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瞧着他,手里那红彤彤的围巾停在半空中好久,周围起哄的声音他全然听不见,而境清只是歪着头含着棒棒糖盯着他,“你不喜欢吗?”她声音软软的,周斯杨的心如裹在蜜糖里,可他却说:“谢谢,我对毛织品过敏。”

&ep;&ep;林境清也不以为然,挑眉将那条跟他脸一样红的围巾转头送给英语老师,英语老师是个高挑美女,全身都是名牌,这么一条纯手工的,况且原材料质品还一般的,她并不喜欢,但看在她学习成绩还不错,懂知恩图报的份上就勉强收下了。

&ep;&ep;那天晚自习后,保洁叔叔正在学校捡废品,而那墨绿色的垃圾桶旁边,正碰到一个高个子戴眼镜的男孩子不停地翻找着什么。

&ep;&ep;天凉无月,仅剩寒风。

&ep;&ep;一条臭烘烘脏兮兮的红色围巾,被他紧紧拥在怀里。少年的脸上混杂着脏灰还有、干净的笑容。

&ep;&ep;周斯杨眼眸倏地就暗下来。

&ep;&ep;林境清注意到,但也没多想,只是轻轻拨开他搭在肩上的手,“劳昂,我们等下回去再商量一下。”她指得是寻回动物的路线问题。而周斯杨也并不觉得被忽略。

&ep;&ep;劳昂看着对面的两人,轻笑一声,“周先生,我和境清是朋友,你不用这么...”男人说完意味深长地盯着他,在周斯杨眼里,只要是靠近林境清的雄性都是不怀好意,他夹一块锅包肉放到境清盘子里,宠溺地盯着她,“阿清呢,有交朋友的权利,我不会干涉,只是这天都快黑了,她还没回去,我就来接她了。”抬手她一缕头发放置在耳后,“我们阿清怕黑。”

&ep;&ep;劳昂无奈地摇摇头。

&ep;&ep;林境清想挪开些,奈何某人的手已经死死搂住她的腰肢。

&ep;&ep;可那只大掌并不老实,已经往神秘的三角地带探去,境清不想劳昂看穿她的尴尬,假装镇定地扒着饭,周斯杨的视线就没有从她脸上移开过,看她青一脸白一脸,比电视剧还精彩,他不禁低笑。

&ep;&ep;“嗯呃...”境清赶忙捂住嘴巴,幸好劳昂去结账了。

&ep;&ep;整个饭持续半个小时,而这半个小时的时间,他灼热的手隔着那薄薄的两层布料,一直摩挲着,林境清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她一把抓起他的手,“周斯杨!”小声警告。

&ep;&ep;周斯杨也不恼,用那只手摸摸她的头,像摸小狗一般,强制地把人带进怀里,暧昧十足地耳语,“吃饱了吗?”

&ep;&ep;林境清白他一眼,动动身子,“周斯杨,这里是餐厅。”

&ep;&ep;虽然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毕竟那时候小,无所顾忌,侧头对上一清明无措的双眸,周斯杨故意问:“哪样?”

&ep;&ep;他手在她腰间握着,玩味地靠近,“嗯?哪样?我不明白阿清说的什么意思?”

&ep;&ep;见她小脸皱起不搭理,他在她肉肉的耳垂上轻咬一口,耳鬓厮磨,“阿清,我好想你。”

&ep;&ep;性感又暧昧的语调让境清穴肉嗡动皱缩,恰好此时劳昂走过来问:“境清,你是跟他回去还是——”

&ep;&ep;不等他说完,“走吧。”

&ep;&ep;她迫不及待起身,怕再待下去,不知道周斯杨会发什么疯。

&ep;&ep;周斯杨哪肯就此放过,“阿清,”他上前一步攥住她手腕,俯耳说了句话。

&ep;&ep;然后对着劳昂说:“回见。”

&ep;&ep;境清背对着劳昂,脸上则是兵荒马乱。

&ep;&ep;劳昂家的房子是两层居,劳昂和他老婆居住在二楼东边,他老婆叫玲娜,是个白种大波美女,林境清低头瞧一眼自己,果然还是不能比。

&ep;&ep;“谢谢。”她用英语跟玲娜讲。

&ep;&ep;玲娜回她一笑,“夜里温差大,如果冷可以跟我说,我再给你加一床被子。”

&ep;&ep;境清点点头。

&ep;&ep;西边的小居很简单,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下面是软绵的大地毯,窗户是向外开的,境清关好窗户拉上窗帘,拿了一件吊带衫裙进到卫生间洗漱,她的身材很好,不同于学生时代的软绵,现在的她是有力量的,胸虽没玲娜的大,但好在年轻就是资本,只不过那一身的吻痕,掐痕还有指印比那几条疤痕都刺眼。

&ep;&ep;她没敢仔细看,就套上那条酒红色的吊衫裙钻进被窝。

&ep;&ep;夜里,她的脚心到小腿一路往上好似有无数只蚂蚁爬过,难耐不已,睡梦中不满地哼唧一声,眉心不顺。

&ep;&ep;翻了个身,仰面睡着。

&ep;&ep;“阿清,阿清。”周斯杨捏捏她的脸,亲吻她的嘴,这次不用捏下颌,舌尖直接滑入,纠缠那条粉嫩的小舌,境清好似在品尝什么,舌尖轻轻试探,男人立马卷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方便她更好地张嘴迎接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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