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然而女人的双手落到他的胸膛,柔若无骨,拂过的地方,酥麻感像过电,沿着脊背直达耳心。

&ep;&ep;仅有一瞬的晃神,下一刻,女人湿润的唇就碰到了他凸起的喉结。

&ep;&ep;胸膛相触,她的柔软贴上他的精壮。

&ep;&ep;雾纱和单件衬衣都足够轻薄,移动摩擦之间,他甚至察觉到那两团柔软之上的樱果,已然硬得不像话。

&ep;&ep;呼吸霎时重了几分。

&ep;&ep;霍楚沉向来不是一个重欲之人。

&ep;&ep;相反,他厌恶一切会让他失控的东西。癫狂的情欲,自然是最为不齿,他从来都避之如蛇蝎。

&ep;&ep;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现在的“鲁莽”却没有令他觉得那么讨厌,反而让他下意识地,去为自己的反常找寻借口。

&ep;&ep;或许是因为无心吧。

&ep;&ep;无心的过错,向来比有意为之更能获得原谅。

&ep;&ep;思及此,深邃的眉眼压下,霍楚沉倾身过去,彻底控住了那双作乱的手。

&ep;&ep;*

&ep;&ep;几人到达曼哈顿的时候已近午夜。

&ep;&ep;贝斯已经给荆夏注射了缓解药物,为了让她尽快清醒,他还让人准备了满满一池的冰水。

&ep;&ep;璀璨的霓虹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被水里那一尾妍丽搅碎。

&ep;&ep;纱雾薄透,浸水之后更不蔽物。

&ep;&ep;女人的肌肤在化作轻烟的裙裾间隐现,之上淬炼的光似要白过那清冷的月。

&ep;&ep;贝斯老脸一红,从头到尾都只敢盯着该看的地方。

&ep;&ep;“误食一次毒品,又灌水吐过了,问题不大。”贝斯顿了顿,眼神落到霍楚沉被捉住的手,“只是麻古会引起性亢奋,我们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

&ep;&ep;霍楚沉表情不见异样,只是抽回自己的手,跟在贝斯身后出了浴室。

&ep;&ep;维托还在外面探头探脑,没有要离开的自觉,被贝斯瞪了一眼,揪着领子带走了。

&ep;&ep;电梯一关,偌大的公寓就只剩下霍楚沉和荆夏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