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胎记男顿时吓的面无人色:“卫大人,别……”

&ep;&ep;面色冰冷的段秀,手中剑光一闪,二人也就再没了动静。

&ep;&ep;收剑入鞘的他问轻声道:“太爷,尸体如何处置?”

&ep;&ep;卫允想都没想:“随便找个地方,埋了。”

&ep;&ep;“越王城距此千里之遥,加上北辽人时常出没,没凭没据,赵炳也只能干瞪眼。”

&ep;&ep;“抓紧处理了尸体,本县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ep;&ep;回到大堂的卫允,找来了鲁小七:“本县临走时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ep;&ep;鲁小七拱了拱手:“您说的,是卖掉何家产业的事吧,都办好了”

&ep;&ep;卫允一愣:“这么快,卖了了多少钱,卖给谁了?”

&ep;&ep;鲁小七笑道:“是城里的楚老爷,也是咱临章有名的乡绅。”

&ep;&ep;“不过他的名声,比何五魁那老东西,强的太多了,是个大好人。”

&ep;&ep;“楚老爷出价五万两,小人仔细算了一下,稳赚不赔。”

&ep;&ep;这个数字,跟卫允估计的,也差不了多少,他也就没多说什么。

&ep;&ep;随即,他又吩咐道:“马上张榜,再招三百名民夫,前往断龙山。”

&ep;&ep;“将所有人分成三组,一组挖煤,送往紫云县,那是咱唯一的主顾,定要仔细些。”

&ep;&ep;“第二组,前往断龙山附近的山头,开采青石,并将一部分打成石灰。”

&ep;&ep;“第三组,去城外砍树,年头越长的越好。”

&ep;&ep;“这三件事,都是急事,定要尽快办理,不可耽搁。”

&ep;&ep;鲁小七看上去有些为难:“太爷,砍树还好说,可这采石头,天寒地冻的,难啊。”

&ep;&ep;“再说了,您这风风火火,搞出这么大动静,究竟要干什么?”

&ep;&ep;卫允活动了下手臂,淡淡一笑:“砍树,是为修缮城门,准备必要的木材。”

&ep;&ep;“至于石头和石灰,自然是为了加固城墙,最晚来年开春,北辽人一定会来。”

&ep;&ep;“为了临章百姓,和咱们的小命,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ep;&ep;“本县也知道困难很多,可这也比在北辽人刀下丢了小命,要强出百倍。”

&ep;&ep;鲁小七深以为然。

&ep;&ep;很快,雪片一般的榜文,就贴遍了临章城中的大街小巷。

&ep;&ep;“快看,咱太爷又招民夫了,挖煤砍树,还有打石头。”

&ep;&ep;“那还等啥,快去报名,谁不知道给咱太爷干活,可是有工钱的。”

&ep;&ep;“快走,上回挖煤就没抢上,一天二钱银子,亏大了。”

&ep;&ep;“……”

&ep;&ep;三百名民夫,很快就在县衙门前,排起了长队。

&ep;&ep;看着众人浩浩荡荡开往断龙山的背影,卫允点头道:“看看,这才合情理嘛。”

&ep;&ep;“本县早说了,这偌大的临章县城,不可能找不出几百个像样的民夫。”

&ep;&ep;说话的功夫,段秀也回来了:“太爷,尸体都埋了,您可以放心了。”

&ep;&ep;“那些人是什么情况,怎的这般热闹?”

&ep;&ep;他挑起兰花指,朝远去的民夫遥遥一指。

&ep;&ep;卫允将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而后吩咐道:“你去将何五魁和何源提来。”

&ep;&ep;“对了,还有那个毛贼黄三,一并送到断龙山,让他们挖煤去。”

&ep;&ep;“整天在大牢里混吃等死,也该是他们出点力的时候了。”

&ep;&ep;将三名犯人送到断龙山还不到两个时辰,段秀就跑了回来:“太爷,出事了。”

&ep;&ep;“何五魁和他那猪一样的儿子何源,被民夫们活活给打死了,就在刚刚。”

&ep;&ep;死了,卫允没有一皱:“怎么回事?”

&ep;&ep;段秀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一脸鄙夷:“都是那两个人渣罪有应得,活该。”

&ep;&ep;“他们之前作威作福,干尽了坏事,不知多少人对他们恨之入骨?”

&ep;&ep;“究竟咋回事,属下也不太清楚,反正等我发现的时候,人都死透了。”

&ep;&ep;“二人的尸体,被人用石块砸的血肉模糊,要不是属下拦着,囫囵尸首都留不下。”

&ep;&ep;他兰花指一勾:“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对待这种人,这都算轻的了。”

&ep;&ep;卫允想了想:“也罢,此二人作恶多端,今天也算得到了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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