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好事个屁,老子刚吃丹药烧死了,紧跟着儿子又去,一个个鬼迷了心窍了!但圣旨都下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ep;&ep;贾珍出家的真相,唯有贾玩、贾珍、尤氏、贾蓉四个人知道,却谁也不可能说出口,尤氏只能抹泪,心里却隐隐松了口气:从今往后,她也算是清净了。

&ep;&ep;因有皇上的圣旨在,第二天一早,贾府从贾母往下,凡数的上号的,都来送贾珍出家,贾赦、贾政、贾玩、贾蓉、宝玉等男丁,更是一路送至玄真观,并观礼整个受戒的过程。

&ep;&ep;末了众人前去告辞,贾玩拱手道:大哥,不,清心道长,恭喜道长从此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道长乃皇上亲封,金口玉言,自有皇家护佑,日后严守戒律,潜心清修,想必得道在望。

&ep;&ep;初真五戒,不得杀生,不得荤酒,不得口是心非,不得偷盗,不得邪淫。

&ep;&ep;同样是在玄真观修炼,但贾敬、贾珍却全然不同。

&ep;&ep;贾敬只是在道观修炼罢了,想回家就回,贾珍却是出了家,受了戒,断了红尘的。

&ep;&ep;当道士是自己请的旨,道号是皇帝封的还俗回家,是欺君之罪,破戒饮酒作乐,也是欺君之罪。

&ep;&ep;所以清心大师,日后就请你清心寡欲吧!,,,.,

&ep;&ep;第25章

&ep;&ep;送走贾珍,便轮到贾玩封爵的事,虽他如今在重孝之中,不能大摆宴席,但前来庆贺的宾客总是要招待的。

&ep;&ep;足足热闹了数日之后,礼部又送来新做好的朝服,教了礼仪规矩,择了日子,进宫谢恩。

&ep;&ep;待尘埃落定,贾玩又开始大刀阔斧的清理宁国府,待该处置的都处置干净了,才将惜春从庵里接了回来,管理内务,他这才算解放了出来。

&ep;&ep;这一趟下来,贾玩觉得自己足足瘦了七八斤,不过对比现在的清闲舒适,这一个多月的折腾,是完全值得的。

&ep;&ep;贾爵爷,柳湘莲端着茶杯,在他手上的茶盏上一碰,笑道:恭喜了,如今咱们的贾二爷,可是朝廷三品官儿了!

&ep;&ep;贾玩噗嗤一声失笑,道:三品官儿和三品爵是两码事好吧,三品官儿,那是真真的朝廷大员,国之重臣,我家恩师如今也才三品。至于三品爵

&ep;&ep;公侯伯子男,贾玩数道:前三者都是超品,子爵是正一品,男爵是正二品,便是这五等爵爷,在京城已是多如过江之鲫,你以为一个三品的威烈将军,算什么牌面上的人物?

&ep;&ep;你道为何荣国府那边,大事小事一概都是政二叔出面?除了赦大叔不务正业外,也是因为赦大叔头上一个三品爵,在五品实职面前,委实算不得什么。

&ep;&ep;柳湘莲纳罕道:可我看你们府里的人,平日里不是威风的很吗?

&ep;&ep;贾政一封荐书,就能给贾雨村谋个正四品的实缺,王熙凤找个下人传话,就能摆弄官司。

&ep;&ep;贾玩道:威风要看在什么人面前,现如今贾家人才凋零、后继无人,不过是靠着以前留下的一点人脉罢了,还有就是仰仗王家的权势。

&ep;&ep;王子腾现如今已升了九省都检点,乃是封疆大吏,王家声势大振,连带着贾府的腰杆子都硬了不少。

&ep;&ep;柳湘莲笑道:什么人才凋零、后继无人,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也姓贾了?

&ep;&ep;贾玩叹了一口气,道:说实话,我现在很能理解赦大叔和大哥的心情了。

&ep;&ep;他道:前儿我看了帐才知道,老祖宗给咱家打下的家业真心不错,仅宁国府一家,每年庄子上的出息,仅现银就有四五万两,实物算起来,也差不多是这个数儿,荣国府那边还要更多些这样的家底儿,只要不像大哥那么败,便是躺着吃也够吃几辈子了。

&ep;&ep;二十两银子,就够一个中等之家花用一年了,十万两是什么概念?

&ep;&ep;京城里那些个侯爵、伯爵,看着爵位不低,但一年才几千两银子进项的多的是,只要亲朋好友红白喜事稍多一些,便腾挪不开,对比起来,贾府真是富的冒油,也难怪贾珍常常用不屑的语气,提起外面那些穷官、穷爵了。

&ep;&ep;家里有源源不断花不完的银子,身上一个听起来还不错的小爵位,外有强势的姻亲仗腰子,内有能干的家人打理内务人生还有什么可追求的?

&ep;&ep;像他这几日,每日吃了睡,睡了吃,没事打打拳松松筋骨,无聊了看几本闲书,或欺负欺负家里养的那只小肥猫,日子逍遥胜神仙,哪还有半点雄心壮志?

&ep;&ep;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连柳湘莲都看不过去,摇头无语,忽又想起一事,道:你先前去谢恩,见着皇上了?皇上怎么说?

&ep;&ep;能怎么说?贾玩道:每日不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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