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春儿在当日便失踪了,老鸨左等右等不见她回来,想到她头一日的行止反常,只认为这丫头是跟着别人跑了。如今因为和秦仪的关系,春儿可是风月楼的摇钱树,现在摇钱树跑了,老鸨子能不急么?当下跑到京兆府去告状去了。

&ep;&ep;这些日子等着看笑话的人数不胜数,偏偏女主角春儿又失踪了,大多数人和京兆尹想法一样,认为春儿怕是被秦仪杀人灭口了。

&ep;&ep;但这样的话,可不敢说出来。不管这事是不是秦仪所为,他总是皇子,一旦传开了,被

&ep;&ep;人知道参上去,也该掂量一下脑袋的重量才是正道理。

&ep;&ep;尽管如此,也并不妨碍有些长舌之人对春儿失踪的事津津乐道。

&ep;&ep;因除夕是和重阳、清明、中元并列的四大祭祖节。待秦婉身子好了一些之后,雍王便带着儿女养相国寺佛光塔去为雍王妃祭祀。

&ep;&ep;坐在马车上,秦婉有些发困,杜若则眉飞色舞,对秦仪被流言所扰这件事十分乐见其成,那笑盈盈的样子,仿佛得了什么大好处一样。

&ep;&ep;“意料之中的事,他势必不会放过春儿的。”秦婉淡淡说,到底是一条性命,能救自然要救。现在春儿不见踪影,也达到了秦婉最开始的目的。秦仪那性子,本来就不会放过春儿,就算温一枫在他背后,他也会除掉春儿的。所以,现在让春儿失踪又不伤她性命,这才是最好的法子

&ep;&ep;。

&ep;&ep;一路到了相国寺,有不少达官显贵都来此处祭拜供奉在佛寺里的亲人。雍王牵着双生子,秦婉跟在他身边,一路往上面去了。

&ep;&ep;双生子纵然年岁小,但十分的乖巧,望着雍王妃的牌位,不多时,眼底便渗出泪来,包着泪花儿还强忍着的样子,让人心酸不已。

&ep;&ep;给雍王妃上了香,秦婉慢慢的跟在雍王身边,低声道:“婉儿听皇祖母和皇伯父说,父王出了杖期之后,便要续弦了?”

&ep;&ep;不想女儿会问自己这样的事,雍王立时语塞,旋即说:“若是婉儿不愿意有继母,父王会向皇祖母和皇伯父回绝此事的。”

&ep;&ep;“婉儿岂会如此想?”秦婉忙否认了这件事,这辈子雍王的态度让她顿觉耳目一新,她相信父王不会再让前世的事重演了,所以继母这样的事,她并不十分在意。只要此人不像孟岚那样歹毒……想到孟岚,秦婉忽又笑起来,那人还被禁足,发着她想做雍王妃的春秋大梦吧。

&ep;&ep;雍王摇头:“为父没能见到你们母妃最后一面,如今也只剩你们姐弟三人了……再娶之事,为父只怕让你们受委屈。”曾经他的确对孟岚动过心思,孟岚模样像阿湄,又有表亲这样的关系在其中,定然能为了姐弟三人付出心血。

&ep;&ep;然而,她的确是付出心血了,只是她付出的第一件心血,就是要害婉儿身败名裂!

&ep;&ep;“若是父王有心,婉儿和媛媛阿羽就不会受委屈。”前世何尝不是如此?雍王就是对孟岚太放心了,这才招致了诸多恶果。雍王面色沉沉,长叹了一声,秦婉低声道:“父王,顺其自然就好,皇伯父和皇祖母的意思,拗得过一次,便拗不过第二次。”

&ep;&ep;雍王轻轻“嗯”了,难免触景伤情,转头,远远的却见到一个清贵的身影,雍王素来是极为喜欢他的,当即笑了笑:“温大人。”

&ep;&ep;作者有话要说:

&ep;&ep;欢欢这些天简直已经忙到飞起了,每天告诉自己,我要笑着活下去qvq

&ep;&ep;63醋海

&ep;&ep;若问朝野上下,谁在京中的风评最好,温一枫若为第二,无人敢当第一。京中众人,素来都认为,这位不到二十便得了状元郎的吏部尚书温大人,乃是京中第一翩翩佳公子、京中第一金龟婿。但秦婉深知此人秉性阴毒,是以听到雍王叫他的时候,浑身一个激灵,心中陡然涌出厌恶来。

&ep;&ep;偏巧温一枫并不自觉,被雍王叫住之后,忙往这边来了,笑道:“王爷,和宁郡主。”他目光落在秦婉身上,见她似乎比前日里消瘦了一些,知道是因为险些落水那一日的事,柔声笑道,“郡主多多保重身子才是。”

&ep;&ep;“不劳温大人挂心。”秦婉冷冷的说了一句,冷淡的态度让雍王都有些诧异,寻思着婉儿一向乖巧听话,何以今日竟然以这样的态度对待温一枫。他并不知两人之间有什么梁子,是以觉得十分难以理解,乖巧知礼的秦婉竟然会对温一枫露出这样显而易见的厌恶。

&ep;&ep;温一枫并不理会秦婉的态度,语调愈发的轻柔:“臣与郡主数面之缘,于情于理,都该关心郡主才是。”秦婉对其厌恶至极,并不答话,然而仍然觉得此人实在恶心。雍王望着女儿,对于这“莫名”的敌意根本无法理解,只觉得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温一枫谈吐风雅,行止合度,加之对于婉儿似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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