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ep;&ep;“不是说赵炳特别倚重你们吗,那本县还非要迎难而上,砍了你们。”

&ep;&ep;“我倒要看看,这位权倾朝野的二皇子,是怎么让临章片瓦不存的?”

&ep;&ep;“还有你那些什么大哥老弟,要报仇的随便来,本县随时欢迎。”

&ep;&ep;“若怕那些人不知道你们死在了临章,本县可以派人,把你们的脑袋送回去。”

&ep;&ep;他神情愈发冰冷,声音也都没了温度:“这样,他们日后报仇,也不怕找错了门路。”

&ep;&ep;“用你的话说,废话够多了,段秀,送这二位大人物上路。”

&ep;&ep;段秀则是半句废话都没有,古朴的长剑顿时出鞘:“二位,准备好了吗?”

&ep;&ep;冰冷的剑锋,顿时让胎记男慌了神:“卫允……不……卫县令,卫大人。”

&ep;&ep;“有话好说,先让他把剑放下,别冲动,冷静。”

&ep;&ep;而那个磕巴更不堪,长剑出鞘的瞬间,他的裤子和鞋,都湿了,滴答滴答的。

&ep;&ep;卫允冷然:“怎么了,你们两个越王城来的、见惯了大场面的大人物,居然怕了。”

&ep;&ep;“真不知道,你们那些大哥老弟的,看见你们这幅怂样,会作何感想?”

&ep;&ep;“放心,你们是大人物,本县不会虐待你们。”

&ep;&ep;“本县这位手下,功夫不错,保证你们一点痛苦都没有,动手。”

&ep;&ep;眼见段秀又逼近了几步,胎记男更慌了,他脑袋狠狠撞击着身后的木桩,像在磕头。

&ep;&ep;磕头的同时,他也终于不再嘴硬:“卫大人,不要啊,刚才那些话,都是我编的。”

&ep;&ep;“我们就是二皇子府上的家奴,根本不是什么狗屁的大人物。”

&ep;&ep;“说那些话,就是想让卫大人怕了,才好放我们一条生路。”

&ep;&ep;“大人,派我们害你,都是二皇子的主意,我们也没有办法。”

&ep;&ep;“看在我上有九十二岁的老母,下有吃奶弟弟的份上,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ep;&ep;“卫大人,我们都是可怜人……”

&ep;&ep;九十二岁的老母,吃奶的弟弟,段秀一个趔趄,这繁殖能力,真强悍!

&ep;&ep;卫允眼中堆满了冰雪:“可怜人,昧着良心,想要本县性命的可怜人?”

&ep;&ep;“为在赵炳面前讨两块骨头,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妄图加害本县。”

&ep;&ep;“小小的奴才,也敢在本县面前信口雌黄,真是罪不容诛。”

&ep;&ep;“落到本县手中,就是你们的末日到了,段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