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比如呢?”

&ep;&ep;“比如,和国公府有关的女人,死的不止有孟瑶和林姝。”容瑾悠闲的坐在泛着银光的轮椅上,语气之平淡,仿佛口中所言不过是在讨论一群阿猫阿狗的死活。

&ep;&ep;“还有?”

&ep;&ep;“监察御史独女赵凤迁。”容瑾轻轻接道。

&ep;&ep;娄姒言闻言一愣,一脸鄙视,“你是祸害了多少姑娘?”说完,坐在那里突然嘿嘿一笑,“不过你和我倒是挺像的,谁娶我谁倒霉,谁嫁你谁死,你要是真娶了我,谁死还不一定呢。”

&ep;&ep;容瑾听她这么说,微微一笑,“她不过是赶巧来了国公府一趟而已,回去后不久,便七窍流血而亡了。”

&ep;&ep;“中毒?”娄姒言听他这么说,第一反应就是中毒,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ep;&ep;“原因不明,不过应该不是中毒,毕竟她死后唇色骨色脸色皆正常。”

&ep;&ep;“这么说来,这国公府风水不咋地啊,谁沾谁死。”娄姒言突然脸色一变,“天!那我岂不是危在旦夕了。”

&ep;&ep;“你觉得呢?”

&ep;&ep;娄姒言认真思索片刻,很严肃的问,“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想办法离开?”

&ep;&ep;“你觉得你走的了吗?”

&ep;&ep;“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娄姒言摇摇头看着处变不惊的容瑾,眼前又出现了那日沈拓说这句话时的那副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