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件事,错本就不在你。”看二猴子满脸的错愕,陈永仁再补充道:“该死的也不是你。”

&ep;&ep;“可是……大小姐……”没有保护好柳千曲,还要反过来被柳千曲所救,更让柳千曲被对方生擒。

&ep;&ep;二猴子实在是难辞其咎,唯有以死谢罪。

&ep;&ep;若不是要等陈永仁回来,想要当面赎罪,他早就自绝于人前了。

&ep;&ep;“你还记得大小姐?”陈永仁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她豁出性命不要,把你救出来,就是为了让你自杀的?!”

&ep;&ep;“千曲被抓,我们都很担心,也知道你很内疚。”陈永仁接着再说道:“正是因为这样,你才更加不能死。”

&ep;&ep;“死,确实痛快。”顿了顿后,陈永仁才又说道:“但你想过没有,你这样就死了。你又该如何面对九泉之下,战死的数百弟兄,被烧死的上千个亲人?!”

&ep;&ep;“就他妈给老子好好活着。”讲到最后,陈永仁也动了气,破口大骂道:“谁他娘的让你痛苦,你也别让他自在。”

&ep;&ep;“姑爷,我懂了!!”被陈永仁的言语煽动着,二猴子也没了轻声的念头,抹干脸上的泪水,发着狠色地站了起来,双拳紧握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ep;&ep;“君子个屁!!”也不知道是跟这些粗人混得久了,说到激动处,陈永仁也说着粗口,啐道:“你他娘的是君子?!咱是土匪。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咱土匪报仇,从早到晚,就是不能给他安生!!”

&ep;&ep;“对!!”二猴子眼神坚定地应道:“咱日子过不下去了,他也别想过!!”

&ep;&ep;“这才像样。”总算是将这货劝回来了,陈永仁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屛石寨的汉子,只有站着死,不能跪着生。”

&ep;&ep;“姑爷。”被陈永仁说得,二猴子的战意又重新激发了出来。可话说得好听,具体要怎么做,他心里也没底,只能再问道:“咱现在……要怎么做?”

&ep;&ep;“不能太急……”冷静下来后,陈永仁重新坐了下来,摸着下巴,思量道:“现在风声很紧,十几个寨子都没有一个人敢露头的。如今再起事的话,很容易就会再引来官兵。”

&ep;&ep;蜗居在此,始终不是个办法。必须要尽快重新建立一个根据地才行,陈永仁眉头琢磨着,再朝二猴子询问。

&ep;&ep;得知那一战虽然屛石寨死伤惨重,但四堂的堂主,都存活了下来。

&ep;&ep;既然他们还在,那事情就好办了。陈永仁立刻吩咐二猴子,让他把这些能说得上话的人,全部叫过来。

&ep;&ep;不多时,二猴子便将人都领了过来,一一打了招呼后,看他们精神面貌都不错,多少让陈永仁感到安心不少。

&ep;&ep;也亏得他有先见之名,把不善战斗的人都先行安排到了红巾寨,不然以他们的能力,也难以在恶劣的战场中存活下来。

&ep;&ep;管钱的韩元吉、管医的李大夫,还有梁天、梁成两兄弟以及青龙堂的黑汉子,几人集齐一堂,看到陈永仁的归来,都格外的兴奋。

&ep;&ep;彼此道了声安好,待起其依次坐下后,陈永仁率先开口,冲着韩元吉问道:“咱寨里还剩多少人?”

&ep;&ep;“情况不乐观……”韩元器闻言叹气摇头。从一开始,他堂下的人就被安排到这里,所以韩元吉对这方面的事情比较清楚。陈永仁一问,便答了出来:“咱寨子,只有七八十个弟兄逃了出来。红巾寨……也跟咱们差不多……”

&ep;&ep;“那弟兄们的伤势怎么样?能作战的,还有几个?”了解了情况,陈永仁立刻又转头,冲着李大夫发问。

&ep;&ep;“剩下的人,重伤的倒是没几个。轻伤……每个人都有点……”李大夫也是苦笑地回应道:“重伤、不能走路的,都交代在山上了……”

&ep;&ep;这话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在如此激烈的战斗中,但凡受了重伤,也没有活命的可能了。

&ep;&ep;但换个角度来想,剩下的这些人中,都还存有足够的战力。

&ep;&ep;统合了各堂的情况,陈永仁才总算对屛石寨现状有了大概的了解。

&ep;&ep;除去没有参加战斗的韩元吉、李大夫两个分堂外,剩下的两个分堂,几乎都被全歼了。

&ep;&ep;不过,好消息是,他们还活着。这点人,虽然不多,但却是他们最后的根基。

&ep;&ep;而且,现在与红巾寨相依着,也还算是有个盟友帮衬。

&ep;&ep;“斐寨主呢?她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受伤?”知道了屛石寨现在的情况,陈永仁问起了最让他在意的问题。

&ep;&ep;斐千叶……从何老板那里得知,她似乎是能解救柳千曲的唯一办法了。

&ep;&ep;“斐寨主没有受伤。”梁天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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