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带了多少人回来?”听闻这个消息,陈永仁心中一动,忙追问道:“现在又到哪里了?”

&ep;&ep;“约莫有一万多人。”杨旭脸上的笑意也没有掩饰,再笑道:“他们也没敢攻城,留了几千人堵住了几个城门。在知道我们进攻晋城后,范业就带着一万多人往这边赶来了,刚刚才动身。”

&ep;&ep;以目前的情势来看,计划进行地十分顺利。

&ep;&ep;那范业带领着两万多人浩浩荡荡地去进攻连城,在得知自己已经带人堵住了晋城后,又慌慌忙忙地带着人回来解救。

&ep;&ep;陈永仁暗中估摸着,心里渐渐有了底,仰着脖子,又冲着上方的秦德老将高声叫道:“秦老将军,在下也不是嗜杀成性之人。只要秦老将军能开门受降,在下能保证军民无恙。”

&ep;&ep;“就凭你那点人,还想攻破我晋城大门?”对于陈永仁的这番劝降,秦德老将不屑地哼笑出来:“笑话!!”

&ep;&ep;“是不是笑话,还请秦老将军看过再说。”说话间,陈永仁大手一挥,指向阵中心那一字排开的十五门火炮,再度警告道:“我有火炮十余门,要攻破晋城,易如反掌。”

&ep;&ep;“只是,一旦开战,势必波及城中百姓,守军也必然会伤亡惨重。”在这时候,陈永仁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来:“在下实在不想无端再造这罪孽,若秦老将军真的是在为百姓、将士着想,还是尽早开门受降比较好。”

&ep;&ep;秦德心有不忿,对从陈永仁也是满腔的愤怒。可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过去,见城门外那十五门被黑布遮盖住的火炮,以及下方那一堆堆被黑布包住的炮弹时,还是有些怵头。

&ep;&ep;作为一城之将,他对这些重火器是再了解不过了。晋城虽然城高墙后,但城门却相对比较脆弱。

&ep;&ep;别说是十几门火炮齐响了,就是只有一门火炮,只要打得准,也能在短时间内攻破城门,杀入城中。

&ep;&ep;晋城中,所有人加起来,也不超过四千军马。在面对悍勇的匪军,根本就抵御不住他们的攻势。

&ep;&ep;十五门火炮就杵在城外,秦德的情绪也不敢太过于强烈,以免激得陈永仁下令攻城。

&ep;&ep;念及此处,秦德的态度反而是缓和了下来,高声叫道:“若你真是在为城中的百姓着想,就不该兴这无名之师,徒生杀孽。”

&ep;&ep;“无名之师?”陈永仁朗声哈哈大笑起来:“我们本就是强盗、土匪,要什么名义?”

&ep;&ep;陈永仁这话一出,又是引出一阵哄笑。

&ep;&ep;他们本就是一群拦路抢劫的土匪流寇,跟他们讲道理,将名义,这岂非笑话。

&ep;&ep;城楼上,被众人嘲笑着的秦德,老脸憋成了猪肝色。本想借着这些由头,跟他们掰扯下去。但对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借机嘲讽自己。

&ep;&ep;要不是敌我人数太悬殊,加之他还有守城重任,早就带兵杀出去了。

&ep;&ep;“陈永仁,你休得猖狂!!”秦德怒指下方的陈永仁,警告道:“聚众谋反,已是死罪一条。还不潘然悔改,解散众人。非要带着他们去送死,你居心何在?”

&ep;&ep;“秦德匹夫,今我怜悯城中无辜军民。故而再三劝导,你若真为属下、百姓着想,便尽早开门投降。”既然对方都放下脸面骂街了,陈永仁也不客气,直接就骂了回去:

&ep;&ep;“明知不可敌而敌之,你这不是枉顾将士性命又是什么?”

&ep;&ep;“向你投降?做梦!!”没等陈永仁把话说完,就被秦德骂声打断:“老夫可不是马远达之流,为了活命,连尊严都不要了。”

&ep;&ep;“城中的守军给我听着。”再跟秦德扯皮也没有什么意义了,陈永仁直接对话城中的守卫,高声叫喊道:“只要你们能绑了秦德,开门受降。在下陈永仁保证,绝对不会伤你们一根毫毛,也保证不会侵扰百姓。”

&ep;&ep;陈永仁的话极具煽动性,本来他们这些当兵的,跟谁不跟。再加上现在人家兵临城下,还有十五门火炮坐镇。

&ep;&ep;只要炮响,那晋城是绝对守不住的。打起来的话,也不一定是匪军的对手。

&ep;&ep;加之陈永仁的仁义之名,他们多少也曾听闻过。那连城被攻陷后,不也一直相安无事?

&ep;&ep;反过来想,若是跟着秦德坚守晋城,到时候被人攻打进来,那可就没这么客气了。

&ep;&ep;这样的想法,不单单是一个人有。渐渐的,守军中开始出现了小声的议论。

&ep;&ep;那秦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也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守军已经开始出现了动摇,当即回喝道:“传令下去,再有妄议着,格杀勿论。”

&ep;&ep;一道命令传下去,这才遏制住了守军的讨论。不过,能防着他们的嘴,却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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