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是,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人已经判若两人。昨晚,他并没有顾及什么,可她居然真的在他的身下承欢,刚才她说“毒药我也喝了”甚至还带着笑。

&ep;&ep;记忆中的女人,似乎不怎么笑,不知是对他不笑,还是对别人也一样?

&ep;&ep;不光浅白产生了错觉,连严越也开始有错觉。眼前的,活生生的言商,真的是以前的言商吗?眼前这个有什么就说什么,藏不住心思,眼神纯粹直率的言商,真的是那个言商?

&ep;&ep;“呵,这样不是才证明忘的干净吗?去开车。”

&ep;&ep;他到底没有暴露自己的心思。两年的生活,交给严越的东西,就是藏好自己的爪牙。

&ep;&ep;没有什么人,是真的可以坦诚相待的。

&ep;&ep;言商换好衣服下来的时候,只有严越等在客厅看着财经新闻。

&ep;&ep;见她下来,铅笔裤,灰色棉布外套,很休闲的打扮。一头长发散披着,说不出的柔媚。严越关了电视,走到她面前,把她额前的头发别到耳后,又觉得不够,拢起了她的头发,示意要她手腕处的发圈。

&ep;&ep;他的动作很温柔,说不出的娴熟。又是正好合适的身高差,画面有种异样的温馨。

&ep;&ep;“扎起来更好看。”他又细看了一会儿,扎起头发的女孩,露出了光洁的额头,莹白的耳朵,少了柔媚,倒多了些干练。

&ep;&ep;言商嘴角忍不住上扬,在外面叱咤风云的他,也会做这样的小事。心里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满满的,很踏实。

&ep;&ep;他抚上了她的嘴角,突然觉得,她灿烂的笑有些刺眼,灼烤的心里发紧。记忆里,那个几乎每天冷着脸的女人,眼神当中的那种坚毅,却在脑海里渐渐地变深,变深。深到连根都拔不起了。

&ep;&ep;“走吧”伸手揽过了她,下楼去,浅白已经坐在车里,等在那里。

&ep;&ep;“我们去哪里?”言商有些好奇。

&ep;&ep;“先见一个生意上的伙伴,结束后带你去一个地方。”他没有说明是什么地方,言商也没有问。

&ep;&ep;到的地方,是一家私人会宾馆,在城东的二层楼,红木门,红木地板,令人咋舌的奢华。

&ep;&ep;言商被留在客厅,严越浅白跟着盛华的老总万华去了二楼。

&ep;&ep;客厅里放着一个很大的玻璃鱼缸,里面游动着几条金鱼,看得出来已经养了很久了,金鱼很大,浑身透着漂亮的光泽。自由自在的游动,神态安然。

&ep;&ep;言商突然觉得很有意思,就算是再大的鱼缸,也还是鱼缸。它怎么能这么安然自足?

&ep;&ep;习惯一定程度上来说是个好东西。

&ep;&ep;她走近了去看鱼,却没注意到从门口急匆匆进来的人。刚才的女佣让她下去了,现在客厅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ep;&ep;东子急冲冲的进门就问“严先生呢?”

&ep;&ep;没发现站在鱼缸前,背过身去的人是言商。言商回过头,就看到站在身后五六步远的东子,他的脸色很难看。盯着她的脸,好像要喷出火来。

&ep;&ep;“在楼上,和万总谈事情。”

&ep;&ep;东子一向不待见她,所以她也懒得和他纠缠,可是没想到,今天真不是个好时候。东子之所以急冲冲的找到这儿来,对她也有很大的怨气。听到她的话,他的脸色更加难看。

&ep;&ep;“好啊,现在还形影不离的带着了?你个□□凭什么?!贱货!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下贱是吧?”他咬着牙,说话不堪入耳。

&ep;&ep;甚至一步步向她逼近。

&ep;&ep;“你发什么神经?!”饶是再好的脾气,也容忍不了别人这样的言语谩骂。言商也怒了。

&ep;&ep;“他妈的,我神经?”东子指指自己,又突然伸手抓住了言商的肩膀,狠狠地摇了几下。

&ep;&ep;“下贱胚子,我哪句话说错了?!啊?”他伸手甩开了她,一直练拳脚的人,可想而知有多大的力气,何况言商还是个女人。

&ep;&ep;强大的推力,她向后倒去,后背直直的撞上了身后的鱼缸,由于撞力,鱼缸从矮桌上滑落,在地上碎成一片。

&ep;&ep;那两条漂亮的金鱼,在地上扑腾着。

&ep;&ep;二楼的几人,听到动静,最先出来的是浅白,看到客厅里的场面,惊住了。东子还是怒气冲冲的站在那里,嘴里依然不干不净的骂着,不要说会拉一把倒在地上的言商。

&ep;&ep;女佣也出来了,她离客厅近,急忙跑到客厅里,去扶倒地的言商,却不敢下手,因为地毯上已经有血流出来。

&ep;&ep;“有血……”颤抖着声音,对楼上的人说。

&ep;&ep;严越下楼,目光如刀,盯了东子一眼,弯下身去看言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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