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益易觉得最让他轻松的不是四个半小时的总时长,而是从十分钟到半小时不等的中间休息。

&ep;&ep;他躺在问酒腿上,享受着问酒递到嘴边的温水伺候,蛮好的蛮好的。

&ep;&ep;等休息时间一过,益易利索地起身,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拼了!是不可能的……只能在问酒手下忍辱负重这样子。

&ep;&ep;他自觉地塞好按摩棒,看了看被扯掉的乳夹,游移不决半秒,最终他一咬牙,对着镜子给自己夹上。

&ep;&ep;问酒等他戴好,这才沉沉稳稳地说:“狗狗,那个不用。”

&ep;&ep;“汪汪汪汪?”益易傻眼了,呆滞了片刻。

&ep;&ep;问酒也没叫摘,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ep;&ep;地上放了个透明的杯子。

&ep;&ep;益易稍微思忖,这下不妙了……

&ep;&ep;果然,问酒让他对着镜子尿出来。

&ep;&ep;他抿着嘴,困窘地抬起一只腿,内穴吃着的按摩棒振得他尤为难受,心底的决心逐渐动摇。求助地望向问酒,发现这人兴致勃勃地等待着,宛如在等待一场期待已久的盛大表演。

&ep;&ep;益易吸了吸鼻子,为难地、慢慢地,对着镜子,盯着自己叁肢体着地,右腿高抬的低贱模样,尿了出来。

&ep;&ep;他强忍泪水,即使做了很多心理准备,见到这一幕他还是异常凄怆。

&ep;&ep;一种有迹可循的悲伤猛然贯穿了他的心房,他眼圈发红,难过地看着,眼神如同好不容易买到棒棒糖却发现味道变了的小朋友。

&ep;&ep;下班了,问酒见他哭不出来的模样,便轻轻将他拉到怀里,拍着他的背心:“哭出来会好一点。”

&ep;&ep;益易闻言,泪水决堤,在问酒肩头哭得很委屈。但他想起今天是周五,&ep;下午两点半下班,还有即将到来的专场演唱会,泪水一下就停了。

&ep;&ep;然而益易忘记了,上个周五,问酒可是让他带伤过周末的。

&ep;&ep;问酒抱着他,亲吻他的眼角,摩挲他的脸颊。

&ep;&ep;益易习惯了这样亲昵的动作,他在问酒温暖的怀里,俨然一副忘记烦恼的样子。

&ep;&ep;午间阴云盖在头顶,下了一阵小雨,又飞快地逃走了。

&ep;&ep;益易饭后哼着小曲,坐在问酒腿上,好奇道:“我现在粉丝多少了?”

&ep;&ep;“22311,今天涨了132。”涨幅变慢了,问酒安慰道:“这不是还有22311人吗?”

&ep;&ep;益易眨巴一下眼睛:“公司买了一万,其实是12311人。”

&ep;&ep;“哦不,除去博客小管家,是12310人。”

&ep;&ep;问酒说:“单独音源放出去,还会再涨的。”不知道选秀节目有没有放单独音源的惯例,反正益易参加的这档必须得放。

&ep;&ep;就凭那一句歌词?益易心里对那一句的抓耳程度有数。

&ep;&ep;他躺在床上,脑海翻来覆去全是那天录了很多遍,所有人衬衫被汗水打湿还努力微笑的模样。

&ep;&ep;下午右脚迈上楼梯,益易僵硬地想起上周五的情形。

&ep;&ep;大概是以哭着喊问酒的名字而告终的。

&ep;&ep;好丢脸!

&ep;&ep;希望今天不会更丢脸。

&ep;&ep;益易一脸奔赴刑场的坚毅,脑海里响起激昂的军歌。

&ep;&ep;“音乐关了。”问酒见他这样,知道益易心里在放歌,上手把他的头发揉乱。

&ep;&ep;他马上收心,踏入调教室安安分分地跪好。

&ep;&ep;问酒打了个响指,益易不假思索跪趴在地。

&ep;&ep;他看不见问酒到底拿了什么,心头不仅是紧张,还有挥之不去的畏惧。

&ep;&ep;挨了一下,这个东西抽在臀肉上,疼得直击泪腺,益易的泪水忍都忍不住。

&ep;&ep;是荆条,带刺的那种。

&ep;&ep;他怕疯了,交迭在身后的双手手心出汗,哭着强行保持身体的稳定性。

&ep;&ep;刚才这下,他几乎被抽翻,浑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他一边掉眼泪一边用心地放松肌肉,方便问酒下手。

&ep;&ep;问酒的手法与其说是抽,不如说是击。前者有一个拉长接触面的过程,后者则是接触面较为固定。

&ep;&ep;那短刺扎进屁股里就是一阵极度尖锐的疼痛,加上十足的力道,让益易叫苦不迭。

&ep;&ep;他把痛楚压下,迅速调整心态,还有整整二十多分钟。急促的呼吸频率昭显着他的心态并没有那么容易调整成功。

&ep;&ep;荆条吻上臀肉,臀肉像遇见初恋般、害羞地红起来,伤口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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