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苏烟啊苏烟,我差点就被你骗了,还说什么假夫妻,可现在你自己瞧瞧,他不是急巴巴的赶来救你了吗?而我看你,好像也十分在意他的安危呢……你说,你这么费尽心思的骗我,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ep;&ep;顺着郝佑尘的视线,此刻的苏烟,正被吊在仓库的上方。

&ep;&ep;而绳索的另一端,正紧紧地系在二楼的扶手边上……

&ep;&ep;“苏烟!”

&ep;&ep;陆爵琛见此,抬腿就要往上走。

&ep;&ep;“陆爵琛,我要是你,现在就不会动,因为在你上楼之前,我就会先一步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痛彻心扉!”

&ep;&ep;随着郝佑尘威胁的话语落下,陆爵琛急促的脚步一顿,堪堪停在了苏烟被悬着的正下方。

&ep;&ep;“只要你放了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ep;&ep;陆爵琛攥着拳头,脸上的神情依旧那么平静淡漠,但他那双紧锁着苏烟的黑眸,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ep;&ep;“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既然你这么有骨气,可以,只要接下来你听我的指示,我保证,会让她在这上面……安全无虞的待着。”

&ep;&ep;郝佑尘用刀柄在绳索上剐蹭了一下,脸上虽是带着笑意,但眼底有的,却是一片冷厉狰狞之色。

&ep;&ep;“那张椅子上,有一把手铐和有一团绳索,你先用绳索把双脚捆住,给我捆结实了,我在上面可什么都能看到,你别想耍什么手段!捆好后,再把你自己的双手给拷上……”

&ep;&ep;按照郝佑尘的指示,陆爵琛分别用绳索和手铐,把自己给困死了。

&ep;&ep;待确认陆爵琛已经是瓮中之鳖后,郝佑尘这才从一旁拿着根一面钉满了铁钉的棍子,狞笑着从二楼走了下来……

&ep;&ep;“陆爵琛,你还记得我吗,记得我这张脸吗?”

&ep;&ep;“你是……郝震天的儿子。”

&ep;&ep;“对,难得你还记得我的父亲是郝震天,那不知你还记不得,郝氏是怎么破产的,我的父亲,又是怎么死的……”

&ep;&ep;郝佑尘一边说着,一边就举起了手中的木棍,朝着陆爵琛的胸前,就猛力耍了过去。

&ep;&ep;“……”

&ep;&ep;随即,陆爵琛便闷哼一声。

&ep;&ep;而那片被铁钉刺破的血肉,很快就染红了白色的衬衫,钻心的疼痛,让陆爵琛脸色在那受击的一刻,变得惨白无比。

&ep;&ep;“你以为,当初是我搞垮的郝氏?”

&ep;&ep;即使受了那么一击,陆爵琛脸色,除了有细密的冷汗往外冒,并没有露出任何一丝疼痛的神情来。

&ep;&ep;“不是你,还能是谁?当初,是你亲口对我说,你让我付出代价,而我爸后来也跟我说过,因为陆氏的介入,让整个郝氏都没有一点死灰复燃的余地……这一切,难道不都是因为你的“功劳”吗!”

&ep;&ep;郝佑尘赤红着双眸,往日发生的种种,一直都清晰的刻在他的脑海中。

&ep;&ep;他要报仇,亲自手刃了陆爵琛这个加害者,这是如今支撑郝佑尘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ep;&ep;……

&ep;&ep;“那是你的父亲没有把全部的实情都告诉你,早在我们陆氏进军地产行业之前,郝氏集团就已经是个被掏尽的空壳子了。”

&ep;&ep;尽管手脚被捆束,但陆爵琛还是凭着身躯强悍的力量,重新站直了身体……

&ep;&ep;“我让陆氏进军地产行业,当时的确存了要以此来教训你的想法,但是,我并没有刻意让人去打压你们郝氏集团……因为我派去调查郝氏的人告诉我,去年,郝氏投资的一个项目失败,郝氏的资金链早已出现了问题!”

&ep;&ep;“这不可能!”郝佑尘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