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杏娇的新婚之夜,闹得鸡飞狗跳,快到子时院子里才消停下来,叶杏娇独自坐在新房里,心里焦灼得不行,眼见就要自己掀了盖头出去查看,忽地门被推开,带进了一阵冷风……

&ep;&ep;“我回来了……”何炎走向床边,牵起叶杏娇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轻轻的拍了两下。

&ep;&ep;叶杏娇听见他的声音,那颗悬着的心,忽地落了地,不知为何,饶是何炎什么都没说,她心里头就是笃定,定是一切都妥当了:“大壮回来了?”

&ep;&ep;叶杏娇虽然一直在屋子里坐着,可外头闹出的动静不小,她囫囵听了个大概,后来大壮抱着孩子跑了,何炎带着人出去寻人,女人都留在了家里等消息,钱氏特地进屋看了几趟,一来是将事情都同她讲了,二来是嘱咐她不准下地,要不然她早就坐不住要跟着一道去寻人了。

&ep;&ep;“嗯……”何炎淡淡应了一声。

&ep;&ep;“我姥的性子最是缠磨人,没想到你竟是把她将住了。”叶杏娇感慨了一句,说来近些日子,她被古氏缠磨的头疼,可总没什么好法子,今日却听见何炎三言两语就将她打发了,真真长出了心里那口气,要不然依照古氏的脾气,还不知闹到什么时候。

&ep;&ep;只恨自己当局者迷,没何炎看得清楚。不过何炎能用舅母堵古氏,说来是因为他是女婿,若是叶杏娇这般说,只怕话一出口,古氏就得扑上来撕了她,这便是亲疏的关系了,有些话就得何炎才能说。

&ep;&ep;这会子她有些庆幸这个可以依靠的人,是她的男人……

&ep;&ep;“哎,大壮今日抱着安娃跑了,说来也是我姥这几日苛责的太过厉害,这些日子我也瞧出来了,大壮虽然话不多,可心里头是血气的,他打定了主意怕是难劝转。”叶杏娇说到这,抬眼往何炎的方向看了一眼,只盖头遮着,看不太真切,隔了好一会子才又说:“你怎么把大壮劝回来的?”

&ep;&ep;“大壮的心思不难猜,无非是内心愧疚不能让二丫过上好日子罢了。”何炎只淡淡的说着,说话间目光落在了喜称上,这会子他可不想聊什么泰大壮,只想挑开盖头看看自己的新嫁娘。

&ep;&ep;叶杏娇被盖头遮着,看不见何炎的神色,在内心咂摸了一会,只叹了一口气,又说道:“他的心思,我哪里猜不到!可他家太过难办,这若换了旁人,提点一下做些生意都能将日子过起来,可他生在山里,除了一身好筋骨,也没旁得本事,只做下力气的活糊口倒还使得,想将日子过得红火却艰难,可大壮没做生意的经验,这会子开始学,怕也学不好。如今家里虽能帮补些,可日子总归得他们自己过,这些日子我一直琢磨怎么才能帮他家将日子过起来,这事拖了这么久闹成这样,说来也怨我没想出个主意……”

&ep;&ep;“指他一条封妻荫子的路,自然就想转了……”何炎淡淡的应着。

&ep;&ep;叶杏娇却将这话,仔细咀嚼了一遍,‘封妻荫子’这可是天大的话,在这个年代所谓封妻荫子那至少是让二丫诰命加身的,何炎如今是正经的秀才公,尚且不能说封妻荫子,泰大壮一个大字不识的猎户,凭什么说封妻荫子?

&ep;&ep;叶杏娇楞了一瞬,没想出究竟是什么路子。

&ep;&ep;正要问,可忽地一瞬光芒,刺向了她的眼睛。

&ep;&ep;叶杏娇被盖头遮盖了许久,这猛一见光,瞬时有些不适应,隔了好一会,才看清何炎坐在他的左侧,手里拿着喜称,正噙着笑看着她……

&ep;&ep;“嘘……”何炎忽地伸出手指压在了叶杏娇的唇上,慢慢凑了上去,轻轻噬咬起她的耳垂,隔了好一会子才沙哑着说道:“不说旁人……”

&ep;&ep;耳边男人粗喘的气息,湿润的温度,‘哄’地一下,将叶杏娇的脑子炸了个纷乱,原本的条理分明的思路被他的举动扰成了一团浆糊。

&ep;&ep;何炎看着她潮红的面颊,忽然捉狭的笑笑,压在叶杏娇唇上的手指便得不安分起来,只轻轻的将她的贝齿撬开,一点一点往里的探索……

&ep;&ep;男人的指尖有一种独有的粗粝,划过叶杏娇的舌尖,带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战栗感觉,恍惚间叶杏娇下意识咬住了他的指尖,不让他搅动云雨。

&ep;&ep;可活了两世的感情小白,哪里知道这样的动作,能将男人彻底燃烧。

&ep;&ep;何炎猛地栖身上来,将她压在身上,双手穿过她的长发,粗喘着在她耳旁哼唧:“姐姐……”

&ep;&ep;好歹是活了两世,再小白这会子也看出何炎如今正要化身猛兽,只抿着嘴角不知道说些什么,脑海里闪过两个人相识以来的种种画面,面上变得通红,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虚虚的伸出两手,抓起床边的龙凤被,胡乱往自己身上遮了遮。

&ep;&ep;何炎看着如兔子般不安的叶杏娇,并不着急剥她的被子,只伸手在她的面颊上划过,玩味的说着:“要不要喝点酒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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