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原来何炎去请刘县太爷时,也一并从王家借了些人,他陪着县太爷来了店里,而那些小厮则去了柳品店里捉现行。

&ep;&ep;能干这以次充好的事,必不是一两次,今日这事发生的急,他料定柳品与叶贵礼还来不及将屁股擦干净,果不其然这小厮刚去,就堵住了杨氏将馊了的虾回锅。

&ep;&ep;这事到了此处,许多人心中有了计较,叶杏娇感激的看了一眼何炎。

&ep;&ep;有他在真好……

&ep;&ep;苦主一见柳品店里的虾都是臭的,顿时就明白一二,当下就哭了:“哎呦喂……我苦命的爹爹啊,你咋就被这臭虾给害了呀……”

&ep;&ep;“柳老板,你可还有什么说得?”刘县太爷也冷着脸看向柳品。

&ep;&ep;柳品看见那顿臭虾被人揭开了,顿时也是冷汗连连,这刘县太爷最是铁面无私,若是落到他手里,怕是没好果子吃。

&ep;&ep;柳品迟疑了许久,终究还是把脖子一横,只滚刀肉般说道:“这虾确是是剩下的,可这不是卖的!我们铺子里节省,这臭了虾都是自己吃的!”

&ep;&ep;这边是耍无赖了,没等刘县太爷开口,人群中顿时就有人说了:“你骗鬼呢,整整一锅的虾,你们能吃的完?怕不是要吃死!”

&ep;&ep;“就是,就是!”

&ep;&ep;眼见这话是糊弄不过去了,这柳品依旧不肯承认,只说道:“就算这虾是臭的!可那老人家昨日根本没来过我店里!”

&ep;&ep;说到这,柳品不管不顾的呸了一声接着说道:“老人家脾胃弱,这是刚才那个大夫说得!没准好虾也能吃坏他肚子!总之他没来过我铺子,我的虾是好是臭,跟他闹病没关系,这事与我无关!你们不能把屎盆子扣我头上!”

&ep;&ep;虽说如今大家心里有了计较,可这柳品摆明了耍无赖,也是没办法。

&ep;&ep;毕竟他说的话,也有几句道理,虽说他铺子的龙虾确确实实的臭的,可只要他咬死了那老人没去过,那就跟老人家沾不上关系,毕竟老人家脾胃弱,饶说是吃叶杏娇的好虾伤了脾胃,也不是说不过去,如此一来顶多说他个以次充好,扰乱市场。

&ep;&ep;刘县太爷见他这般抵赖,也狠得牙痒痒,这柳品是县上有名的地头蛇,欺压了不少百姓,他几次想出手惩治,可这柳品跟泥鳅似的滑不溜手,如今想让他认下这桩事,还得有实影儿。

&ep;&ep;拿不出实据,这刘县太爷不好出声,就在这时何炎忽然悄悄对这他耳语了几句,只听得他连连点头。

&ep;&ep;好一会子才对众人说:“今日这桩事,叶家和柳家都不认,那唯有等老人家醒了自己说清楚!我看今日先这样吧,先给老人家把病治好!”

&ep;&ep;虽说苦主急着今日就有个说法,如今他们也觉得这事是柳品做下的,可这话光说没用,还是得听县太爷的,等老人家醒了再说。

&ep;&ep;见苦主同意了,刘县太爷忽然冷笑一声,将目光似有似无的落在柳品和叶贵礼身上,说:“等老人家醒了一切都会明了,这事……最少判个流放!”

&ep;&ep;叶贵礼听了这话,猛地打了个哆嗦,真要是流放可造了大罪了,这些年流放的,没听说谁活着回来……

&ep;&ep;只他被柳品瞪了一眼,强撑着没敢在再哆嗦。

&ep;&ep;就在此时,何炎朝叶杏娇递了个眼色,叶杏娇心领神会,只走了两步,上前安抚苦主:“老人家如今病得这重,来回折腾也不是个事,我铺子后面有空余的房间,只管让老人家放在我这处将养,你们留下些人看顾。”

&ep;&ep;苦主中打头的女子听了这话,咂摸了好一会,今个他们怒气冲冲将老人家抬了过来,又折腾了一天,就本就眼见不行的老人家,如今更不不行了,这会子若抬回去路上再一颠簸,还不知成什么样。

&ep;&ep;叶杏娇这法子倒也中,这事闹了这么久,那女子心下也有几分明白,这事多半柳品那处铺子干的,如今叶杏娇肯站出来,倒是仁义的很,只感谢的话说不出口,只绷着脸冷冷的点了点头。

&ep;&ep;得了那女子的同意,叶杏娇又对众人说:“不论这事结果如何,老人家就在我这处住着了,饶是老人家出了半分差错,结果全由我担着,从今日起老人家一日不好,我便一日不开店!”

&ep;&ep;这话说出来,莫说是众人觉得叶杏娇有道义,就连原本有些不放心的苦主,如今也放下心来,毕竟叶杏娇说了,饶是老人家出了差错,这事她担着,这意思就是老人家若再她的看顾下不小心死了,那这事就全扣到她头上。

&ep;&ep;若老人家真在她这出的事,往外推还来不及,哪又敢往身上再但责任?流放可不是闹着玩的。

&ep;&ep;这会子大家看向柳品的眼神更不善了,这人平日做生意不实在也就罢了,如今卖了臭虾,还抵死着不认。真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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