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果然,下一瞬,如华云思所担忧的那般,少年一脸无辜的怀疑,“本王不过是个闲散王爷罢了,又如何能帮到,堂堂的将军嫡女?”

&ep;&ep;华云思心中咯噔一下,慕容尚已经凑到了她的身前,清冷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带着几分玩味。

&ep;&ep;“你说是不是呢?安澜公主?”

&ep;&ep;“……”避无可避,华云思长舒了口气,道,“果然还是没能瞒过你。”

&ep;&ep;“所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玩笑过后,慕容尚很快又正经了神色。

&ep;&ep;华云思便将发生在她身上的几乎所有事都告诉了他,包括,自己对慕容信的复仇。

&ep;&ep;短暂的惊鄂之后,慕容尚好不容易保持镇定,问,“所以,你怀疑,连宁家的事,也都和那个人有关?”

&ep;&ep;华云思点头,道,“他身边的莫白,便是遥儿,而我要做的,必须是要先找到遥儿。”

&ep;&ep;“你是说,宁安遥!?”慕容尚又吃了一惊,“他竟然还活着?”

&ep;&ep;“这个还要多亏你的皇兄,若不是他,遥儿也早已经……”华云思顿了顿,又道,“不过却不知为何,他又出现在莫言的身边,或许,他是莫言为了以防万一,所以留在身边的棋。”

&ep;&ep;“如此说来,这个人的确是无所不用其极。”提起莫言,慕容尚的脸色也愈发冰冷。

&ep;&ep;“所以,我现在最担心的,除了墨琴,便是遥儿,我到风临来,其实也是为了他。”华云思道,“遥儿他现在似乎失忆了,也不认得我,这些日子,莫言更不知把他藏到了哪里。”

&ep;&ep;“或许,皇兄会知道他的所在。”慕容尚沉默了一会儿,道,“无论如何,他都是你的弟弟,以皇兄的个性,他虽然没找到你,但也绝不会对宁安遥置之不理。”

&ep;&ep;“我知道,可……”华云思说着,面色又陷入为难。

&ep;&ep;她虽未明说,但慕容尚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便道,“罢了,我会替你打听着他的事。”

&ep;&ep;“现在更要紧的,是墨琴,我打探过,她被抓到了太子府暗阁,我的人还没来,可我却不知她是否还有时间等下去。”华云思急切道。

&ep;&ep;“暗阁?”慕容尚眉头微蹙。

&ep;&ep;华云思点头,“不错,是太子府的一处秘密所在,或许,还和外面的什么地方相联通,这个地方隐秘,除了莫言的人,太子府的人都是不知道的。”

&ep;&ep;“他将她关在那样的地方,想来,也是怀疑的你的身份了。”慕容尚提醒道。

&ep;&ep;华云思沉眸,“所以,我才更担心墨琴的安全,有关我的身份,她一定会拼死替我守护的。”

&ep;&ep;“罢了,她既如此衷心于你,我便找个机会,探一探那暗阁。”慕容尚眸中闪过暗光……

&ep;&ep;与此同时,客仙居的一个厢房内,一袭紫衣男子优雅的坐在那里,把玩着手中的玉质酒杯。

&ep;&ep;他已经独自一人在这里坐了大概一个时辰了,桌上的一壶酒也早已饮尽。

&ep;&ep;哐当一声,门响了,店小二又恭敬万分的端着一壶酒走了进来,莫言的脸色却是一瞬沉了下来。

&ep;&ep;“谁让你进来的?”

&ep;&ep;店小二放下酒壶的动作一僵,酒壶几乎摔到了桌子上,壶口也震出几滴琼浆玉液,洒在店小二的虎口处。

&ep;&ep;他慌忙的跪在地上,惶恐道,“主子,小的,小的担心您没酒了,所以,所以才……”

&ep;&ep;莫言闻言,眸中愈发盛放冷色,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一个人影忽然走了进来,厉声对那店小二道,“放肆!谁允许你在这里叫殿下主子的,不要命了吗?”

&ep;&ep;“老板,老板,小的错了,是太子,太子殿下饶命……”小二的浑身都开始颤抖。

&ep;&ep;后进来的人便是这客仙居明面上的老板,闵行,闵之的亲兄长。

&ep;&ep;凡是真正客仙居的人,都该知道,眼前这位闵行不过是客仙居明面上的主子,而客仙居真正背后的主人,便是太子殿下。

&ep;&ep;但,客仙居还有个规矩,除了闵行之外,客仙居的一应人等,都该称莫言为太子殿下,以免暴露其背后真正主人的身份。

&ep;&ep;所以,这个店小二明显是触犯了规矩,按照以往的规矩,触犯这条规矩的人,重则处死,轻则……割舌。

&ep;&ep;莫言没有发话,闵行默认的,便是从轻的处罚。

&ep;&ep;于是,他手中已经亮出一把短刀来,短刀反照着外面的日光,正好照在店小二慌乱的眼睛里。

&ep;&ep;他既是这客仙居的人,便是知道规矩的,所以,此时也明白,今日这割舌,怕是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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