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一歇吧,有这个力气,不如想想怎么逃跑。”宁慈如今已经完全镇定下来,她把所有的事情结合起来,前因后果的串联之后,慢慢的得到了真相。

&ep;&ep;景王妃因为挣扎和呼叫,此刻喘着气。因为被捆绑的太好,她连踹宁慈一脚都做不到,听到她淡定的声音,景王妃辨认了位置,却是问出一句:“本王妃待他不薄,他为何要如此!”

&ep;&ep;景王妃明显有些慌乱,她默了一默,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承恒……恒儿……是了,恒儿与我都留在宫中,一旦他发现我不见了,定然会出来寻我!”

&ep;&ep;“如果你不想犯下谋反之罪,现在就消停吧。”都是阶下之囚,宁慈已经没必要在对着这个到了现在还做着美梦的女人客气。

&ep;&ep;景王妃显然觉得宁慈实在胡说八道:“你给我闭嘴!”

&ep;&ep;“该闭嘴的是你。”宁慈直直的回她:“王妃,你可知道,就凭你的所作所为,江言终有一日将整个景家和宁王府满门抄斩,都不为过!”

&ep;&ep;宁慈说这话时声音沉沉的,景王妃今晚遭逢的变故有些大,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来杀宁慈的,可她没想到自己反而成为了阶下囚,听到这话,她自然是极力反驳:“你胡说什么?”

&ep;&ep;“我有没有胡说,等你明白了就知道。你竟然会想到去依靠江承恒,王妃,养虎为患引狼入室,你也算是做的一绝。”宁慈的语气中带上了嘲笑:“难道你以为,江承恒真的会出来寻你吗?你大概知道承烨今夜抱着另一个女人回了府吧,我就这么告诉你吧,也许明日早晨,江承恒也会带着另一个你,回到王府……”

&ep;&ep;“你放肆!”景王妃急气攻心,整个人都急躁起来:“你休要胡说!宁慈,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一定、一定是云霄川这个包藏祸心的小人!”

&ep;&ep;“云霄川的确是包藏祸心,可是你疼了爱了那么多年的江承恒,也未必良善。”宁慈一句抵一句,并非她此刻无聊愤恨,而是有些话,她一早就想要和景王妃说个明白,有些事情,更是想要她清清楚楚的认清!

&ep;&ep;“王妃,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安安静静的停下来。你以为我在骗你气你?还是你一定要等到那个假冒的货色公然的在王府,将你的一切拿走,你才肯相信我?”宁慈靠在了身后的桌脚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比起逃跑,她现在更需要的,是让这个到现在还在做着春秋大梦得女人清醒过来。

&ep;&ep;“王妃,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你我如今都是阶下囚,我使不了手段。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去弄清楚整件事情,我也无话可说。”

&ep;&ep;景王妃不是完全没有头脑的人,虽然她不愿意相信江承恒包藏祸心,可是看着宁慈的笃定,她忽然就不那么着急了。她想说什么?她又想弄清楚什么真相?好啊,她配合一次又何妨?她倒是想听听,入今被云霄川这个小人暗害,她还有什么要说的。

&ep;&ep;“你到底想问什么?”

&ep;&ep;宁慈顿了顿,开口道:“我想知道,二十年前的真相。有关江承烨和江承恒,还请你坦白的告诉我。”

&ep;&ep;景王妃明显的默了一默,就在宁慈以为她真的会这么沉默下去的时候,她竟然开口了。

&ep;&ep;这一段故事,从景王妃的口中叙述而出,明显带上了恨意。

&ep;&ep;外面的故事是,二十多年前,先帝曾经赐给宁王一个美人,而那个美人因为嫉妒王妃,竟让王妃险些小产,而后更是狠毒的买通了下人,将王妃的亲生儿子调换了出去,随意找了一个孩子来代替,这才有了之后江承恒江承烨之间的身份问题,之后美人被宁王处死,而她也终于和王爷相守过来。

&ep;&ep;可是真实的故事又是如何呢?

&ep;&ep;二十多年前,她也曾是汴京中天真烂漫的少女。她出自将门世家,天性中就比普通的千金小姐要更加的洒脱爽快。

&ep;&ep;也是在那个时候,她爱上了同是汴京之中,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

&ep;&ep;这本该是一段金玉良缘。当年宁王还是皇子之时,是真正的三媒六礼的以正妻的行头将她娶进了门。那一夜,她将自己交给他,他曾经向她许诺,此生唯有她一人。

&ep;&ep;她一直以为自己寻得良人,直到她怀上了孩子,而已经登基的先帝赐下一个美人的时候。

&ep;&ep;那时候她对他是那般的放心,可是他却完完全全的负了她!

&ep;&ep;在她怀着孩子无法侍寝的日子,宁王要了那美人!夜夜笙歌,好不快乐!

&ep;&ep;景王妃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夜下着大雨,她站在院子外,隔着远远的距离,她都能听到房间中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欢好的声音。

&ep;&ep;因为那一场大雨,她一病不起,也因此危及到了自己腹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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