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肿得很高。

&ep;&ep;益易疼得发抖,还好问酒没有迭着伤口打。不幸中的万幸。

&ep;&ep;他清晰地感知到尖锐的小刺扎进了肉里,屁股表面因为力道而凹陷,在击打过后,又慢慢弹了回来,小刺也跟着从肉里拔出。

&ep;&ep;痛得完全忍不住泪水,也不敢干脆地放开哭,为了保护嗓子,益易压抑地低声哭泣。

&ep;&ep;荆条一下一下,像是抽在他的心上。屁股挨刺,难得见了血。

&ep;&ep;不管有血没血,问酒照打不误,心冷得像喜马拉雅雪山6500米前进营地附近装了尸体的冰窟窿。

&ep;&ep;挨了不到十下,益易痛得想死,荆条太过瘆人,臀肉又红又肿,一大片皮肤火辣辣地疼。

&ep;&ep;可他知道要熬到两点半,汗都流进眉毛,一昧被动地死撑着。

&ep;&ep;屁股椎心泣血地控诉问酒的恶行,可还是只得受着疼。

&ep;&ep;荆条底下不断传来益易悲痛的哭声,他很想蹬着腿捂着伤口打滚,太疼了受不住。

&ep;&ep;他看似温驯地挨着荆条,实则几乎咬碎牙齿,肿高的伤口随着时间流逝而增多。

&ep;&ep;问酒有条理地从上往下打,从左瓣打到右瓣,渐渐没了下手的地方。一排排檩子看着就疼。

&ep;&ep;益易倏地心口一紧,带刺的荆条抽在旧伤上,一瞬间他疼到恍惚,反应过来后,呛着艰难地咳出一口气。早先由于疼痛而渐渐充血的双乳、阴茎都萎靡了。

&ep;&ep;痛得闭气,他脸色苍白,抖得更厉害,对荆条的怵惧到了巅峰。

&ep;&ep;听到破空声,他下意识哭着就想躲。可这时候他仍然记得清楚,问酒是收着力气在打。如果躲,那一定不再放水。

&ep;&ep;心里权衡还没出结果,藤条就落在旧伤上了,他闷哼一声,将惨叫压在喉间。

&ep;&ep;益易紧紧夹着双腿,汗不敢出,怕得涕泗横流。

&ep;&ep;好疼好疼。

&ep;&ep;真的太疼了。

&ep;&ep;他在想念问酒的怀抱,痛苦地锁紧眉头,默默忍受着。

&ep;&ep;荆条在他臀肉的旧伤上肆虐,益易含泪隐忍着漫无边际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