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盛纶请叶淮坐下,自己也在叶淮的对面坐下,“王爷怎么突然来了?”

&ep;&ep;“自姑祖母回京,叶淮还未来拜见过姑祖母,心中甚为不安,恰好昨日又出了那等事,我担忧着清欢,就冒昧而来了。”叶淮对文庆大长公主道,“还请姑祖母莫要怪罪。”

&ep;&ep;“昨日的事?”昨夜盛纶回来得晚,并不知发生了何事。

&ep;&ep;文庆大长公主平静的道,“昨日清欢在宫里差点中毒。”

&ep;&ep;“中毒?”盛纶脸色一变,凶狠之色在他俊朗儒雅的面孔上一闪而过,沉声,“怎么回事?”

&ep;&ep;“没啥大事,清欢一口没喝,不用担心,”文庆大长公主给了儿子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安郡王已经在调查这件事了。”

&ep;&ep;在场的徐氏等人闻言也是一惊,后宫阴私多是众所周知的事,但怎么会特意毒害一个外姓县主。

&ep;&ep;盛纶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儿,顿生后怕,宫里的人想要怎么斗都行,但前提是不牵连到他们家。

&ep;&ep;“父亲,女儿一点事也没有,您不用担心,”盛清欢宽慰盛纶,“再说,有王爷在呢,他一定会将背后主使绳之以法的。”

&ep;&ep;听见盛清欢如此信任他,叶淮心里美滋滋的,顺势表了一番心意,“表叔放心,无论是谁,叶淮一定不会放过他。”

&ep;&ep;“这件事就麻烦王爷了。”盛纶脸上怒色稍缓,同时还觉得叶淮没白瞎他这张脸。

&ep;&ep;“表叔客气,这是叶淮应该做的。”

&ep;&ep;闲话一阵,盛清欢邀请叶淮徐景明兄妹去园子里坐。

&ep;&ep;出了正堂,徐景明对叶淮拱手行礼,“徐景明见过王爷。”

&ep;&ep;叶淮目光在徐景明脸上一转,模样一般,比不上他,更配不上清欢。

&ep;&ep;盛清欢介绍了徐景明兄妹的身份,带着几人去了园子里的石桌旁坐下。

&ep;&ep;身为主人家,他们又不是很熟,避免气氛太过尴尬,盛清欢想了一个好办法――下棋。

&ep;&ep;叶淮就要出声阻止,余光瞥见徐景明那双含笑的眼睛,话在嘴里一转便没有阻止,“上次我送你的几本棋谱可看完了。”

&ep;&ep;“早都看完了,”盛清欢让人去准备围棋,“我觉得受益匪浅。”

&ep;&ep;叶淮:并不相信。

&ep;&ep;“那就好,”叶淮看向徐景明兄妹,问徐雅,“徐小姐可会下棋?”

&ep;&ep;“会。”徐雅有点莫名,就算是要下棋她也是和县主下,安郡王问她做什么。

&ep;&ep;“那就好,”叶淮对徐景明道,“我看不如这样,这棋让徐小姐与清欢来下,我与徐公子在一旁协助如何?”

&ep;&ep;徐景明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俗话说观棋不语真君子,下棋是两个人的事,哪会有旁人协助的道理。

&ep;&ep;“王爷的提议有趣,”对方地位高,惹不起,“就按王爷说的做。”

&ep;&ep;叶淮微笑,终于不用他和清欢下棋了,但清欢有下棋的兴致,身为表哥,也不能让她不下,如此就正正好了。

&ep;&ep;徐景明瞅着这位传言中的安郡王,觉得他的表情有点微妙,他不懂这表情的由来,直到徐雅和盛清欢下起了围棋。

&ep;&ep;这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吧。

&ep;&ep;原来传言的安郡王这么心机。

&ep;&ep;徐雅也很惊讶,这个县主和她想象得不太一样。

&ep;&ep;“下这儿。”叶淮指了一个位置。

&ep;&ep;“为什么?”盛清欢举着棋子游移不定,一双美目满是不解,指着一个地方道,“可是我想下这儿。”

&ep;&ep;叶淮早已经知道盛清欢的棋品,细细解释,“下到那儿不出三步你这一片的棋子都要被吃掉。”

&ep;&ep;徐景明徐雅交换了个眼神,看着叶淮将棋一步一步掰开了和盛清欢说。

&ep;&ep;这算什么下棋,他们两个是来陪练的吧。

&ep;&ep;叶淮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面给盛清欢讲棋不说一面还在注意着对面二人,看到徐景明兄妹的表情顿时不高兴了。

&ep;&ep;他们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清欢不就是下棋不好,棋品不好吗,外加有点傻,用得着这么嫌弃吗?

&ep;&ep;要不是需要他们陪清欢下棋,真想现在就带清欢回宫。

&ep;&ep;虽然有叶淮孜孜不倦的讲解,但盛清欢有她自己在围棋上的骄傲与坚持,三盘棋不出意外的都输了。

&ep;&ep;虽然输了但很过瘾,盛清欢道,“改天我们又来。”

&ep;&ep;徐景明徐雅:并不想。

&ep;&ep;叶淮看对面表情略微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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