&ep;&ep;当然,他知道,自从韩辰得知当年真相的那一刻起,无论他现在再说什么,都将会是徒劳。

&ep;&ep;“大人,我错了!”

&ep;&ep;轰隆!

&ep;&ep;突然,贺天洪为求自保,直接下跪。

&ep;&ep;他这一等子爵,在韩辰这位一字齐肩王面前,黯然失色。

&ep;&ep;他想以此,换取自己的一线生机。

&ep;&ep;想要以此,赢得那苟且偷生的希望。

&ep;&ep;“大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当年是我不知天高地厚冒犯大人家人,我的儿子已经死在您的手上,我贺家从此无后,绝香绝火,也算是我罪有应得。我愿意归还所有韩家财富,只求您……能够不计前嫌!”

&ep;&ep;常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ep;&ep;可做到他这个位置上,对他这位一等子爵来说,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ep;&ep;韩辰说要杀他,无论个人武力还是权势滔天,皆易如反掌。

&ep;&ep;贺天洪不知道,此时此刻他这般苦情言语,是否能够为自己换取那虚无飘渺的一线生机?

&ep;&ep;终究,让他失望了。

&ep;&ep;“你觉得,可能吗?”

&ep;&ep;你觉得可能吗?

&ep;&ep;你觉得可能吗?

&ep;&ep;……

&ep;&ep;韩辰之言,犹如魔音,徐徐环绕在贺天洪耳旁。

&ep;&ep;纵然他久经官场,纵然他曾经自负,在三省境内位高权重。

&ep;&ep;纵然他享受先辈荣光,受万代封赏。

&ep;&ep;此刻,也终于承受不了如此庞大的压力,冷汗直冒。

&ep;&ep;“我韩家的一切,我会亲手都拿回来,一丝一毫,你都别想隐瞒。”

&ep;&ep;“既然你今天来了,那不妨,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ep;&ep;“什么事。”

&ep;&ep;忍不住,贺天洪下意识到。

&ep;&ep;“我曾在我父母墓碑前立誓,凡涉及当年之事的所有人,都不能例外。”

&ep;&ep;“我韩辰,恩怨分明,公私明了。东胜神州,国之疆域,所到之处,向来都是,说一不二,言出必行。”

&ep;&ep;“接下来,你回去,早早为自己准备一口棺材吧!”居高临下,韩辰面色冷淡:“黄泉路上,免得和你的混账儿子阴阳相隔,显得没落。”

&ep;&ep;“你!”

&ep;&ep;贺天洪脸色哗然巨变。

&ep;&ep;此话无异于等同直说要置他于死地!

&ep;&ep;在来之前,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ep;&ep;这个韩辰,如此油盐不进,滴水不漏,行事狠辣,不由余地。

&ep;&ep;当真是棘手!

&ep;&ep;如此人物,枭雄,拥有绝对实力,成为他的敌人,是贺天洪的悲哀。

&ep;&ep;直到走出这座王府,之前和韩辰交谈的那一幕幕,犹如放电影一样,至今还环绕在贺天洪眼前,让他失魂落魄。

&ep;&ep;“爵爷,怎么样了?韩辰……哦不!那位大人怎么说的?”

&ep;&ep;走到外面,早已在此恭候多时的贺明小跑过去,得知韩辰真实身份的他,小声询问着。

&ep;&ep;“先上车。”

&ep;&ep;“是!”察觉到前者脸色的阴沉,贺明隐隐猜到了什么。

&ep;&ep;他为前者打开车门,待到两人一前一后坐进去,好一会儿,贺天洪才渐渐稍微平复了下心情:“那个韩辰,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了。”

&ep;&ep;“爵爷,您的意思是……”

&ep;&ep;贺明若有所思。

&ep;&ep;“不错,他早已在李浲基临死之前,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从他告诉我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我立刻就想到了,原来他一直在把我当成一个老鼠耍,一直都在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ep;&ep;贺天洪无力的倒在靠坐上,像是一下子头发全都变得花白了。

&ep;&ep;“猫最开始不吃老鼠,之所以去抓,只是为了要享受将老鼠玩弄致死的乐趣。在此过程中,老鼠知道自己会死,却无可奈何,逃脱不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猫捉老鼠,好游戏啊!”

&ep;&ep;“或许我们爵府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ep;&ep;“他一直把我看做是一个可以随手捏死的蝼蚁。”

&ep;&ep;“我的儿子已经被他杀了,接下来,他同样不会放过我!”

&ep;&ep;贺天洪开门见山,贺明是他最信任的心腹,平常时候,他都会把自己的一些事情与前者诉说,几十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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