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就这么被逼到了死胡同,还好有个老中医和张家是世交,偷偷的给张奶奶看了病,开了药,这病情才得以控制了,要不然或许早就西辞而去了。

张贺说完,低垂着头显得无比的无奈,他只怪自己,怪自己没本事,要不然也不用被人这样欺凌。

只是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你没有别人强,就只能被欺负。

如果张家同样有钱或者有权,那个开发商是怎么都不干这样做的。

张玉小声啜泣着,低声道:“哥,要不我就跟他吧,家里……”

“闭嘴,我说什么也不会同意你跟那个人渣的。”张贺怒喝一声,咬牙切齿的说。

“可是不跟他又能怎么办呢?爸爸妈妈在牢里不知道在受什么苦,奶奶的病也一直没好,必须去医院救治,这样拖下去,这个家就要散了啊哥。”张玉失声哭着。

张玉虽然不是什么绝色美人,但是长得清秀可爱,一脸单纯,对玩惯了女人的公子哥来说,的确具备极强的吸引力。

许文茜听得无比的同情,下意识的伸手拉住君临月的手想让他出手解决,刚拉到他的手,却感觉他紧紧的握着拳头,一脸冰冷的愤怒。

想想他们在外头出生入死的,只想国家少些隐患,能够国泰民安,然而就是这个他们用命来守护的疆土上,却出现了这样的败类,累得连他们的家人都没有好日子可过,能不怨吗?能不恨吗?

许久之后,君临月突出一口寒气,低声道:“这事我来解决,该给的,一分都不会少,我要让他们吞了的,部都给我吐出来。”

冷冰冰的话语透着森冷的寒意,让原本想要劝他的张贺硬是打了个寒颤,最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君临月走到外头,拿出手机来打了几个电话,顿时,相关的机构统统运转起来,而不过一个多小时,屋外传来说话声,紧接着便有人敲门。

张贺先是一愣,在君临月微微颔首示意下这才朝着外头走去。

门打开,张贺更是呆住了,外头是一些县里乡里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领导,对着他不住的笑着,然后朝里走去。

一行人进到屋内,看着君临月稳坐钓鱼台的样子纷纷不自觉的收拢脸上的笑容,走在最前面的官员快步朝着君临月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没想到是君首长,刚刚您说的问题我们马上就处理,这都是手下人的疏忽,首长千万不要见怪才是。”他说着对手下的人使了个眼色。

接到眼色的那人赶忙拉着张贺道:“这位就是张贺吧,这是先前拖欠的余款,这里头还有十万是补偿,待会儿你爸妈就会回来了。之前是我们工作不到位,见谅见谅。”那人将手上的支票递给张贺,一边陪笑着说,张贺傻愣愣的接过,完回不过神来。

他的一通电话这么有用啊?只是一通电话,这些平日里都见不到的官员就出现在了眼前,怎么都拿不到的支票也到了手里,就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张鑫这个战友,到底什么来头啊,这能量也忒大了。张贺傻愣愣的看着君临月,心中惊涛翻涌。

“你们先出去等着,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君临月淡淡的说着,随意的摆了摆手,县长听后二话不说,带着人转头就走。

出了张家大门,顿时有人不愤的小声道:“什么人啊,县长您都亲自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他竟然摆一副臭架子。”他声音不小,县长听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这才闭嘴。

他是公路局的副局长,这次的公路建设就是他负责的,刚刚莫名其妙的被一个电话召唤来,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县长瞪了他一眼,他顿时噤声。

县长之所以叫他来,一是因为他是这个工程的负责人员,二则是想君临月要是追究起来也好有人顶着,这样对他就没多大影响了。

屋内,君临月问张贺:“这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只是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要是想去县城买房定居的话我可以安排的。”

“嗨,我们去什么县城啊,我爸妈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我又没什么本事,去了城里还不自在,乡里建路有建房子给补助,只要交上钱就可以,到时候那里买一套,家里还有地,一年打点零工种种地也够生活,只是鑫弟他……”说到这里,张贺哽咽了。

今天君临月的到来解决了困扰他家数月的问题,可是同样带来了张鑫死亡的消息,心里既感激也怨怼。

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心里无比的崩溃。

君临月沉默,一些实在的东西他能插手解决,而这种心里上的问题,就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节哀顺变。”低声说了一句,屋内顿时安静下来,只有张玉不时的啜泣声。

“你不出去吗?他们还在外头等着呢。”张贺本想去看看自己父母回来了没有,却从门缝里看到县里乡里一大群的当官的守在外头,顿时吓得回到屋内问君临月。

“我等伯父伯母回来了就走。”君临月淡淡的说着。张贺想了想,明白他是怕外头那些人动小心思,心里万分感激。

张家夫妇很快回来了,听到张鑫牺牲的消息也是哭得晕死过去,怎么都没办法接受。

君临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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