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文庆大长公主面沉如水,沉吟半晌,“若不是针对你,那就是借由你针对其他人。”

&ep;&ep;“其他人?”他们一家都才回京不久,不大可能是针对他们,除了公主府里的人,其他和她走得比较近的除了盛清玲就只有安郡王与柔嘉公主,盛清欢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祖母指的是安郡王?”

&ep;&ep;盛清欢越想越觉得就是因为安郡王,前世的安郡王早早的去世了所以她也不曾被人下毒。

&ep;&ep;“可是对方要下毒也该是毒安郡王啊,给我的茶下毒做什么?”

&ep;&ep;文庆大长公主目光一冷,若真的是因为安郡王,那只有一个原因,清欢挡了某些人的路,他们嫌清欢碍事所以才想要除掉她。

&ep;&ep;呵,这些人当她是死的吗?

&ep;&ep;“安郡王不是已经安排人调查了吗,等他那里有了结果再说,”文庆大长公主捻着佛珠,“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

&ep;&ep;盛清欢不怎么累,但她从小跟着祖母长大,知道祖母这么说就是有事情要办,在给文庆大长公主沏了一杯加了灵泉的茶后她便回了玲珑阁。

&ep;&ep;“县主就是手巧,”潘嬷嬷上前伺候,“沏的茶都比奴婢等人沏的不一样。”

&ep;&ep;茶香四溢,的确是要比其他人沏得好。

&ep;&ep;文庆大长公主神色稍缓,“阿兰,清欢今日在宫中差点喝下加了黄泉的茶水。”

&ep;&ep;潘嬷嬷神色骤变,猛的抬头,“殿下。”

&ep;&ep;文庆大长公主闭了闭眼,手指微动,佛珠一个接一个的被捻过,“阿兰,清欢是本宫亲手养大的孙女,本宫护着还来不及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ep;&ep;潘嬷嬷会意,低声,“奴婢明白了。”

&ep;&ep;能在宫里动手的人必定不是一般人,殿下她信不过宫里的人去调查。

&ep;&ep;“明日不去灵云寺了。”文庆大长公主道。

&ep;&ep;潘嬷嬷不惊讶,县主差点被毒害,殿下绝不会有心思去灵云寺,好在殿下的身体状况越发好了。

&ep;&ep;……

&ep;&ep;林太后派人来请成元帝去慈宁宫用晚膳,叶淮不用人请跟着去了。

&ep;&ep;“你去做什么?”叶淮上午一去就是几个时辰,成元帝对他有点嫌弃,有了媳妇就忘爹,何况人家还不是他媳妇呢。

&ep;&ep;“我去陪皇祖母用晚膳是尽孝,”叶淮理直气壮。

&ep;&ep;“那你怎么不对朕尽尽孝?”

&ep;&ep;叶淮看他一眼,答非所问,“今天永王妃进宫给皇祖母请安了。”

&ep;&ep;成元帝眉心一跳,几息后微叹了一声,“华欣到底是你皇祖母的姑祖母,看在你皇祖母的面子上,这次就绕过她如何?”

&ep;&ep;“皇伯父的意思是当她的那些事从没做过?”

&ep;&ep;“这怎么可能,”成元帝是个孝顺儿子,但也是一个公正严明的帝王,毫不犹豫,“朕的意思是在补偿那些人的情况下对她从轻发落。”

&ep;&ep;“怎么从轻?”

&ep;&ep;“取消食邑降为县主。”即便同位县主,有食邑和没有食邑相差很大。这样的惩罚对于一个亲王的嫡女来说,不可谓不重。

&ep;&ep;叶淮沉默片刻道,“县君。”

&ep;&ep;成元帝别有意味的看了叶淮一眼,调侃道,“有了妹妹就是不一样,体贴多了。”

&ep;&ep;当日华欣仗着她比盛清欢的爵位高而放肆,现在叶淮就要让华欣的爵位低于盛清欢。让华欣知道,只怕连这县君的爵位都不想要了。

&ep;&ep;被打趣的叶淮面无异色,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他认下的妹妹岂能让人欺负了去。

&ep;&ep;用过晚膳,林太后果然提起了华欣的事。

&ep;&ep;成元帝不着痕迹的看了叶淮一眼,没有把叶淮供出来,“县主不行,朕最多只能留她一个县君,还不能有食邑。”

&ep;&ep;林太后没有多言,同意了成元帝的话,“如此也好,盼着她能长个记性,从此改过自新。”

&ep;&ep;叶淮撇嘴,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不然华欣能改过?

&ep;&ep;“叶淮,”林太后道,“看在祖母的面上,你就不要和华欣计较了。”

&ep;&ep;“祖母都开口了叶淮自当遵从,”叶淮语气一转,“只是她若知错不改,祖母就不要怪叶淮不讲情面了。”

&ep;&ep;华欣记仇,锱铢必较,多半会因为这件事记恨他和清欢,他还好,华欣不敢动他,但清欢就不行了。

&ep;&ep;林太后掷地有声,“她若一错再错不知悔改,不必你,哀家就处置了她。”

&ep;&ep;“皇祖母就是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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