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刻意勾引她定然不会,如此一来,这位陈大夫还是极有可能做他医者仁心的好大夫的。

&ep;&ep;***

&ep;&ep;另一边。

&ep;&ep;枕玉回到观春院,便见自家主子坐在凉亭中神色悠闲地摸着富贵的毛发,她几步上前抱拳见礼:“主子,属下今日和缇宁姑娘出门看大夫了,那大夫说缇宁姑娘的耳疾有药可治。”

&ep;&ep;裴行越毫不在意地嗯了一声,那本就不是什么剧毒之物,他有解药,医术高明的大夫自然也能配置出解药。

&ep;&ep;见自家主子仿佛不太在意,枕玉嘴角勾出一个难以察觉的弧度:“那位大夫芝兰玉树,温文尔雅,好像和缇宁姑娘有旧。”

&ep;&ep;抚着富贵毛发的手微微一顿,裴行越扭过头。

&ep;&ep;“且依属下之间,那位陈大夫对缇宁姑娘仿佛情根深种。”

&ep;&ep;裴行越嫣红的唇瓣微微动了下,声音寒凉若雪,他推开富贵淡淡反问:“是吗?”

&ep;&ep;“自然是的,他还叫缇宁姑娘丝丝呢,主子,丝丝是缇宁姑娘的小名吗?”

&ep;&ep;作者有话要说:  病了,且越来越厉害,喉咙疼不能说话就算了,今天竟然开始发烧了……

&ep;&ep;希望感冒快快好呜呜呜。

&ep;&ep;第22章解药

&ep;&ep;一炷香后,缇宁接到了来自裴行越的命令,让她去观春院。

&ep;&ep;缇宁心中觉得不妙,奈何她没有拒绝的权利,于是只好奄头搭脑地过去了。

&ep;&ep;一路步至观春院后,裴行越坐在凉亭里神色难以言喻,缇宁走过去行礼。

&ep;&ep;裴行越目光缓缓落过她身,不到片刻便又收回目光,摆弄着石桌上的杯盏。

&ep;&ep;他没开口,缇宁只好当摆设站在一旁。

&ep;&ep;不过片刻,缇宁发现裴行越又抬起头朝门口望了眼,而后看向她的眼神里带了许多难以描述的东西,好像有激动,有兴奋。

&ep;&ep;小聋子缇宁疑惑地朝背后看过去,原来是玉萍也过来了,两个人的目光对上,玉萍笑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她的脸色就变了。

&ep;&ep;下一刻两个健壮的女婢各自手持拳头粗一米长的木棍靠近她,玉萍面无血色。

&ep;&ep;缇宁扭过头看向裴行越,裴行越手持茶盏兴致勃勃,见缇宁看过来了,甚至轻轻一笑。

&ep;&ep;缇宁声音惊愕:“你要干什么?”

&ep;&ep;裴行越笑容云淡风轻:“我的心情不好。”

&ep;&ep;缇宁认真分辨裴行越的唇形,但一无所获。

&ep;&ep;她焦急不安的抓了抓头发,努力去想今天她是哪儿惹到裴行越,思来想去就只有看大夫一件事。

&ep;&ep;“四爷,妾身以后不出门看大夫了,你放了玉萍姐姐吧。”

&ep;&ep;裴行越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朗温柔,而缇宁越发惶恐不安。

&ep;&ep;裴行越目光又往前动了动唇,缇宁随之看过去,便见婢女手中的木棍抬起落在玉萍的脊背上。

&ep;&ep;缇宁嘴唇皮都咬破了,她回过头看向裴行越:“四爷,玉萍她……”

&ep;&ep;话还没说完,裴行越就站起来抬手捂住缇宁的嘴巴,缇宁用力伸手去掰他的手,裴行越仿佛没怎么用力可这只手却岿然不动。

&ep;&ep;“好好看着。”他说完,就掰过了缇宁的脑袋,缇宁瞳孔骤然一缩,她听不到四处的声音,但玉萍天蓝色的裙子被渐渐染红。

&ep;&ep;又是一棍子下去。

&ep;&ep;缇宁面无血色。

&ep;&ep;裴行越觉得怀里的肩膀在抖,他激动地垂下眸,眼底闪过一丝猩红,就是这样,让他不舒服的人,他也要以牙还牙。

&ep;&ep;只是见她浑身止不住发抖,唇白无色,裴行越心里那股快意忽然消失了,他猛地松开她。

&ep;&ep;得到自由,缇宁抬眸想求裴行越,却见裴行越的神色难看的紧,额上的青筋跳动的越来越厉害。

&ep;&ep;缇宁刚想动唇说话,裴行越忽然转身进门。见裴行越离开,缇宁扭头看向玉萍,两个女婢已经停下了行刑的手,缇宁绷着的弦落下,赶紧跑向玉萍,伸手扶起她:“玉萍姐姐,你怎么样?”

&ep;&ep;**

&ep;&ep;玉萍只挨了三下,那两奴婢没下重手,经过大夫检查,只是皮肉伤,休息几日便能恢复,缇宁才放了心。

&ep;&ep;但这个心也没放多久,她们的小命都握在裴行越手里,裴行越又是个喜怒难定接近于蛇精病难以揣测的人,今天逃过了下次呢?

&ep;&ep;但这些丧的信息不想在玉萍眼前表露,缇宁只安慰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