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身下的人上下眼皮在打架,周斯杨却磨她,咬上那滴血的嘴唇,啧啧作响,胸前的美好被揉搓成各式模样,时重时轻的手法让她烦躁,刚舒服的时候他停下,不舒服的时候他又动起来,境清娇呼一声,“呃...”

&ep;&ep;他满意地笑了,偏头又吻上赤果果的茱萸,堆积在一起,不知轻重缓急,只为择取那一抹芳香。

&ep;&ep;舔舐,吸吮,蚂蚁亲吻过的电流般舒爽全盘奋力疾下,龟头戳着g点喧嚣甚上,周斯杨半个身子昂起,手掐在她腰肢上收紧再收紧,面部紧绷,后背肌偾起,好久没这么爽了。

&ep;&ep;痛苦与快乐同时到达嗨点,境清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小腹一阵抽抽,霎时喷射的热流如惊雷般炸开在两人身上,床上,境清羞愧地哭出来,“周斯杨,你变态啊。”

&ep;&ep;周斯杨笑着哄她,吻掉她鬓间的汗水,眼角的泪,“喷水而已,多久没喷了,射这么多。”他就知道她这张嘴没一句实话。

&ep;&ep;林境清漂亮的眸子瞪着他,还剩一点力气在他背上抓上一把,可越是这样周斯杨就越兴奋,他知道她在撒谎,故意激他,可即便如此——

&ep;&ep;最后戳中她的敏感点到达宫口,境清疼得脸色发白,仰头却叫不出声,双手紧抓着床单。

&ep;&ep;其实,她疼,他也疼,真的太久没做了。

&ep;&ep;刚进入时,紧致逼仄的甬道缴得他快要死掉,“阿清,睡过那么多人,又怎么这么紧,嗯?”沙哑着嗓音耿耿于怀她的每一句话。

&ep;&ep;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柔软的耳垂,必定要求个回答,不死不休。

&ep;&ep;境清脑子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而小腹又痒又虚,难受得不行,她张了张嘴,哭叫:“不要了,好疼...”

&ep;&ep;他亲亲她的头顶,看着她潮红的脸蛋,就知道她不是疼,这嘴里能不能有一句实话,周斯杨快速律动起来。

&ep;&ep;双重的紧致包裹让他爽得头皮发麻,而鸡巴每次要出来时,穴肉好似无数张嘴死死吸附它,进进出出带着十分强烈地挽留感。

&ep;&ep;他望着身下跟着他一起浮动的人,面带桃红,眼神迷离,嘴唇都咬得泛白。

&ep;&ep;什么怒火,什么陈年往事,他统统忘却。

&ep;&ep;他与她十指相扣腻在柔软的枕间——就这样沉沦吧,就这样永远沉沦下去。

&ep;&ep;境清已经昏睡过去,半途,有人给她泡了澡,喂了水,又进入了她的身体,只不过不是在床上,而是悬浮在一个四周都没抓器的地方,令她没有安全感,只能抱着一个柱子,柱子像个打桩机一样,高速发达的电臀震得胸腔难受。

&ep;&ep;后来昏昏欲睡之间又到了一个布艺沙发前,但面前是森然冰冷的白,身后是灼烫的热,而一双大掌还好心地贴在她额前避免撞上墙,周斯杨从身后不停顶撞,直至再次射进她身体最深处,才满意地退出来,给人洗了澡抱去自己房间睡觉。

&ep;&ep;*

&ep;&ep;一打开门就看到江展这个瘟神,周斯杨神情不悦地扫他一眼,江展看他一脸餍足的放荡,虽然他也玩过很多女人,但有夫之妇搞起来是什么滋味他还没试过,周斯杨这厮居然玩这么花。

&ep;&ep;“劳昂,你知道是谁吗?”男人开口还有未退却的情欲,

&ep;&ep;别的不说,江展在各地搞钱时人脉四通八达,就是穷的时候没人搭理,现在他还清了债务,搞起来旅游业,那群酒肉朋友再次蹦跶起来,他打了个电话,“劳昂是这边动物园的园长,算起来是半个,他跟一个白人女人结婚三年了。”

&ep;&ep;周斯杨心中了然,若有所思。

&ep;&ep;境清看了烧伤地界后,又和园里员工在劳昂的带领下开了个两个小时的会议。主要是探讨接下来寻回逃跑的动物,而路线可能会从北美西北往东至加拿大,这只是初步计划,具体的劳昂表示还有待商榷。

&ep;&ep;他给境清接风洗尘,避免境清刚到不习惯这里的口味,找了downtown附近的中国城饭店,点了她最爱的锅包肉,还有一些家常豆腐和脆皮鱼香茄子等菜品。然两人才坐下来不久,不速之客便一屁股坐在空位置上,对劳昂笑着打招呼:“你好,周斯杨,是阿清的男朋友。”

&ep;&ep;林境清上完洗手间回来看到位置上多一个人,昨日事还历历在目,她抿抿唇,款款落座。

&ep;&ep;周斯杨很自然地搂着她的肩膀,也不管人愿不愿意,在她脸上吧唧一口,“想你了。”

&ep;&ep;林境清睨他一眼,周斯杨也不恼,莫名脑子闪过一个画面——

&ep;&ep;曾几何时,高三上学期班里流行起织围巾。

&ep;&ep;“周斯杨,这个围巾送给你,感谢你上周末给我补课。”林境清梳着高马尾带着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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