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是我的确也是第一眼见到这荷包,想必是有人为了栽赃我,而特意将它放在了我的身上吧。”华云思道。

&ep;&ep;“你的意思竟是本宫陷害你?”柳贵妃脸色冷然。

&ep;&ep;华云思笑了笑,“我可没说是娘娘,不过,它的确不是我的。”

&ep;&ep;“你……”

&ep;&ep;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华云思不但不认账,更让柳贵妃气怒的是,她的脸上依旧没有半分的紧张。

&ep;&ep;“罢了。”

&ep;&ep;下一秒,还是风临皇摆了摆手,对华云思道,“依你所言,是何人将它放在了你的身上,是何时放的,又有何目的?”

&ep;&ep;“臣女不知。”华云思老实回答。

&ep;&ep;“既如此。”风临皇摆了摆手,“你便有最大的嫌疑,来人哪,将荣裳县主暂且羁押,留候朕的审问。”

&ep;&ep;莫轩闻言,眸色一动,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莫言已经站了出来,三两步就挡了华云思的身前。

&ep;&ep;下一秒,清冷优雅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威胁,在所有人耳畔响起,“有本宫在,谁敢动她?”

&ep;&ep;一袭紫袍,自是无上的雍容华贵。

&ep;&ep;便是风临皇的威严,此时此刻,在莫言那通身气度的对比下,竟都显得有些暗淡无光了起来。

&ep;&ep;“言儿!”柳贵妃不可思议的出声,她没想到为了这个女人,莫言竟不惜违背皇命。

&ep;&ep;其实不止他没想到,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华云思甚至是莫言自己也都没想到。

&ep;&ep;“儿臣以为,此事并非荣裳县主所为。”莫言深深的看了眼柳贵妃,而后对风临皇道。

&ep;&ep;风临皇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太子,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ep;&ep;“儿臣知道,此事绝非荣裳县主所谓,区区一个荷包,根本说明不了什么。”莫言道。

&ep;&ep;“回父皇,儿臣亦赞同太子所言。”下一秒,莫轩也站了出来,道,“儿臣恳请父皇,将此事交由儿臣查办,儿臣定会查出真凶,以慰母后在天之灵。”

&ep;&ep;……所有人都没想到,风向竟能转变的如此之快,更加不可思议的是,短暂的片刻,便有两位皇子共同为荣裳县主说情!

&ep;&ep;其中的一位是风临唯一的嫡皇子,另一位更是太子!

&ep;&ep;此情此景,不知让多少在场的女子艳羡嫉妒恨!

&ep;&ep;“皇上,谋害皇后,证据确凿,您……”柳贵妃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声开口,随着风临皇一个冰冷的眼神,才终于讪讪住了口。

&ep;&ep;就在这时,先前派去冰湖湖畔搜寻的一名侍卫跑了过来,低声在风临皇耳边嘀咕了句什么,接着,众人便见到风临皇微蹙眉头,冰冷的眸光似有意无意的看向柳贵妃。

&ep;&ep;柳贵妃心中一跳,难道她的人被抓住了?

&ep;&ep;这不可能!她分明都安排的好好的,不可能抓住的,所以,那个眼神又是为了什么?

&ep;&ep;这边,柳贵妃这边心思未定,那边风临皇便应了两位皇子的话,又吩咐起驾回宫,只不过,华云思却要同他一起回宫,因为他有话要说。

&ep;&ep;冰湖节就这样结束了。

&ep;&ep;安顿好了文清皇后的事后,华云思被叫到了御书房,莫言和莫轩则都默契的并未回府,同在御书房外候着。

&ep;&ep;大概是风临皇常年身体孱弱的原因,如今,初春的时节,天气渐暖,御书房内却还依旧燃着炭盆。

&ep;&ep;宫人奉上两盏热茶,风临皇摆了摆手,又有宫人搬来一把椅子,华云思这才坐下。

&ep;&ep;风临皇屏退众人,房间内只剩下他和华云思二人。

&ep;&ep;他始终未曾开口,华云思便也不敢贸然说话。

&ep;&ep;一时间,房间内只闻炭火轻微噼啪声,只见茶香袅袅蒸腾着热气。

&ep;&ep;一路舟车回宫,风临皇大抵也是需要休息的吧。

&ep;&ep;华云思心中想着,不过就这般沉默着和一国帝王喝完一盏茶,也的确是十分熬人的。

&ep;&ep;不知过了多久,待到茶水终于见了底,风临皇终于放下茶盏,朝她招了招手,面色平淡道,“到朕的身边来。”

&ep;&ep;华云思微微一怔,走到这个年近半百的男人身边。

&ep;&ep;这还是她第一次如今近距离的接触这个传闻中的风临皇,只可惜,一国之君,无上尊荣,那又如何呢?

&ep;&ep;本该正值壮年的风临皇,如今却华发早生,疲态尽显,华云思心中微微叹了一声。

&ep;&ep;就在这个时候,风临皇缓缓伸出手来,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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