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里面有珠子,大小跟鹌鹑蛋的蛋黄差不多,她拿帕子将东西擦了擦,然后用力一捏,没能捏开……

&ep;&ep;落蓝十分淡定地走上前来,道:“小姐,还是我来罢。”然后就将东西接了过去,那拇指和食指轻轻一碾,一层白灰扑簌簌地落了下去。

&ep;&ep;陶晴不淡定了,将东西接过来后,还是皱着眉盯着落蓝,表情十分幽怨。

&ep;&ep;落蓝轻咳了一声,道:“小姐,我本是习武之人,何况手上还涂了药粉。”

&ep;&ep;“嗯,我也这样认为。”陶晴说完,淡定地将东西接过来,怎么说呢,这是一枚药片,一枚二十一世纪的药片!

&ep;&ep;陶天他明明是魂穿,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ep;&ep;陶晴往药片上使劲的凑,终于发现了上面的字:假死,一小时生效。

&ep;&ep;她抬头,看落蓝落碧都没有在身后偷窥,便安心地将东西翻了个面,再次凑了上去,看到:妹啊,任务比恋爱要紧!

&ep;&ep;次奥,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为了谈恋爱,就不做任务了?在丫眼里,我是那么分不清轻重缓急的人吗摔?!

&ep;&ep;落蓝看到她面上的表情,忙上前一步,柔声安慰:“小姐不要焦躁,将军和王爷定会救我们出去的。”

&ep;&ep;陶晴抬起眼皮看她:“你何时见我焦躁?”

&ep;&ep;“自从进了祠堂,小姐和平时便有些不太一样了,落蓝便想也许小姐住不惯宫里,又或许是舍不得和王爷分开,再者也可能是想念将军了……”

&ep;&ep;“你且去取张干净的帕子来。”陶晴看她转身离开,这才狠狠地深呼吸了两下,然后将那片药收好了,等落蓝折返回来,便问:“你可知从京师到怿王的封地要几日功夫?”

&ep;&ep;落蓝粗略算了算,道:“王爷的封地虽然富裕,可离京师到底有一千七百里的路程,加之路途颠簸起伏,若是过来一趟,即便是昼夜兼程,只怕也要三日两夜的功夫。”

&ep;&ep;陶晴点点头,如此说来,即便是信鸽先行,那怀珺要取的东西也定不能在婚礼前赶到了,眼下已是八月十七了,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开了口:“你且传信出去……”

&ep;&ep;落蓝站在一边等着下文,可自家主子偏偏停顿在这里,半天没有说话。

&ep;&ep;陶晴忽然觉得这段日子以来,也挺累的,于是她便起身,朝里间的榻上走去,想躺上去歇一歇。

&ep;&ep;落碧忙过来帮着整理床铺,落蓝在后面跟着,半天才仿若蚊蝇似的问了一句:“小姐,还要传信出去么?”

&ep;&ep;陶晴的步子顿住了,她转过身,挤出一个浅浅的笑来。

&ep;&ep;落蓝觉得这是小姐进府以来,最好看的一个笑了,可是眼神却空洞得很,半天才听到她说:“传信给王爷罢,若是可以,明日卯时在西庆门一见。”

&ep;&ep;这话无疑是留了余地的,若是可以便可一见,若是不可以,那就不见了罢……

&ep;&ep;可是她知道怀珺若是收到这个消息,定会前来……

&ep;&ep;陶晴躺在床上,眼睛却一直没有阖上,说起来,她也是个豁达的人,幼时父母亡故,她那时候就隐约地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事情让人沮丧,沮丧到想哭死算了……

&ep;&ep;比如怀珺的事情,她忽然想起曾经对季泽说过的那句话“心不动,则不痛”,果然,如果当初控制的好,那现在自己就不会这样了,可若是当真只有怀珺一个人入戏,那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ep;&ep;天色暗了,夜色浓了,月亮出来了,陶晴侧身躺在床上,看着月光下,窗棂的影子,从西边移到中间,又从中间移到东边……

&ep;&ep;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守着的落蓝掌着灯进来了,说是还有半个时辰就是卯时了。

&ep;&ep;陶晴将愣了愣神,悄悄将那片药含在嘴里,这才从床上做起来,自去桌前倒了杯水,将口中的药片吞下去,道:“那就梳洗罢。”

&ep;&ep;等最后一件纱衣罩上的时候,陶晴回身笑了笑,对落碧落蓝道:“我本在禁足中,若要去宫门口,他们必不会准,如此以来,这一路上的动静大约是小不了了,你们也无须担心,只要将我送至西庆门便可。”

&ep;&ep;落碧二人点头,表示记下了。

&ep;&ep;陶晴想了想,又嘱咐:“稍后,我若要做什么,你们也不必阻拦,好歹我是镇国将军的妹妹,他们能奈我何?”

&ep;&ep;两人又重重地点了点头,主仆三人这才开了门,趁着其他人尚未醒来,便从后门溜出去了。

&ep;&ep;事实证明,电视剧和小说都是骗人的,这宫里的侍卫其实并不那么草包,相反还很是聪明,而证据就是她们出门不到一刻钟,便被人给发现了……

&ep;&ep;陶晴赶紧摸出事先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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