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沈砚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ep;&ep;他的手指堵在她柔软紧致的小穴内,穴肉一层一层死死吸附住他的手指。

&ep;&ep;指尖触碰的便是那层薄薄的瓣膜。

&ep;&ep;只要他稍一用力,那道象征她少女的屏障便会彻底瓦解。

&ep;&ep;她将不再只属于自己。

&ep;&ep;沈砚的眼神很深,眼睛那么暗,没有任何东西能轻易渗透进去。光不行,除了是宁之外的其他人或事也不行。

&ep;&ep;是宁抱着他的肩靠在他的怀里,喘息和轻吟都被他掌握,随着他指尖的轻动不断泄露满涨的情欲。

&ep;&ep;昏暗的房间里,少女的肌肤如白雪般光泽莹润,滑腻柔嫩。

&ep;&ep;她半跪在他的身上,靠在他身上的姿势让沈砚只能看到她的背。

&ep;&ep;拉扯间身上唯一的遮蔽早已滑落在地,她裸着身体贴着他的胸膛,沈砚的视线则从她的蝴蝶骨一路游移至臀尖。

&ep;&ep;少女拥有一具绝美的胴体。

&ep;&ep;如同壁画中涉水而来的花妖,薄汗附在肌理之上,让她更添诱惑。

&ep;&ep;沈砚不知为何,如此色欲的场景,他却忽然想起白日里同皇后的那次见面。

&ep;&ep;虽唐若萤从来没将他当成过亲生儿子,他亦早不将她当母亲,可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永远是唐若萤。

&ep;&ep;唐若萤从两人的言语话术中看出他为是宁的些许动容,猜出是宁对他的重要性。

&ep;&ep;她喝着茶,慢慢地笑,眼神里却有着显而易见的怨毒:“砚儿,这么多年,你对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从不对任何事物表达自己的喜恶,是因为你知道,表露出的任何一点偏好,都有可能成为你的软肋。你过去这样聪明,怎的如今倒变得不怎么小心,竟就这样将自己的软肋双手奉上?”

&ep;&ep;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ep;&ep;他十分不在意的模样,吊儿郎当地抬手撑住下巴偏头看着她,狭长凤眼中满是温柔款款的水光,像极了当初那个柔软漂亮伏于她膝下的小男孩。

&ep;&ep;“母后,您这样了解我,不会猜不出我将软肋暴露给您的目的吧。”他眨眼哼笑了一下,一派单纯乖巧的模样:“以您对我的了解,您觉得,若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能疯到什么程度?”

&ep;&ep;唐若萤的笑容一点一点收起,眼神变得冰冷。

&ep;&ep;而他依然还是那般纯良的孩童模样,只是语气愈发拖腔带调意味深长。

&ep;&ep;“于你们来说,是自以为摸到我的软肋,但怎么办呢我亲爱的母后,我总得让你们深刻地了解到,即使把刀递到你们手中,你们也得学会将刀锋朝向自己。”

&ep;&ep;软肋之所以能被称之为软肋,是因为失掉这根骨头,疼痛能让他发疯。发了疯的人,可不会有顾忌。

&ep;&ep;沈砚回过神,是宁的嗓音里已经含了小声的呜咽。

&ep;&ep;她死死抱着他的肩,下身的小穴不断收缩,拼了命地汲取浇灭身体欲望的快感。

&ep;&ep;沈砚自那阵恍惚中抽身,藏于她花荫之中的手指终于有了动作。

&ep;&ep;他先是在紧致的肉穴内翻搅了一番,轻而易举惹出了她的细声嘤咛。随后他略微往外抽出手指,带出一股水意,再猛地塞进去。

&ep;&ep;是宁的哭腔便又泄出来。

&ep;&ep;她死死咬着唇,可还是无法承受这阵汹涌的快感。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两腿之间往上窜,一跃至头顶。腰腹,尾椎骨,沿路往上,酥麻一阵一阵蔓延,最后汇聚于头顶,在她的脑海内炸出一朵朵烟花。

&ep;&ep;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小穴内抽插,指尖时而会顶到她的瓣膜,但又很快抽出,再插入。如此往复。

&ep;&ep;他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于自己甬道内的方寸之地尽力给自己带来快感。

&ep;&ep;手指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是宁渐渐没办法克制自己的声音,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无法承受,于是捏住他的肩略微直起身体,断断续续地哭着喊他:“哥、哥哥……慢、慢一点……”

&ep;&ep;她直起身体时,胸前春光大好,连同哭到通红的双眼一齐暴露在他幽暗的眼底。

&ep;&ep;沈砚的呼吸骤然重了一下,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侵略性,一手不停地翻搅她濡湿的下体,另一只手抬起,慢慢摸过她漂亮的臀尖,再到凹陷的腰肢,然后往上,她的蝴蝶骨,她的肩,以及她肩上的守宫砂。

&ep;&ep;后背的每一寸,都被他细密地抚摸。

&ep;&ep;是宁渐渐觉得自己快要不能承受,所有蚀骨的快意堆积,渐渐堆积,几乎快要到临界点,她不断地流泪,胸口不断起伏,修长的脖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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