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撂挑子不干,可没想到无论平常她再怎么娇纵任性,一到正经场合,从没掉过链子。

&ep;&ep;离开幕,只有不到三小时了。

&ep;&ep;经纪人用力捏了捏眉心,深吸一口气:“你说,她会不会被绑架了?”

&ep;&ep;小助理张了张嘴:“啊?”

&ep;&ep;“她之前休假跑去飙车,撞断了一条腿都没把工作落下。要不是被绑架了,怎么会在这种关头不见人?”

&ep;&ep;小助理:“呃……”

&ep;&ep;谁能在这儿把人给绑走啊。

&ep;&ep;隔壁忽然“咚”地一声,经纪人被打断了胡思乱想,叮嘱小助理:“你在这儿守着,要是小祖宗回来,千万看好别让她乱跑了。”

&ep;&ep;小助理用力点头,经纪人匆匆离开,去协调孔如琢的红毯顺序。小助理眼巴巴看着走廊,拿出手机给孔如琢发消息。

&ep;&ep;隔壁响起细微的手机震动声。

&ep;&ep;半晌,又是咚的一声响。

&ep;&ep;孔如琢被按在墙上,如同沸腾牛奶一般雪白柔嫩的手臂,无力地绕在男人的颈中。

&ep;&ep;她原本便长了一张云捏雪揉,秾艳娇憨的面孔,如今额上泛着细碎的汗意,打湿堆云似的乌发,雪白的齿咬住鲜嫩若樱桃的唇,连蝶翅样的长睫也被泪水浸透了,整个人都透出一股任人采撷的殊丽之色。

&ep;&ep;这里是放衣服的杂物间,隔音不好,外面的话一字不落地透了进来。

&ep;&ep;孔如琢想要把面前的男人推开,可雪嫩纤长的手指落在男人精致冰冷的西装布料上,却只引得男人漫不经心地侧过头去,在她颈上轻轻咬了一口。

&ep;&ep;孔如琢呜咽一声,骂他说:“别……别咬脖子,会被拍到。”

&ep;&ep;“怎么,怕被人看到?”男人嗤笑一声,“婚都结了,搞得像在偷情。”

&ep;&ep;“你不是在国外,怎么忽然回来了?”

&ep;&ep;男人长了一张漂亮面孔,眉骨高,眼皮沿着狭长的眸子划出精致昳丽的一痕,眼尾微微向上挑起,配着薄唇,天生一副薄情寡恩的风流模样。

&ep;&ep;闻言,他半挑起眉毛:“不高兴见到我?”

&ep;&ep;“我见到你为什么要高兴。”孔如琢又推了他一下,可他的手掐在她腰上,甫一用力,她的手便软而无力地垂下,倒像是欲拒还迎,“蒲又崇,你这个人到底什么毛病……在家……还不够吗?”

&ep;&ep;说到最后,孔如琢实在不好意思说下去。

&ep;&ep;可蒲又崇看着她,反倒笑了:“在家怎么了?”

&ep;&ep;孔如琢晓得他脸皮厚,只是没想到这样的厚,想用指甲掐他。

&ep;&ep;可他浑身上下穿戴整齐,连袖口一枚铂金袖扣都整齐妥帖,十足十一个衣冠禽兽,唯有颈口,衬衫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寸不常见于天日的冰冷的雪色肌肤。

&ep;&ep;修长颈中的喉结,说话时微微滚动,性感至极。

&ep;&ep;孔如琢拽着他的领带,努力支起身子,他迁就地低下头来,将自己奉到她的口边,任由孔如琢在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

&ep;&ep;蒲又崇皱起眉来,嘶了一声:“想咬死我?”

&ep;&ep;话是这样说,可孔如琢能感觉到,他更兴奋了。

&ep;&ep;她被重新抱了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ep;&ep;那桌是化妆桌,不算太宽敞,上面还立了镜子,镜子周围是一圈灯泡。蒲又崇慢条斯理将镜灯打开,捏着孔如琢的下巴,要她看镜子里的自己。

&ep;&ep;镜中是一张娇艳欲滴的面孔,连眉眼上,都晕开了桃花似的颜色。

&ep;&ep;孔如琢又羞又恼,眸中如星似雾,索性闭上眼睛不肯再看。

&ep;&ep;“我要是死了,你就只能当寡妇了。”

&ep;&ep;蒲又崇弯下腰去,握住她的脚踝,折纸一样,向上一折,修长的腿挤入她两膝之间,牢牢将她禁锢在了镜与他的胸膛中。

&ep;&ep;孔如琢总算喘过气来,讥诮道:“你还指望我替你守寡?”

&ep;&ep;“不指望。”他却笑了,指尖沿着她的颈子向上,捂在她的唇上,“所以,现在得睡够本。”

&ep;&ep;下一刻,孔如琢猛地睁大眼睛,漂亮的眸中,泪水不受控制地颗颗滚落下来。

&ep;&ep;他的气息也粗重起来,黑得不见天光的眸中,亦燃起爱火如焚,肆意妄为。

&ep;&ep;“小点声。”他在她耳边,冷质的声音浪荡而煽情,“被人听到,你又要上热搜了。”

&ep;&ep;孔如琢简直恨死他了,他一举一动,都像是要将她揉皱碾碎。

&ep;&ep;她被掰着腿折腾了半天,等蒲又崇终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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