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魏潋和魏呈对视一眼,均是双腿发软地站起来,战战兢兢走到了坐席旁,认真思考了几秒后,一个坐在了谢韵的右边,一个挤到了谢韵的左边,三人拥挤地做到了魏湛的对面。

&ep;&ep;谢韵:“......”

&ep;&ep;“不知皇兄今日怎么有心情来这里,也没提前知会臣弟一声,臣弟也好让人事先清场,免得扰了皇兄的兴致。”魏潋十分狗腿地张口,尽全力在巴结。

&ep;&ep;眼见着天子脸色越发难看,魏呈连忙接上话茬,和魏潋一起奉承起来,见旁边的谢韵一直不说话,他还伸手怼了一下谢韵的肩膀,让谢韵也说几句话来缓和一下氛围。

&ep;&ep;谢韵看着魏湛干笑,也没想到这两人会坐到她身侧,把她挤在了中间。

&ep;&ep;这两人看不懂眼色,魏湛只好冷眼盯着谢韵,试图让谢韵自觉起身坐过来,但也不知道她是真的看不懂还是不想过来,魏潋和魏呈都说了半天的废话,她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ep;&ep;“今日到此为止,回宫。”

&ep;&ep;谢韵咂舌看着魏湛离去的背影,只得起身跟上。

&ep;&ep;“皇兄从不来这种地方的。”魏潋跟在谢韵身后,小声嘀咕着,“而且这间厢房是我们喝酒的地方,管事娘子不会将这间房给别人有用,谢韵你这个没良心的,必定是你带着皇兄过来的。”

&ep;&ep;魏呈点点头,接着说道:“兄弟们以为你在宫中受苦,想法办打听你的消息给你送东西打点,结果你倒好,不仅活的好好的,还能哄着陛下来这里喝酒!你这是要做佞臣啊你!

&ep;&ep;带坏陛下也就算了,关键你倒是换个地方带啊,还连累我们两个无辜的人受罚,陛下但凡给我父王送个口信,我父王就能将我打个半死关在家里!”

&ep;&ep;“...放心,嘉郡王就你一个儿子,他老人家是不会下狠手的。”谢韵弯着嘴角,幸灾乐祸地笑着。

&ep;&ep;“魏潋!”前方的魏湛挺住脚步,看着后面嘀嘀咕咕的三人,阴沉着脸叫人。

&ep;&ep;“臣弟在!”魏潋两步并做一步地走上前去,心虚地笑着。

&ep;&ep;“怠慢政事,理当受罚,即日起闭门思过,禁足两月。”

&ep;&ep;魏潋差点哭出来,“...是。”

&ep;&ep;中途发生了不会很愉快的意外,谢韵本想在城中逛一天念头泡汤,不到日暮就被魏湛带回了宫中。

&ep;&ep;进了紫宸殿,谢韵理所当然地往内殿里面走,回了这个华丽的笼子里,她又变成了一直养尊处优的米虫,过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美好日子。

&ep;&ep;更好的是,魏湛因着青州水患,日夜忙着国事,人都是住在勤政殿的,已经有十多日没有回紫宸殿了。

&ep;&ep;谢韵合理怀疑魏湛在单方面生闷气,青州水患的事情固然忙,但也不至于让君王忙到住在勤政殿的程度,已经十多日不见人影了,魏湛很明显就是在躲她。

&ep;&ep;“这才两个月就失去兴致了?未免也太快了些。”谢韵坐在内殿的软塌上,一边吃着膳房送来的奶皮绿豆点心,一边面上忧愁地与昭意说话,“男人心海底针,啧啧,真是让人发愁啊!”

&ep;&ep;昭意看着谢韵慢条斯理吃点心的样子,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呵呵,你就是这样愁的?”

&ep;&ep;霸占着帝王起居的大殿,天天睡到自然醒,满宫的侍女为围着她一个人伺候,玫瑰花瓣铺满温池供她洗浴,御膳房翻出花样的送吃食,还让临寿做了民间玩乐的叶子牌,拉着贴身伺候的侍女们玩牌。

&ep;&ep;这就是谢韵发愁的样子?那可真是...很别致的生活呢!她都想日日发愁了。

&ep;&ep;谢韵若有所思地点头,“确实不能这样下去了,安逸的日子过久也挺无聊的,走!咱们去勤政殿走一趟。”

&ep;&ep;日子是快活的,但是魏湛不回来,她也不知道谢家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人不在身边,就不能保证魏湛对此事的用心程度。

&ep;&ep;男人嘛!哄哄无妨的,尤其是魏湛这种好哄的,万一真恼了,谁给她宰谢昌呢!

&ep;&ep;“陛下说了,不允你去勤政殿。”

&ep;&ep;谢韵满不在意地摆手,笑道:“他说他的,我做我的,一点不冲突。放心,出了事就说是我做的,大不了我替你受罚。”

&ep;&ep;昭意:“......”我们受罚的内容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ep;&ep;“对了,上次的那个鞭子我放哪来着。”

&ep;&ep;“什么鞭子?”

&ep;&ep;谢韵起身在殿里翻找,一番寻找之后,她终于在角落的花瓶里找到了被她遗忘的鞭子。

&ep;&ep;昭意看着谢韵拿着那条打人不曾的鞭子往龙塌里边走去,出来时手中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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