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胖子,正是皇普家坐镇北燕的长老——皇普齐!

&ep;&ep;在他的周旋之下,公孙和南宫两家,不得不暂时放下了恩怨,一切等拍卖会结束以后再说。

&ep;&ep;周昊扶着精神依然萎靡的琴音,走在公孙荣身边,低声问道:“公孙大哥,那南宫家的灵武修就是南宫玉?怎么看着那么年轻?”

&ep;&ep;公孙荣一边朝拍卖行里面走,一边答道:“呵呵,那南宫玉可不年轻了,和复长老的年纪也差不了几岁!只是南宫玉年轻时是江湖上有名的风流美男子,把相貌看得甚是要紧,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枚驻颜丹,才会显得那么年轻而已。”

&ep;&ep;“额,那南宫玉来势汹汹,为什么那皇普齐一出面,就不得不偃旗息鼓?”周昊微微有些不解道。

&ep;&ep;“我公孙家和南宫家,一直都是死对头。但皇普家却从来都是保持中立,两不相帮。若是南宫玉和皇普齐闹翻了脸,将皇普家推到我公孙家这边,那他乐子可就大了!”

&ep;&ep;说话间,公孙家的包厢到了。

&ep;&ep;这公孙家的包厢,位于拍卖大厅三楼上,占据着整个拍卖大厅最佳的位置。诺大一个包厢,长宽足有四五丈,足以轻松容下数十人。包厢内雕梁画柱、金镶玉嵌,说不尽的富贵华丽。甚至还有两名拍卖行的侍女,站在包厢之中随时伺候。

&ep;&ep;周昊坐在包厢内软软的锦塌上,放眼望去,下面大厅一楼此时已经密密麻麻、人头攒动,居然坐满来了上千号人!而这还不包括二楼和三楼包厢里面的豪客。

&ep;&ep;刚刚坐定不久,只听一声锣响,拍卖大厅正前方的高台之上,施施然走上来一个枯瘦的老者。

&ep;&ep;只听这老者微微扫了一下台下众人,不疾不徐道:“老夫皇普溪,乃是这次拍卖会的主事,负责拍卖今曰所有拍品。关于拍卖的各项细节,老夫不再多家赘述,相信大家都是懂规矩之人。若是有人故意捣乱,我皇普拍卖行也不会讲半点情面。”

&ep;&ep;老者眼中寒光一闪,所有人和他眼光一对,顿时觉得双眼生痛。

&ep;&ep;周昊不禁一阵骇然,没想到这老者居然也是灵武修。

&ep;&ep;那皇普溪用颇含警告意味的眼神,扫了一圈之后,这才道:“现在,此次拍卖会,开始!”

&ep;&ep;“第一件拍品,下品灵器飞雪剑一柄,起拍价三十万两白银,每次加价不少于五万两!”

&ep;&ep;皇普溪话音未落,一个眉目如画的美人,捧在一柄带鞘的短剑走上了高台。

&ep;&ep;皇普溪从那美人手中接过短剑,“呛啷”一声,将飞雪剑拔了出来。

&ep;&ep;皇普溪屈指一弹剑身,“仙嗡,仙嗡”一阵有如鹤鸣、更如龙吟的剑鸣,顿时响彻了整个大厅。

&ep;&ep;“灵器之威,自不用老夫在赘述。现在开始出价!”

&ep;&ep;大厅里面鸦雀无声,一时居然无人出价。

&ep;&ep;皇普溪仿佛早预料到这种局面,默然将飞雪剑归鞘,双手背在背后,从容不迫的等待起来。

&ep;&ep;足足十个呼吸过去了,依然无人出价。

&ep;&ep;皇普溪淡然道:“若是无人出价,此件拍卖品只能流拍,三、二......!”

&ep;&ep;“且慢,我出价三十万两!”从一楼的一个角落里,突然有人高声道。

&ep;&ep;皇普溪淡淡一笑:“这位朋友出价三十万两,第一次,第二次!”

&ep;&ep;“四十万两!”

&ep;&ep;“四十五万两!”

&ep;&ep;“五十万两!”

&ep;&ep;“六十万两!”

&ep;&ep;“七十万两!”

&ep;&ep;突然,整个拍卖大厅像是开了锅,出价声不绝于耳。只是转眼之间,价格就来到了七十万两。

&ep;&ep;周昊心中震惊不已!没想到一上来就是一件灵器,价格更是瞬间到了这么高的位置。

&ep;&ep;就在周昊走神的当口,飞雪剑的价格已经来到了八十万两。

&ep;&ep;“一百五万两!”隔着周昊所在包厢不远的一个三楼包厢当中,突然传出一个娇嫩清脆的声音道。

&ep;&ep;正是火热的拍卖大厅当中,顿时像泼进了一瓢冷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不见。

&ep;&ep;价格突然翻了一倍,绝大部分人顿时绝了要继续出价的念头。

&ep;&ep;皇普溪等了几个呼吸,见无人再出价,于是道:“飞雪剑,一百五十万两,第一次!”

&ep;&ep;“第二次!”

&ep;&ep;“第三次!成交”

&ep;&ep;周昊心下一阵骇然,低声朝身边的公孙荣问道:“公孙大哥,那出价的女子是谁?真是太财大气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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