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二女一同飞来。

&ep;&ep;齐金蝉首先喝骂道:“无知老怪!妄自修炼多年,平日狂傲,连眼前的事都看不出来。那火无害已被我英男师妹收到门下,你都不知道,怎么还敢猖狂?趁早回宫,我念你虽是邪教,近年已知敛迹,不与你计较,再如逞强,在我依还岭扰闹,教你形神俱灭。”

&ep;&ep;九烈神君见对面敌人都是仙根仙骨,知是峨眉门下高徒,年纪虽轻,法力不弱。既在此布阵相待,事前必有成算。方要开口设法下台,枭神娘已按捺不住怒火,扬手便是一粒阴雷,朝法台上打去。

&ep;&ep;齐金蝉却未理睬,只将手中灵诀往外一扬,面前突又现出一座旗门。九烈夫妇所炼独门阴雷,威力最是猛烈,弹指之间,整座山头都能震成粉碎。哪知打到旗门之内,碧光一闪,化为一蓬绿烟,便已消灭,连雷声都未听到,不禁大惊。枭神娘怒吼一声,立用玄功,通身黑烟火星乱爆,一催妖光,便往旗门内飞进。

&ep;&ep;九烈神君知她犯了凶性,劝说不住,只得施展神通,一同飞入。刚进旗门,法台忽隐,那旗门一座接一座涌现不已,四方八面都似走马灯一般,相对乱转,隐现无常,到处烟光如海,上不见天,下不见地,连施邪法,均无用处。

&ep;&ep;九烈神君见枭神娘怒发如狂,暴跳不已。四外烟光越来越盛,压力逐渐增加,一个敌人也见不到。想起多年威望,竟为几个无名后辈所制,也甚愤怒,把心一横,便将那苦炼多年,准备抵御天劫的九子母阴雷取在手内,厉声喝道:“峨眉后辈,速将火无害交出,还可两罢干戈。否则,我这九子母阴雷一发,全山齐化劫灰,你那太清旗门决敌不住。一震之后,至少五百里内生灵均遭波及,玉石俱焚,悔之无及了。”

&ep;&ep;随听左侧有人冷笑,骂道:“蝉哥、文姐,你们看这妖孽口发狂言,有多讨厌!妖妇更比鬼怪还丑,看了有气。咱们给他们吃点苦头如何?”

&ep;&ep;九烈夫妇循声回顾,先不见人,那语声也是若远若近,心中恨极。定睛一看,前面忽现出一团极淡薄的红光,四边青色,内里现出齐金蝉、石生、朱文等人,正指自己笑骂,不由大怒。因为被仙法所迷,齐金蝉又将宝光隐去,只现出一圈红影,没看出那是前古奇珍天心环。

&ep;&ep;九烈神君虽然恨极,仍以九子母阴雷威力太大,天劫又将临身,惟恐造孽太重,更遭天谴,两次欲发又止。口正威吓,劝令敌人明白利害,忽又听右侧也有人在喝骂嘲笑,内中一人颇似火无害的口音。回头一看,果是火无害,同了几个少年男女,也在一片心形淡光之中现身,只是光作青色,外有红边。仇人相见,本就眼红,况当身困阵内,进退两难,怒火上攻之际。悍妻枭神娘因孽子黑丑为叶缤所杀,原因在于魔经被火无害盗去,故对火无害切齿多年,再三催逼九烈神君下手,哪还再计利害,扬手一团紫绿二色暗沉沉的宝光,直朝对面敌人打去。

&ep;&ep;那九子母雷珠大只如杯,随着主人意念,发出极强烈的威力。照例出手时光并不强,暗紫、深绿二色互相闪变,无甚奇处。但一经发威,立发奇光爆炸,当时光焰万丈,上冲霄汉,下透重泉,方圆千里内外,无论山川人物,一齐消灭,化为乌有。那被阴雷激荡起来的灰尘,上与天接,内中沙石互相摩擦,发出无量数的火星,中杂熔石沸浆。由千里以外远望,宛如一根五颜六色的撑天火柱,经月不散。若将地壳震破,引发地轴中蕴积的千万年前太火毒烟,灾祸更加猛烈,端的厉害无比。

&ep;&ep;九烈神君虽因急怒交加,迫而出此下策,心中仍有顾忌。满拟此宝威力之大,不可思议,敌人法力多高,也禁不住这一击之威,正在运用玄功,不令九雷连发,减少它的威力,以免灾区蔓延太广,多害生灵。万没想到那团紫绿二色的雷光刚一离手,心形青光突然大盛,方看出此是一件奇珍。心念微动,红光一闪,前见那圈外青里红的心形宝光倏地同时飞来,比电还快,一齐照向阴雷之上,直似具有一种其大无比的吸力将其吸紧,四外均受压迫,休想移动分毫。猛想起双心合壁正是此宝,不禁大惊,忙即行法发动阴雷时,竟被敌人宝光制住。

&ep;&ep;只见雷珠宝光不住闪变,光甚强烈,似想发挥全力爆炸,只为四面逼紧,休说无法施威,连移动都难。这一惊真非小可,忙以全力回收,已收不回。正愁急间,前面突又现出一座旗门,门内法台上立着十几个少年男女,指点自己这面,互相说笑。那两圈心形宝光,也已缓缓往里合拢。

&ep;&ep;九烈神君一时情急,正待拼着损耗元神,运用玄功上前抢夺,猛瞥见一团佛家慧光祥霞潋滟,突然出现,罩向心形宝光之上,三道宝光合为一体,本身元灵真气立被隔断。

&ep;&ep;九烈知道对方所用多是闻名多年,难得见到的仙佛两家至宝奇珍,威力神妙,不可思议。想起雷珠关系未来成败,盛气立消,忙用魔语警告枭神娘,不可发威开口。随对众人笑道:“想不到贵派后辈中竟有这等能手,我今日甘败下风,只要将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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