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阎良花笑盈盈的说:“瞧瞧这话说的,不知道的以为弟弟不是父亲的孩子。妹妹好大个人了,说话可得注意点。”

&ep;&ep;霍清渺眉头直接一拧:“你在教育谁呢?”

&ep;&ep;“人家都说长姐如母,说两句也没什么吧。”阎良花还是带着笑:“妹妹要是娇气不许人说,那就别站在别人家的院门口。我就先进去了,恕不奉陪。”

&ep;&ep;霍清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尖锐染着豆蔻的指尖抠进了肉里。

&ep;&ep;阎良花吃痛,脾气更加糟糕,反手也握住了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折,霍清渺只觉得手筋都要被捏断,不禁痛呼一声。

&ep;&ep;家猫再凶不过装模作样,哪里凶悍的过抓老鼠的野猫?

&ep;&ep;柳氏一见事情不好,不能再置之于身。本能的去掰阎良花的手,嘴上还客客气气的说:“姐姐,姐妹们间斗嘴本是常事,怎么能动手呢?”

&ep;&ep;阎良花挑了挑眉:“原来弟妹眼睛不太好看,不清楚是谁先动的手。”

&ep;&ep;两个人去掰她的手,愣是没人掰得动,霍清渺疼的眼泪都出来:“你这个混账,居然敢来欺负我,你知不知道这是霍府?”

&ep;&ep;“我只知道咱们两个都是一个爹,如果非要论一个嫡庶尊卑的话,我娘才是原配。把你那高傲的大小姐样子收一收,你觉得你是孔雀,我还认为你是公鸡呢。”阎良花毒舌不留情。

&ep;&ep;霍清渺顿时大怒:“你个私生女,居然好意思说自己是嫡女,看看你的样子,你配么?你不过是下贱农女风流的产物而已!”

&ep;&ep;阎良花又是加重了力气,几乎把对方的手腕折断:“妹妹说话真好听,在多说一些。今日你说的每句话,都会是笑话,我可高兴呢。”

&ep;&ep;霍清渺都站不住,不断尖叫。

&ep;&ep;柳氏虽然也不喜欢小姑子,但人要是在自己跟前出事,那婆母会生撕了她的。她急急道:“姐姐,冤家宜解不宜结,口舌之争是小,闹大了谁都不讨好。”

&ep;&ep;阎良花笑了笑:“弟妹,最例外不讨好的是你呀。”

&ep;&ep;她松开了手,瞬间冷脸:“我不过就是个破铜烂铁而已,妹妹这样精美的瓷器,如果真的要跟我碰硬碰硬,那就看看谁会碎。”

&ep;&ep;柳氏看得出来,这是个没脑子的村妇,初来乍到就敢挑衅人家正牌小姐,跟这种人没什么话好说。

&ep;&ep;她赶紧扶住了霍清渺,压低声音说了两句,霍清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被大嫂搀扶着离开。

&ep;&ep;好在院子不远,身边还跟个春秋。

&ep;&ep;两个人径直进了院子,院里早就安排了打扫的婢女婆子,齐齐的给她行礼。

&ep;&ep;她也没什么钱打赏人家,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她笑了笑:“等我有钱了,再给你们补上打赏吧。”

&ep;&ep;进了深宅大院,总要打赏人,可惜她的钱都被吸食干净。

&ep;&ep;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是还留着那点儿钱,也不够打赏几次。

&ep;&ep;阎良花是个村姑穷人,她非常本分的融入到了这个角色当中。

&ep;&ep;至于那帮丫鬟们面面相觑,私底下议论纷纷,全都不在阎良花的考虑范围之内,人如果太过于在意别人的评价,那么自己的坚定又活在哪儿呢?

&ep;&ep;换句话说,阎良花她就是一个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什么都不在乎的人。

&ep;&ep;春秋给她介绍:“这是‘三辉堂’,是接待人的正厅。堂前栽着的那几颗树,是石榴树,五月份的时候石榴花开,娇艳美丽。”

&ep;&ep;昨日一场雨过,石榴树叶子发着清亮的光。廊下放着的那些花盆,都是定期挪来的时节花,点缀着院落。

&ep;&ep;“沿着长廊过后,有一条直达后堂的小路,唤作‘仰月堂’,是小姐平日的起居场所。”

&ep;&ep;随着春秋的介绍,两人跨过石门,十多米高的假山峥嵘挺拔,气势雄伟,山下的荷池曲径,两相交映。

&ep;&ep;中间一条小路,直接进了仰月堂。

&ep;&ep;阎良花张望着屋内的场景,由衷的称赞一声:“好漂亮。”

&ep;&ep;“从前二小姐一直闹着要搬过来,夫人舍不得二小姐,所以才一直没同意圈在了自己院子里。”春秋小心翼翼的说:“所以二小姐今天会有些不高兴。”

&ep;&ep;阎良花淡淡一笑:“她不高兴,哪里只是因为我住了她的院子,还因为我这个人的身份。推荐从府内唯一的娇娇小姐,变成了唯二。”

&ep;&ep;春秋欲言又止,最后说:“小姐看的真透彻。”

&ep;&ep;阎良花找了个地方坐下,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破人心:“你是想说,我既然看得这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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