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和沈拓什么关系?”娄姒言突然问道。一个商贾之子,一个当朝国公,没理由认识啊。

&ep;&ep;娄姒言一问,容瑾拿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半晌才开口,“萍水相逢。”

&ep;&ep;“信了。”娄姒言显然不信,却也没有追问下去,显然容瑾如此回答就是不想过多讨论此事,她也没必要继续问下去,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一阵沉默之后,娄姒言率先打破沉默,出声问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ep;&ep;“找到谋害孟瑶林姝的凶手。”

&ep;&ep;“仅此而已?”

&ep;&ep;“其他的我还没想到,想到再说。”

&ep;&ep;“好吧。”娄姒言微微点了点头,突然笑眯眯的把手往容瑾眼前一伸,“查案要经费。”

&ep;&ep;容瑾瞥了一眼送到眼前纤纤素手,开口轻轻唤道,“钟离。”

&ep;&ep;“公子。”身后钟离低声应道。

&ep;&ep;娄姒言眯着眼睛看着钟离,这个武功莫测的冷颜男子。

&ep;&ep;容瑾淡淡道,“姒言姑娘办案所需随时恭候。”

&ep;&ep;“是。”

&ep;&ep;说话的空档,娄姒言已经回到座位上坐着,轻轻敲打着桌子将容大国公的注意力再次吸引过来,“我需要一个名真言顺的身份和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ep;&ep;“你只要恢复了女儿身便可,七夕将近,本公特邀娄师德小女娄姒言进京游玩。至于住所,国公府便可。”

&ep;&ep;“钱呢?除了查案我的报酬呢?”

&ep;&ep;“每月例银一百两。”

&ep;&ep;“少了点儿哈。”娄姒言笑嘻嘻的嘟囔。

&ep;&ep;“据本公所知,娄老将军现任丰州都督,每年不过百两俸禄,每月一百两你嫌少?”容瑾眼睛微眯若有所思。

&ep;&ep;“好吧。”娄姒言点点头算是同意了,突然又似想到了什么,补充道,“我这个人喜欢独来独往,没事你最好不要派人跟着我。”

&ep;&ep;“没人拦你。”容瑾云淡风轻道,顿了顿又道,“不过,为了你的人身安全,你最好还是不要乱跑。”容瑾抬头看了她一眼,顿了一顿,“毕竟,国公府的女人,没几个长寿的。”

&ep;&ep;娄姒言满头黑线。

&ep;&ep;“那我现在要做什么?”

&ep;&ep;“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立刻沐浴换装,换回女儿身。”容瑾说着,对身后钟离平静的吩咐,“钟离,带她去梳妆换洗。”

&ep;&ep;“是。”钟离应道,做了个请的手势。

&ep;&ep;娄姒言起身随钟离离开,盯着他的冰块脸,“你知道我是女的刚刚还钳制我手,存心占我便宜是不是……”

&ep;&ep;“公子。”二人刚刚离开,管家就来到书房门口。

&ep;&ep;“什么事?”

&ep;&ep;“御前一品侍卫扶风求见。”

&ep;&ep;“好快。”容瑾自言自语轻声念叨,随即淡淡道,“请。”

&ep;&ep;“不用请,我已经来了。”深沉男声响起,伴随着几乎没有的脚步声。

&ep;&ep;“卑职见过国公。”扶风大步跨进门槛,嘴上说着卑职,却一点卑微感都没有,直挺挺的在入门五步远的位置站定,“不知扶风是否打扰了。”

&ep;&ep;“自然扰了。”容瑾轻轻抿了一口茶,不客气道,“不过看在是你的份上,就算了。”

&ep;&ep;扶风站在门口,双臂环胸,不语。

&ep;&ep;容瑾放下茶盏,淡淡一笑,“不知御前一品侍卫移驾敝舍所为何事啊?”

&ep;&ep;“陛下口谕,宣容国公即刻进宫面圣。”扶风依旧站在门口五步远的位置,傲然挺立,不卑不亢,说话声音连一丝温度都没有。

&ep;&ep;“这么点事儿随便遣个奴才来便是,劳烦扶风大人实在不该。”容瑾一副大材小用感恩戴德的表情。

&ep;&ep;“最近洛阳城不太安生,国公行动不便,陛下担忧国公安全,特地让卑职前来接您。”

&ep;&ep;“那就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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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娄姒言沐浴之后,蹦蹦哒哒的在国公府四处转悠,美其名曰熟悉环境,身后,钟离寸步不离,美其名曰,贴身保护。

&ep;&ep;“那壁雕好精致。”娄姒言出了房门,在国公府内闲逛,一眼就看到了四面圆柱上精细的浮雕,游龙戏凤,水中跃鲤,栩栩如生。她不禁走到近前细细端详,不看还好,这一看她更惊讶了,“竟然是沉香木,奢侈啊奢侈,浪费啊浪费。”

&ep;&ep;娄姒言望壁兴叹,国公府真是低调的奢华,奢华的高贵啊,娄姒言在国公府随便走走,隐隐约约听到细腻的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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