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对于他的话,陈永仁丝毫没有理睬,不顾李培东的苦苦哀求,负手便走出了小屋,让二猴子继续去折腾。

&ep;&ep;转身又走到了旁边的小木屋里,这里头关押的是李土培,由梁天、梁成两兄弟负责刑讯。

&ep;&ep;估计是双生子自知失职,想要问多点情报出来将功补过,下手比二猴子狠多了。

&ep;&ep;比起李培东,这家伙要惨很多。

&ep;&ep;这李土培,不但身上的皮肉没一块是好的。就连牙齿都给敲下了几颗,双手也是血肉模糊。看得出来,指甲都给拔光了。

&ep;&ep;“问得怎么样了?”陈永仁不太想见这种惨状,撇过头去,询问着双生子。

&ep;&ep;“姑爷,问出的事情不少,但属下认为不太可信。”梁天、梁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走过来行礼汇报道。

&ep;&ep;这李土培供述的话,倒是跟李培东说的相差无几。

&ep;&ep;也基本上可以确信,他们在寨子里确实没有其他同伙,也没有别人指使。

&ep;&ep;是他们自己,想要在寨子里放一把火。等到范业带兵来把他们打败后,再用这件事邀功,去投靠范业。

&ep;&ep;“自作聪明。”陈永仁冷笑着,并未多做评价。

&ep;&ep;看着李土培已经被折磨得都不成人形了,担心再整下去,会直接把他们弄死。陈永仁便让他们停下来,把人带到旁边的屋子去。

&ep;&ep;将这两兄弟扔到地上,看他们都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陈永仁也没有半分的可怜。

&ep;&ep;这一切,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ep;&ep;“照道上规矩,这种恩将仇报的叛徒,要怎么处理?”冷冷地瞥了一眼他们,陈永仁再回头问向身边的二猴子。

&ep;&ep;“像他们这样的人。”二猴子鄙夷地看着地上那两个连话都说不出来的两人,咬牙道:“就得望天!!”

&ep;&ep;“望天?”这个词,陈永仁以前好像也曾听他们说起过,却不是具体指的是什么。当下,便追问道:“什么是望天?”

&ep;&ep;在二猴子的解释下,陈永仁才慢慢地明白过来。

&ep;&ep;这望天,可以说得上是他们道上的一种极不人道的极刑。

&ep;&ep;所谓的望天,就是先在椅子上挖一个洞,再让人犯坐上去,四肢固定住。

&ep;&ep;而后,再竖起一根手臂粗的长木杆,木杆的一头削尖。再将人抬上去,尖端处从人体的谷道中插入。

&ep;&ep;做到这里,望天极刑,便算是完成了。

&ep;&ep;但被处以此种极刑的人,不会马上死。受刑之人,会哀嚎上三天三夜,最后木杆刺穿人体,从口中穿出,慢慢死去。

&ep;&ep;到人死时,人的头是仰面看着天的。是以,便称之为望天!!

&ep;&ep;木杆,会一点一点地刺穿人体的内脏,最后才会从口中刺出。受刑之人,会一直经受着这种痛苦,但又做不了任何的反抗,甚至连求死都不得。

&ep;&ep;受刑之人,在其死前,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经受着非人的折磨。

&ep;&ep;匪寨中的人,之所以这么讲道义。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怕这种极刑会用在自己身上。

&ep;&ep;对于这种极具残忍的刑罚,陈永仁作为从二十一世纪文明社会的人,是相当抗拒的。

&ep;&ep;在他看来,无论是多大的罪状,无非就是以命相抵。只要把他们杀了便是,用不着再虐杀他们。

&ep;&ep;是以,当二猴子提出这个法子时,陈永仁便犹豫了起来,没有马上答应。

&ep;&ep;二猴子知道陈永仁仁慈,也知道他不忍心。不过,二猴子可就没有他这般好心肠,又道:“姑爷,别想那么多了。”

&ep;&ep;“咱寨里来了那么多新人,得让他们知道规矩。”二猴子接着补充道:“要让他们知道,背叛咱们,做出损坏寨子的事,要付出一个什么样的代价!!”

&ep;&ep;“就是。”双生子在一边附和着说道:“这要放在别的寨子,早就伺候上了,根本用不着想。”

&ep;&ep;“今儿,就得用他们杀鸡儆猴。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无论干了什么事,都能有一个痛快,那也太便宜他们了。”

&ep;&ep;几个人七嘴八舌地在从陈永仁耳边吹着风,诚然,他们是有私心,想要用这种极刑来泄愤。

&ep;&ep;不过,他们所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寨里现在新加入的成员占了六成。而陈永仁能完全信任得过的,就只有一百多人。

&ep;&ep;如果这些人中,再有那个生出二心来,伙同他人,敢勾结外人的话,也足够他喝上一壶了。

&ep;&ep;现在得要立威,让那些新人,知道背叛寨子的后果。也只有这样,才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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