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但说李英琼、易静、癞姑等人在幻波池抵御兀南公时,严人英、余英男师徒、齐金蝉、朱文等人,因知九烈神君夫妇即将到来,便遵照卢妪仙示,在静琼谷一带提前准备。

&ep;&ep;严人英和齐金蝉、石生、朱文、赵燕儿等人,在岭侧白象峰顶设下仙阵,暗中埋伏。余英男师徒二人则带了神雕、袁星,先在静琼谷中防守。

&ep;&ep;余英男本将离合五云圭放起,令火无害藏身其内,装作被困神情,等候九烈神君夫妇到来。后听音乐之声,丌南公已驾彩云青虹气走,知道强敌将临,故意手指火无害喝骂,令其降顺。正做作间,忽见火无害连使眼色,暗示有了警兆。

&ep;&ep;余英男侧耳一听,地底似起了一阵极强烈的异声,声虽低微,来势绝快,只一两句话的工夫,便由远而近,到了依还岭前。因全山地面均有仙法禁制,敌人又不愿改道上方,到了岭前,略一停顿,便往地底钻去。

&ep;&ep;余英男知敌人要由地心深处斜穿上来。又见火无害神情比前紧张,忙作戒备时,忽听身后有人笑语道:“余道友,可容愚夫妇一谈吗?”

&ep;&ep;余英男故作失惊,先将防身宝光飞起,将身护住,飞向一旁,转身回顾,见面前立定男女二妖人。男的是一身非僧非道的装束,腰间挂着一个黄玉葫芦,头戴星冠,冠上钉着九朵手指大小的烈焰,左肩道袍上钉着五柄殷红如血的魔叉。所着道袍前短后长,色作暗绿,上有烟云风火,随时隐现,变幻无常,若将离身而起。神情虽然诡异,相貌尚颇清秀。女的却是丑怪异常,身材比男的几乎高大一倍,虎头鸟面,目光如豆,钩鼻尖嘴,肤黑如漆,肩披绿发,蓬头赤足,相貌威猛狞恶,宛如山精海怪,不似人类。穿着一身黑衣,上面烟云滚滚,蓬勃欲起,一身都是邪气。站在男的身侧,二目凶光注定在火无害身上,隐蓄凶威,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ep;&ep;余英男知此一男一女正是九烈神君与恶妇枭神娘,故意怒喝:“你是火无害的同党吗?”随即装作怕来人将火无害劫走,随手一指,那面阳圭便往阴圭槽中合去。

&ep;&ep;火无害见敌人已被瞒过,立时乘着宝光变幻之际,运用玄功离圭而出,隐了身形,飞向崖顶守候,准备诱敌人伏,更给妖妇吃点苦头。

&ep;&ep;九烈神君先未觉察,笑答:“余道友不必多疑。你所困那妖孽,昔年将我夫妇一部魔经盗去毁掉,累我受了许多苦难,仇重如山,特来寻他。如不嫌弃,我情愿用一件法宝与你交换。否则你虽将他擒住,不能除去。此贼性如烈火,也决不肯降顺,稍纵即逃,又留后患。你意如何?”

&ep;&ep;余英男怒答:“你便是九烈老怪吗?趁早快走,免招无趣。”

&ep;&ep;九烈神君还未及回答,猛由空中射下一蓬银色针雨,细如牛毛,奇亮如电。

&ep;&ep;妖妇枭神娘见余英男口出不逊,本在暴怒,手刚扬起,未及发难,火无害太阳神针已先到了头上,来势神速,声光先又隐去,到了头上,飞针方才爆发。妖妇虽是擅长玄功变化,也禁不起这至宝暗算,如非应变神速,稍有警兆,立即飞遁逃避,并发出防身魔光妖云,几受重伤。就这样,她满头怪发仍被太阳真火毁去了一半。当时暴怒,就着飞身闪避之际,扬手便是大片妖云黑影,内里带着千万点金绿色的火星,暴雨也似向空激射。同时耳听身后另一少女大喝,似由谷口飞来,急于追敌,也未回看,便和九烈神君破空飞去。

&ep;&ep;后来女子正是李英琼,见到得稍晚,九烈夫妇已朝火无害追去,忙和余英男身剑合一,尾随急追。等追到岭侧高峰之上,只见前面烟光电闪中,火无害和九烈夫妇已先后相继投入严人英等所设仙阵之内,当即同往阵中飞进。

&ep;&ep;朱文把守阵门,一见火无害飞到,连忙开放门户,引了进去。紧跟着,九烈夫妇也已到达,仙阵虽未现出形迹,但九烈神君毕竟修炼多年,见闻广博,遥望火无害飞到峰顶就忽然不见,情知有异。依了枭神娘,便要朝前猛冲。九烈神君终是持重,刚按遁光降落峰上,待要查看,红光一闪,面前现出一个美貌少女,也未说话,把手一指,立有一座旗门平地涌现。

&ep;&ep;九烈夫妇虽看出那是太清仙法,自恃神通,全未放在心上。枭神娘更是性暴,扬手一片金绿二色的火星打将过去。敌人身形忽隐,随见火无害人影一闪不见,越发急怒,双双人阵。刚刚飞入旗门以内,忽听雷声殷殷,前后左右突又现出数十座同样旗门,其高都在十丈以上,烟光万道,霞彩千重,时隐时现,一任运用法眼观察,竟看不真切。

&ep;&ep;九烈神君知道厉害,凭自己的功力虽然不怕,照此情势,主持人决非峨眉群小,急切间偏又推算不出详情。

&ep;&ep;九烈神君自知大劫将临,不敢造次,忙即立定,大喝道:“我与你们无怨无恨,何苦为一妖孽自伤和气?”

&ep;&ep;话刚说完,先是齐金蝉、石生同在法台之上出现,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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