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何炎说那老太医施针了得,实实在在就是诓人,这例来帝王疑心病最重,怎么可能任由人在自己身上扎来扎去。

&ep;&ep;这事叶杏娇原也是不知道的,只跟着点了点头,可忽地却又想起什么,追问道:“宫里忌讳施针,这事刘县太爷都不清楚,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ep;&ep;何炎面子微怔,只片刻便挑起一抹笑容,压着声音低低的道:“我知道的可多知呢,你可想一一听来?”

&ep;&ep;说话间,他将目光落在了街边的一处书肆,那书肆今日引进了一批话本子,摆在最打眼的一本《风流俏寡妇》,这书如今相当火爆,里头写得是一位小寡妇与邻家书生的故事,尽写了二人在田间、踏上、书房的闺房之事,据说还配了各式的插图,姿势都曼妙的很……

&ep;&ep;故事相当香艳……

&ep;&ep;叶杏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书皮上画着那俏寡妇缠腻在书生腰间,顿时耳根子又红了,只喃喃说道:“竟浑说!”

&ep;&ep;接着快步走了。

&ep;&ep;何炎看着她的背影,收起狭促的笑容,换上一副凝重的笑容,心下想着,如今他尚且力薄,‘那头’势力又大,往后他说话可得更小心些,免得叶杏娇生了疑心……

&ep;&ep;叶杏娇回到铺子里,满脑子都是书皮上的画面,早就忘了她想问的事,只道何炎太不正经,以往竟没看出来。

&ep;&ep;就这么恍惚的要进铺子,却被早等在门口的钱氏一把拦住。

&ep;&ep;“阿弥陀佛,这次的事可了了!”钱氏双手合十,长出一口气,又从后厨端出早就预备好的火盆,道:“快,快,跨过这道火盆,去去晦气,往后再没这糟心的事。”

&ep;&ep;跨火盆去晦气,这事叶杏娇自是不信的,只拗不过钱氏,硬被逼着跨过了火盆。又被拘着用柚子叶泡了个澡。

&ep;&ep;饶说如今在县上,自己铺子里就有水井,条件比村上强了不少,可也不是日日都能洗上澡的。

&ep;&ep;虽说被逼着用了柚子叶,可叶杏娇也觉得浑身舒爽的很,只靠在桶边直打瞌睡。

&ep;&ep;半梦半醒只见,竟是梦到了何炎,他圈着她的腰将她环住,温热的呼吸一遍一遍在她耳边缠磨。那本《风流俏寡妇》正摆在他们的面前,何炎只小心着将这书一页一页翻给她看,有时那桥寡妇扶在书生的肩头,有时在他身下媚眼如丝,有时又环在他的腰间。

&ep;&ep;那画面看得她脸红心跳,似那曼妙的姿势一一体验过,只惹得她在梦中口干舌燥。

&ep;&ep;梦中,何炎咬着她的耳垂,低低的笑:“姐姐,我想看你求饶的样子……”

&ep;&ep;“杏娇,杏娇!”忽地一道声音惊醒叶杏娇。

&ep;&ep;她猛地从梦中惊醒,一想到梦中的画面,顿时面上一片通红,活了两世居然头一回做了这么不堪的梦,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ep;&ep;真真是羞死人了!

&ep;&ep;就在这个时候,门忽地被推开,来人正是钱氏:“杏娇,你咋个不做声?”

&ep;&ep;“没,没什么……睡着了……”叶杏娇因着那梦境,面上通红,只磕磕绊绊说道。

&ep;&ep;“哎呦,这可不行!洗澡的时候困觉,淹水了可咋办?咋这么大了,这点事都不醒得!”钱氏瞪了她一眼,贴心的训斥了两句,只手上却捞起桶边一个晾干的丝瓜帮她搓起背来。

&ep;&ep;这会子没什么浴花,搓背都是用晾干了的老丝瓜,饶是叶杏娇不喜欢也得入乡随俗。

&ep;&ep;钱氏是村上的妇人,又是自己亲闺女,她可不讲究什么避嫌,就得亲自帮叶杏娇搓背,怕她这身晦气搓得不干净。

&ep;&ep;叶杏娇缩在水里,脸上依旧发热,只哼哼哈哈哈应着。

&ep;&ep;待钱氏觉得搓得差不多了,才心满意足的放下老丝瓜,说道:“刘县太爷没得说,可有金刚罗汉般的玲珑心,这官司断得真真清爽,可真是个青天大老爷哦。”

&ep;&ep;说到这,钱氏眼神更亮了,只道:“这回你三叔可遭了大罪,足足三十大班子,他们都跟我说了,屁股都打烂了!这会他再不敢害你哩,往后咱们这日子可好过多了……”

&ep;&ep;叶贵礼被那顿板子打成什么叶杏娇是没兴致看的,只想来也是下足了力气,轻饶不了。

&ep;&ep;只不过他这种人,真是一顿板子就能打得老实么?

&ep;&ep;这疑虑叶杏娇没跟钱氏说,没得她跟着一道担心,只笑笑说道:“嗯,往后咱们只管安心过日子!”

&ep;&ep;“可不!”钱氏应了一声,说完眼神落向了远方:“我这有日子没回宜河村了,如今这事了了,我可得回去看看了。”

&ep;&ep;“娘,我可舍不得你回去。”叶杏娇笑了笑,她家在村里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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