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小贼是本小姐的!谁敢打他的主意,本小姐跟他没完!”

&ep;&ep;周昊手里脚乱的将手臂从琴音的胸口抽了出来,一张略显黝黑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急忙一抱拳道:“公孙前辈,两位堂主,若无其他事,晚辈就告辞了!”

&ep;&ep;公孙复等人神色暧昧的的看着周昊和琴音:“小友请便,只是两曰后便是拍卖大会,小友且莫忘了。”

&ep;&ep;周昊点点头,拉着琴音就往自己的房间钻。

&ep;&ep;回到房间后,周昊将公孙复送的几样东西,一一取了出来。

&ep;&ep;打开那小小瓷瓶上的瓶盖,一股淡淡的清香,顿时飘满了整间屋子。

&ep;&ep;将里面的丹药倒出一粒来,只见乳白色的丹药,足有龙眼大小。

&ep;&ep;“这就是聚气丹?也没有什么太过奇特之处啊!小爷有了骨刺在手,丹药这玩意反而变得可有可无。还不如直接给银子来的实在!”

&ep;&ep;周昊暗自腹诽道,将丹药收好后,又拿起那面手掌大小的玉牌。

&ep;&ep;晶莹透明、光洁如镜的玉牌上,除了篆刻的“公孙家”三个字外,再无丝毫印记。

&ep;&ep;“这公孙复给了小爷玉牌,却不教怎么用。看来还要找他问问才行!”

&ep;&ep;周昊最后拿起了那三张颜色各异的符笈。

&ep;&ep;只见这三张符笈,有两张是周昊见识过的,土黄色的是厚土符,金色的锐金符。但还有一张淡青色的符笈,周昊却没有见过。

&ep;&ep;这张淡青色的符笈上,写着“神行符”三个蝇头小字,光听这名字,就知道是用来逃命用的。除此之外,符笈上还有朱砂,勾勒出了繁复的线条。

&ep;&ep;“咦!难道小爷猜错了?这线条虽然玄妙,但却不是阵法啊!”

&ep;&ep;按周昊以前的猜测,这符笈应该是在符纸上画上阵法,和自己的箭阵应该是异曲同工之妙。

&ep;&ep;但今曰真正拿到几张符笈,却发现与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

&ep;&ep;周昊仔细研究了片刻,却没有找出什么玄机,于是便将符笈也收了起来,只等以后有机会再来揣摩。

&ep;&ep;接下来的两天,周昊便关起门来,潜心修炼,静待拍卖会的开始。

&ep;&ep;......

&ep;&ep;两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皇普家的拍卖大会,如期举行。

&ep;&ep;周昊带着琴音,跟着公孙家的一帮人,准时来到皇普拍卖行外。此时,拍卖行外早已经人山人海,人头攒动。

&ep;&ep;站在规模庞大、金碧辉煌的拍卖行大门外,周昊暗自咂了咂舌头,低声道:“这皇普家还真是财大气粗!只是一个拍卖行,就建得比高丽王宫还要阔气!”

&ep;&ep;公孙复捋着白须:“在这世俗界,若是单论财力,这皇普家若是自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摆摆阔是理所当然的。”

&ep;&ep;“走吧,咱们进去!”公孙复领头就往拍卖行里面走。

&ep;&ep;周昊正要迈步跟上,突然斜刺里杀出一帮人马,直直的向公孙家的人快步而来。

&ep;&ep;领头一人,是一个衣带飘飘、面如冠玉、腰间挂着一柄华丽宝剑的贵公子。

&ep;&ep;但细细一看,此人面相虽然年轻,两鬓却有点点霜白,眼角还有丝丝皱纹,实在不容易判断出年纪。

&ep;&ep;这贵公子此时却一脸煞气,死死盯着公孙复,边走边喝道:“公孙复老鬼,果然是你!”

&ep;&ep;公孙复微微一侧头,哈哈一笑:“南宫玉你这个老白脸,你居然也来了!”

&ep;&ep;周昊心中一紧,南宫玉,不正是南宫庆口中的玉长老吗?

&ep;&ep;南宫玉脸上的怒气更甚:“公孙复老鬼,我玉嵌城南宫别院上上下下两百多号人,是不是被你给暗害了?”

&ep;&ep;公孙复双眼微眯:“哦?有此事?我怎么不知道?”

&ep;&ep;“别在我面前演戏,我南宫玉不吃这一套!南宫家两百多条人命,今曰便要跟你算个清楚?”

&ep;&ep;“哦?不知南宫兄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此事是我公孙家所为?”

&ep;&ep;“这......那船上船客都可以证明,你公孙家在龙兴江上杀了两百多号人,难道这还不是明证?”

&ep;&ep;公孙复呵呵一笑:“我公孙家的船是在龙兴江上杀了人不假,但杀的都是意图劫船的水匪。难道那些水匪是南宫家之人?”

&ep;&ep;“你......!”南宫玉一张白净的面皮,瞬间涨得通红:“公孙复老鬼,你简直欺人太甚!”

&ep;&ep;话音未落,南宫玉的衣袍无风自动,一股冲天的煞气和威压,瞬间朝周昊这边涌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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