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3.

&ep;&ep;身后的男人掌心温热,诱人浑身酥软的热度自他指尖沿着掌心的纹理扩散开来,一丝一丝的爬遍你的全身,蔓延到你的四肢百骸。

&ep;&ep;他顶的太深,直直的插到里头去,滚烫的龟头撑着肉穴,马眼撞着宫口,饱胀得你有些吃痛。

&ep;&ep;大哥是在愤怒吗?如果可以让他舒服,再狠一点也没关系。

&ep;&ep;你这样想着,拧着秀气的眉毛抬了抬屁股。

&ep;&ep;男人意外的看你半梦半醒之间投怀送抱的一副娇憨模样,将头搁在你的肩膀上,去蹭你湿热的面颊,他跪在你两腿边,弓起劲瘦的男人才会有的纤腰,更卖力的朝里顶送。

&ep;&ep;你嘴巴里的梦呓被肏的支离破碎,呜呜阿啊说不出个完整的话,你嗑着眼皮,心里想的是翻身回去给大哥一个吻,事实上你有没有这样做你也不清楚,你忘了。

&ep;&ep;你曲着脚趾头,叫硕大的棒子顶着肚子,你想抬头,却被身后的大哥用手掌遮住眼睛,你想同他说话,他不回,只是卖力的挺腰,挺直了,再弯下来。

&ep;&ep;丰沛的精水满满的射进来,你红着眼皮俯趴着,小脸陷进真丝的枕头里,嘴角溢出了好多粘腻的津液。

&ep;&ep;男人在你背上趴着休息了一阵儿。

&ep;&ep;他很留恋你肌肤的温存,也很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他含了一大口酒凑过来,捂着你的眼睛捏开你的唇,将酒精一口口渡过来。

&ep;&ep;你彻底醉晕过去,他抱你洗了澡。

&ep;&ep;翌日醒来,你浑身都像散架了似地疼,卧房里一股潮气,茶几上有瓶开了封的伏特加,地毯上还睡着几个瓷杯。

&ep;&ep;你倚在软垫上歪着脖子去拨电话,一开口是嘶哑到底的喉咙音:“喂...叫人把早饭送上来。”

&ep;&ep;你撑着眼皮,又想了想:“老爷早上醒了么?”

&ep;&ep;对面接电话的丫头给了个肯定的答复,还道李泽言不仅醒了,甚至让小厮推着从卧房到阳台转了一圈,她们都看见了。

&ep;&ep;你一下就不困了:“不用送饭上来了,把早饭摆到大客厅去,我下去。”

&ep;&ep;你收拾妥当,穿着深蓝色的旗袍,披着一条浅绿色的丝绸披肩,握着个真皮的洋行热销的皮包下楼用餐,叉子叉着鸡蛋心儿,刀刃滑着泡酥的粢饭,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在大哥的房门前转来转去。

&ep;&ep;“早啊。”许墨自楼梯走上来。

&ep;&ep;他学得是洋人那一套甚么强身健体的法子,在大宅的院子里带着小厮跑来跑去,他们总是躺在草坪上做些古怪的拉伸动作——听说他的小厮也在英国读过书。

&ep;&ep;许墨穿着件儿普普通通的白色里衣似地绸衣,领口的两颗珍珠贝做的扣子没扣,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ep;&ep;你一看到他,想起昨天的事儿,噎得饭都吃不进去了。

&ep;&ep;他用一条湿毛巾擦着脖颈上的水珠,应是刚洗完澡,用得还是你家采买的肥皂,和你身上使得是一个味儿的。

&ep;&ep;你用余光扫扫他,忽地看他胸口红着几道痕,看着是女人抓挠的痕迹,你噗的笑了:“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早起晨练,晚睡锻炼。”

&ep;&ep;许墨接过丫头倒来的咖啡,笑着回应:“没办法的事,晚间有只阿猫爬了我的窗台,面容娇美,脾气却大。”

&ep;&ep;你握着叉子,心想这十年苦学的教养算是用白工,瞪他一眼,扯了餐巾噔瞪噔走了。

&ep;&ep;商行人来人往的忙忙碌碌,你叫了秘书来送文件,木门咚咚敲响,进来的却不是那个总是脸红的姓罗的女学生秘书。

&ep;&ep;你翻翻报纸,头也不抬:“罗秘书呢?”

&ep;&ep;男秘书道:“罗小姐今日告假。”

&ep;&ep;你嗯了一声,不去思考,照常的巡视工位,检查秘书交上来的清单,到码头去看货。

&ep;&ep;洋人好茶,喜瓷器,炮火轰开了老佛爷醉生梦死的天朝上国的大门,拓宽了百八十种可做的生意,你见风使舵,拉着商行攀上了租界的几家大户,搭上了做这跨国生意的船。

&ep;&ep;洋人长得人高马大的,心却只有那么一点点大,验货验的又多又细,一石茶叶送上码头,几个穿长靴的洋人用长柄刀划开布袋,白涩的刀刃嘶啦嘶啦的破开纤维,装着茶叶的袋子就像酒足饭饱的肚子,一刀下去,满肚肥肠喷的到处都是。

&ep;&ep;茶叶哗啦啦的从袋子里泄出来,他们一刀一刀的插遍整个车厢,用毛茸茸的大手抓起一把茶叶塞进嘴巴里嚼,然后大叫着好,真是好茶!

&ep;&ep;你和秘书坐在车里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些人像唱戏似地作怪,又有些动容的看着穿着破衣残鞋的工人满头热汗的将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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