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同伴出声阻止他:“不可!”

&ep;&ep;那人显然是想杀了楚墨白报仇,但听到不可两个字,终究还是止住了步子。

&ep;&ep;这轿子和这八人就像一个阵法,失去一人便会失重,再失去一个,则更严重。

&ep;&ep;楚墨白冷静地看着,嘴角弯出诡异的弧度。

&ep;&ep;原来这八人也不是没有感情没有情绪的泥人,原来同伴死了,他们也会心痛。

&ep;&ep;为什么不把这情绪分给别人一些呢,为什么身怀一身好武功,却为一个叛国的奸贼卖命,一副杀尽天下人也无动于衷的样子。

&ep;&ep;为什么。为什么。

&ep;&ep;楚墨白的脸看上去很冷静,可他的脑袋呼啸着全部杂念。

&ep;&ep;为什么慕秋华在这里。

&ep;&ep;带着这些杂念,楚墨白的朔月剑迸发出最亮的光芒。

&ep;&ep;内力太过强烈,朔月剑铿然长鸣。

&ep;&ep;这一声剑鸣,却不似从前,是那种清锐明亮的响声。

&ep;&ep;而是悲怆,像一个人仰天长呼,悲苦至极。

&ep;&ep;但焕发出的剑光,却是从未有过的强烈,银白色的光芒大绽的一刹,令人咋舌。

&ep;&ep;叶水看到那一幕,被朔月剑和楚墨白身上的气息吓到。

&ep;&ep;楚墨白的剑使得无比的快,无比的精准,若是谢天枢还活着,看到这样的小楼剑法,也许都要一改自己说过的话,不再将莫金光视作同辈里的第一。

&ep;&ep;这一刻,楚墨白的剑法是前所未有的精湛。

&ep;&ep;也是这一刻,轿子里突然传出了一声笑,很轻微,几乎无人听到,但楚墨白听到了。

&ep;&ep;第152章追捕

&ep;&ep;听到这声笑后,楚墨白眼神剧变,剑由此划向轿子里的人。

&ep;&ep;但人在轿子里,角度与他不利,外面又有轿夫阻挡,他无法接近轿子。

&ep;&ep;可他一心一意,就是要往轿子里冲。

&ep;&ep;里面的人端坐,穿一身显老的深色锦袍,须发斑白,易容下的嘴角却勾着笑。

&ep;&ep;突然一声裂响,叶水猛地把视线从楚墨白这里移开。

&ep;&ep;酒香十里的幌子裂了,敲到了檐上的屋瓦。擒着它的汉子被轿夫斩断了手,跪地痛呼,那只断手还抓着幌子的木杆。

&ep;&ep;叶水跃纵了几步,把那汉子拉到客店前的屋檐下。

&ep;&ep;为他点了穴暂时止血后,她便再次跃出去,冲那些还在前面死守的人道:“快走!让这轿子走!轿子里的人不是秦桧,不要白白送死!”

&ep;&ep;惊叠着响起几声“你说什么”,叶水没空解释,轿子已经来到了面前。

&ep;&ep;原本那八人是只抬轿子,除非有人逼近,他们才会杀人。

&ep;&ep;但现在,他们死了一人,只剩下了七人。

&ep;&ep;虽未通过言语,却天生默契般,眼神都变了,不再被动,而是主动。

&ep;&ep;这七人一旦主动起来,更让人恐惧。

&ep;&ep;轿子很快到了城门口,早有守城的将士做好准备,把手一放,无数只箭瞄准那轿子射了下来。

&ep;&ep;眼看这轿子就要被扎成个马蜂窝,七名轿夫中,最年老的那人,约莫已到古稀之年,他突然把扛在肩上的木架挪开了,后面的同伴也仿佛知道他会这么做,立刻往前几步,承担了他的位置,不至于让轿子倾倒。

&ep;&ep;那老者掠到了轿前,为轿子开道。

&ep;&ep;他周身浮起一阵温和的风,这风形成了一道屏障,把凌空射来的箭悉数挡掉。

&ep;&ep;“春、春风渡。”有人惊颤地喃喃:“春风渡!”

&ep;&ep;叶水见江重雪使过许多次春风渡,她更诧异了,没想到这些轿夫里,还有练成春风渡者。

&ep;&ep;这老者却好像一点也不把春风渡放在眼里,似乎春风渡不过就是一门稀松平常的内功罢了,也就只有遮挡一下这漫天箭矢的能力,其余的时候,他根本都不屑用这门内功。

&ep;&ep;一人开道,万箭莫敌。

&ep;&ep;城上的守将看到这可怕的武功,惊恐不已,只好命令士兵继续射箭,不要停。

&ep;&ep;士兵们各自舔舐过被风沙干裂的唇,手里的弓箭都畏缩起来。

&ep;&ep;轿子终于到了城门下,那老者收起了春风渡,改而出剑。

&ep;&ep;他手持利剑掠上了城墙,期间谁敢挡他,都被他毙与剑下。

&ep;&ep;正在与轿子纠缠的楚墨白则运剑如神,每把朔月挥舞起来,都有剑光像流星似的在黄沙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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