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够本”放开她时,连腰都差点直不起来。

&ep;&ep;蒲又崇倒是气定神闲,一边打领带,一边随口问她:“今晚的奖杯,能拿得到吗?”

&ep;&ep;“不劳你费心。”孔如琢倚在那里,懒倦道,“我都拿了两樽了,这一樽拿不拿,都无所谓。”

&ep;&ep;“你倒是淡泊名利。”

&ep;&ep;“一般般。”孔如琢微微扬起下颌,又是那颗高不可攀的明珠,“问这个干什么?”

&ep;&ep;“怕你拿不到,回去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