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你去买药。”

&ep;&ep;浅白一听,看了眼楼上,脸上闪过一些尴尬,可又不想继续留在这里惹怒严越。

&ep;&ep;……

&ep;&ep;言商不知道昨晚严越和浅白走没走,只是一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们就又在楼下了。

&ep;&ep;严越吃着早餐,浅白也坐在一边。

&ep;&ep;言商觉得,严越看起来冷冷淡淡的,但对身边人却是极好的。比如浅白和东子,更像是兄弟,而不是下属。

&ep;&ep;当然,这是严越的态度。就算是再好,手下人也不敢越矩。控住不住自己的脾气,那最后还是会被处置,就像东子。浅白想着,见言商下楼,便起了身。

&ep;&ep;“无聊吗?在家。”他问。

&ep;&ep;言商喝着粥,实实在在回答了一句“无聊”。又继续喝碗里的粥,注意到一双眼睛一直看着自己,她才放下了勺子,抬头就对上严越的眼神。

&ep;&ep;这眼神里,有着审视、探究,还有着若有若无的观察。言商心里一紧。

&ep;&ep;“你现在,是有什么说什么,挺好的。”

&ep;&ep;“啊?”

&ep;&ep;“无聊,我等会儿带你出去。”

&ep;&ep;严越说着,把桌子上的一杯水递到她的手里,她一喝,就蹙了眉头,正要起身去吐掉,却被严越按住了肩膀。他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她一吃痛,就咽了下去。嘴里,是淡淡的苦味。

&ep;&ep;“水里有东西,苦的。”她有些呛到,眼泪都快出来了。

&ep;&ep;“是有东西,毒药。”严越放开了她的下巴,向后靠在椅子上,就那么看着她。

&ep;&ep;浅白有些局促不安,也忘了去啃面前的面包,甚至嘴里的都忘记了去嚼,只是低着头,也不看他们。

&ep;&ep;有些诡异的气氛,言商却不合时宜的笑了。晨光从窗子里照进来,似乎撒到了她的脸上,她这一笑,让严越忘记了观察。

&ep;&ep;“毒药呀?”她又端起了那杯水,喝尽了剩下的。然后冲他挥挥杯子。“我也喝了。”还是那轻松的笑。

&ep;&ep;嘴里小米粥的香味还没有消散,就和水里的苦味混合到一起,她讨厌苦味,昨晚没吃晚饭,其实早上很饿的,但因为这苦味,食欲消失了一半。

&ep;&ep;严越难得的玩笑,她不想扫了他的兴,更何况这样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以前她不想吃药的时候,家里的阿姨就把药加到汤里。

&ep;&ep;没想到,他也学了来,只不过这招可并不高明,放在水里太过明显了。

&ep;&ep;“下次,你可以放在汤里。”她衷心的建议。

&ep;&ep;一旁的浅白一愣,下意识的抬头去看严越。

&ep;&ep;“不过,不用下次的,我以后一定好好吃药,把身体养好。”

&ep;&ep;以前会疑惑自己是不是不喜欢严越,要不然为何他一靠近,自己的身体就排斥。可是,经过昨晚,她也放下心来。这是自己的未婚夫,唯一的爱人。以后一定不会任性的不吃药了。她按时吃药,或许就能想起来以前的事情。

&ep;&ep;“嗯,吃好了,就去换衣服。”

&ep;&ep;严越没有接住她表的忠心,只一句,就打发了她去。

&ep;&ep;言商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也没有对他太过平常的反应表现出任何的不高兴,回头,嘴角依然带着笑意,却也听话的上楼去换衣服。

&ep;&ep;拖鞋踩在地上,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渐渐地远了。餐厅里,严越又复喝起了面前的粥,只是冷了,有些索然无味。

&ep;&ep;目光转向了刚才她喝过水的玻璃杯,拿在手里,慢慢的把玩。又仔仔细细的轻嗅着。

&ep;&ep;浅白已经站了起来,走到严越的身边。“越哥,我……我不知道这药是不是有无味的。这事,是我办的不好,请越哥责罚。”他鞠下了躬,久久没有起身。是真的在等他的责罚。

&ep;&ep;“罚你做什么?只要别买错就行了,是事后的?”

&ep;&ep;这次,浅白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点头。这肯定是不会错的。

&ep;&ep;严越把那杯子直直的丢过去,落入垃圾桶里,发出清脆的破裂声。他拍了拍手,嘱咐浅白“先去开车。”

&ep;&ep;既然觉得无聊,那就索性带她出去,免的闷坏了。

&ep;&ep;浅白却半天没动,他心里打鼓,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不说,心里实在不好受。说了,怕自己说错话,像东子一样被发配了。

&ep;&ep;严越一眼就看到他吞吞吐吐的样子。

&ep;&ep;“越哥,这人失去记忆,是不是真的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他纳闷。

&ep;&ep;失去记忆,是不是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严越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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