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王崇说道这,顿时气得牙痒痒:“是有人故意的,故意要将我们关起来,妈的!也没得罪过他们啊!为什么这么坑人?”

&ep;&ep;说话间,他又觉得有些不对,只又咂摸着说道:“你这猜测怕也不对吧?东西被偷可是个小案子,只要知府大人一一审问过,没几刻钟就能得结果,这么做他们有什么好处啊?”

&ep;&ep;“若是不审呢?”何炎又挑起一抹冷笑。

&ep;&ep;“不审,怎么可能不审?”王崇一阵大呼。

&ep;&ep;何炎却没再作声……

&ep;&ep;……

&ep;&ep;这会子知府大人的后堂里,正坐了两个人,一个是柳家的公子柳云郎,一个是那日声称丢了东西的苦主张文。

&ep;&ep;那张文往外头张望了一圈,见知府尚没过来,只狗腿的恭维柳云郎:“柳公子,你这招可是妙啊,如今其他各县的头名,都被关了起来,这回院试的案首必是柳公子囊中之物了,回头可得带哥几个好好乐呵乐呵。”

&ep;&ep;柳公子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丝不屑,嘴上却是说着:“怎么?以我的人才,还得靠他们相让不成?”

&ep;&ep;“唔,瞧我这嘴,惯不会说话!”那张文自打了一下嘴巴,接着说:“柳公子你怎么会干这事!这都是哥几个看不惯,非要帮你出头……嘿嘿嘿,柳公子,就是可惜我那暖玉了,真是家传的,就这么白白扔了……”

&ep;&ep;“怎么?我送了你一套冷暖玉棋子还不够?”柳云郎不屑的哼了一声,才接着说:“罢了!我书房的摆件,你随便挑一件吧……”

&ep;&ep;“我就知道,柳公子最是大手笔,我往后指定以公子马首是瞻。”张文又连连奉成,心下却是想着柳云郎书房的摆件,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任一件可就有够赚的。

&ep;&ep;柳云郎平日高高在上惯了,见惯他这般拍马屁的,饶不是用得着他们,他才懒得同他们说半个字,于是只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那些被关的子弟你可都查清了,没招上刺头吧?”

&ep;&ep;“你放心,我都查请了,都是些小门小户的穷光蛋,折腾不起什么风浪!”张文说到这顿了顿,接着又说:“就是有个叫王崇的,听说家资不错,家里头沾了点漕运,不知道会不会罢休……”

&ep;&ep;柳云郎听了这话凝眉思考起这号人,片刻后才说:“一个商户罢了,不足为顾虑!”

&ep;&ep;柳云郎说到这,又想起一个人,接着问道:“这里头可是有个宜河村的?”

&ep;&ep;“对,叫何炎!也是个头名,不过听说是要给人当上门女婿的,没根底的货色!”张文不在意的说道:“柳公子你怎么想起他来了。”

&ep;&ep;柳云郎没说话,只想起叶杏娇的面容,那会子她还在他家里做丫鬟,平日跟在家里老太太跟前,他朝老太太要了几次,可老太太却说叶杏娇不想给人做小,硬没将人给他,可将他气得好几日没睡好。

&ep;&ep;后来叶杏娇回了宜河村,他特地着人打听过,竟招了个姓何的上门郎。

&ep;&ep;没想到今日却落在他手里,他必是不让何炎好过……

&ep;&ep;张文惯常是懂得揣摩柳云郎心思,这会子见他没作声,顿时也联想到叶杏娇,只一拍脑门说:“哎呦喂,你别说,你惦记的那丫鬟,竟与那何炎是一家的!柳公子,你还没忘了那丫鬟呢?哈哈,这回好了,这回姓何的成了落地秀才,您又成了高高在上的案首,往后可是通天的大路!回头你上门让人纳妾,那小娘子还不得巴着上来!”

&ep;&ep;柳云郎听了这话,也兀自一阵得意,他家以前虽号称是柳半城,可到底官小了些,如今可不一样了,他爹填了礼部的缺,他又有功名在身。

&ep;&ep;饶是叶杏娇不愿意给人做小,他自打吹吹打打上门结亲就是,只要进了柳家,破了她的身子,是妻是妾还不是他说了算的?

&ep;&ep;“一会知府大人来了,莫乱说话!”柳云郎心里的想得飘飘然,可面上却没动声色。

&ep;&ep;张文得了他的话,自然是忙不迭的应了。

&ep;&ep;说话间,知府大人也走进了,这人姓韩,他一见柳云郎便笑呵呵的迎了上去:“世侄来啦,我这后头有些事耽误了。”

&ep;&ep;“知府大人哪里的话,一来民见官,二来我是小辈,等多久都是应该的。”柳云郎上前见了礼,他出身大户,虽说平日傲慢,可逢场作戏的本事却是手拿把掐,只将韩知府哄得眉开眼笑。

&ep;&ep;“世侄,你这话我可不爱听,我和你爹是老相识了,叫什么知府大人,还是唤我韩叔!”知府径自坐在了上手。

&ep;&ep;“是,韩叔……”柳云郎陪笑着,又作了个揖。

&ep;&ep;“世侄,今日来看我,可是有什么事?”他昨日听人回禀状元楼失窃,捉人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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