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就请贵妃娘娘拿出证据。”

&ep;&ep;华云思淡淡开口。

&ep;&ep;“你……”原以为她会拼命为自己辩解,没想到却只是轻飘飘的吐出这样一句话,偏偏她又无可奈何,“你可别忘了,今日的宴会上可是只有你和文敬公主坐在皇后身边的,如今除了你,难不成还能是文敬公主亲自向她的母后下毒!?”

&ep;&ep;“不是文敬,便就是我么?既说是我,那便请皇后娘娘拿出证据。”华云思依旧是极其浅淡的口吻。

&ep;&ep;证据?

&ep;&ep;柳贵妃脸色一变,她不过也是推测罢了,让她从哪儿拿出什么证据?

&ep;&ep;“呵!!”

&ep;&ep;就在这时忽然传出一声冷笑,是和敬公主。

&ep;&ep;“你既已得手,想必是费尽心思了的,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让人拿出证据来?”

&ep;&ep;“如此,你们还真是高看我了!”华云思讽声道,“我不过区区一个县主,得陛下厚爱,能来参加这冰湖节,如今,要让我当着陛下,晋王,文敬公主的眼前给皇后娘娘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同时还要销毁证据,这等的能力和气魄,大概和敬公主是有的,我,却没有。”

&ep;&ep;“你……”和敬公主脸色一变,没想到华云思竟敢直接将脏水泼到自己的身上。

&ep;&ep;华云思随即冷声一笑,“怎么样,和敬公主,被人冤枉的滋味,好受么?”

&ep;&ep;“你,敢当众羞辱本公主,简直大胆!”

&ep;&ep;得知华云思方才不过是为了戏弄自己开的玩笑,和敬公主的脸色便是愈发的不好看了。

&ep;&ep;与此同时,风临皇的脸色也愈发的深沉,眼下毒害皇后的凶手还没找到,场面便如此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ep;&ep;正当他要厉声喝止的时候,忽然,一旁始终沉默着的楚良妃忽然开口了。

&ep;&ep;“县主既要证据,那我们不妨试着,找出证据。”

&ep;&ep;找出证据?

&ep;&ep;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ep;&ep;大家又不是瞎子,这一番闹腾,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柳贵妃不过是想以此为借口整治荣裳县主罢了。

&ep;&ep;既如此,怎么会有证据?

&ep;&ep;既没有,又何谈找出证据呢?

&ep;&ep;宫里的人都知道,楚良妃一贯是个没主意的,寻常又不爱说话,如今忽然冷不丁的就冒出这么一句话。

&ep;&ep;难不成,是因为不忍看到和敬公主被冤枉?抑或是和寻常一般想要巴结柳贵妃,所以便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ep;&ep;不过,不管是不是没头没脑

&ep;&ep;柳贵妃这一刻倒是满意极了,笑了笑,便道,“不知良妃妹妹的意思是……”

&ep;&ep;“很简单,如果真的是县主下的毒的话,那么不妨搜搜她的身上,看看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楚良妃一边说着,一边淡淡的看着华云思,笑容无害。

&ep;&ep;看着这般的眼神,华云思凝眸,心下渐沉。

&ep;&ep;眼前的良妃娘娘一贯沉默寡言,温柔婉转,平日里,除了一贯跟在柳贵妃身边之外,根本是个毫不起眼的角色。

&ep;&ep;从前,她只道她是一个没什么心机,不懂得知恩图报的小女子,如今看来,一切,似乎可远不止她想象的那般简单呢!

&ep;&ep;柳贵妃闻言,抬头看向风临皇。

&ep;&ep;风临皇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华云思身上,片刻,点了点头,以示应允。

&ep;&ep;接下来,便有两个嬷嬷上前来搜身了。

&ep;&ep;华云思冷眼看着两个嬷嬷,众目睽睽之下,那嬷嬷自是不好做什么,于是她倒也放心。

&ep;&ep;只是没想到,不过是片刻,她只觉得腰间一沉,紧接着,一个嬷嬷便从她身上真的取下一个荷包来。

&ep;&ep;那荷包沉甸甸的,装的,倒不像是银两,而且,荷包上,被浸湿的水渍也才干了一半……

&ep;&ep;见到那荷包的一瞬间,华云思的眸色瞬时一冷,直直的看向楚良妃。

&ep;&ep;这个女人,果真不似她以为的那么简单。

&ep;&ep;华云思的眼神看过来,楚良妃的心头蓦地一凛,不由自主的竟有些心中发寒。

&ep;&ep;嬷嬷将那荷包呈上,柳贵妃唇角一弯,心下更是大喜,原本只是想着试一试,没想到竟真的能搜出东西来了!

&ep;&ep;“来人哪,将这荷包打开。”她得意洋洋的语气道。

&ep;&ep;“是!”很快有宫人上前,打开荷包,里面是早已糊成一团的黑色粉末,大概是湿了水的原因,方一打开,粉末便成了浆糊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