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刘县太爷这一来,苦主们似也吃了颗定心丸,只哭哭啼啼的上前将事情始末说了。

&ep;&ep;趁着苦主倾诉的当口,何炎走了几步走到叶杏娇握了握她的手,用口型像她示意:“有我!”

&ep;&ep;看见何炎,叶杏娇那原本烦躁的心,忽地就定了下来不少,只觉安心的很……

&ep;&ep;刘县太爷听了众人的话,这会子只对众人说道:“这事是老人家吃坏了东西,分不清究竟是在哪一个‘叶氏龙虾’就得餐,可是这么回事?”

&ep;&ep;“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人群中有人应道。

&ep;&ep;“老人家既然说是‘叶老板的叶氏龙虾’吃的饭,叶杏娇,这事你有什么说法?”刘县太爷看向叶杏娇,虽说他今日是应了何炎之邀,来这断这桩官司,可他是一地父母官,万没有偏向的道理,这事情该是什么样就得什么样。

&ep;&ep;刘县太爷先问叶杏娇这事做得公正,叶杏娇也不觉有什么,只对他作揖,淡淡说道:“我这铺子做的是辣食,原就不大符合老人家口味,所以私下底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般老人家来我们多只给一两只尝尝,余下都另准备软和的吃食。这事不少来我这吃过饭的食客们都知道,刘县太爷,大可打听打听。”

&ep;&ep;叶杏娇说得坦荡,人群中也确有知道此事的,这刘县太爷心中自然有了章程,而且他虽与叶杏娇接触不多,可几次下来也觉得她是个走正路的人。

&ep;&ep;“刘县太爷,另外我们铺子里每日就是排队叫号用餐,上面登记了客人的名字与地址。虽说这册子是我们自己铺子里登记的,大伙信不过……可我这册子是老册子,上头记的东西多,墨迹纸张都是用旧的,一看便知不是慌忙之下改的。二来,这册子上登记的人头不少,必是和每日来人对得上的,只消找几个食客对一对,便晓得这册子是真的。”趁着刘县太爷沉思之际,叶杏娇又将那排号的册子拿了出来。

&ep;&ep;刘县太爷将册子翻了翻,因着册子不是只记录一日,而且每日都用的,所以纸张上老旧的很,有的地方还沾了不少吃食铺子才有的油渍,的的确确不是慌乱之中新造的。而且叶杏娇敢让人核对上头的信息,那必然不是造假之物了。

&ep;&ep;这下刘县太爷对叶杏娇又倾斜了几分,只嘴上却是什么都没说,毕竟他虽信得过叶杏娇,可认了这册子不是假的,那就是指向那老人家是在叶贵礼那处吃坏的,他是县太爷,如今也没有证据说这事出在叶贵礼铺子里,他就不能说这有导向性的话。

&ep;&ep;何炎看出刘县太爷的顾忌,这会子只上前两步对他说:“刘县太爷,如今既然两家‘叶氏龙虾’都存了这疑影,自然没有只问一家的道理!”

&ep;&ep;对啊!这话倒是给所有人提了个醒,这事闹到现在,明明是两家铺子的事,可由始至终矛头都指向了叶杏娇。照理是该两家铺子一起说道说道。

&ep;&ep;柳品和叶贵礼一见这火势大有往自己身上烧的架势,急急忙忙想从人群中逃走,可有那眼尖的一眼认出这里两人,只起着哄将这两人推到了前头。

&ep;&ep;叶贵礼有几分恶心思,可头一回见衙门的人,还是有些瑟缩,只站在柳品的身后不太敢说话。

&ep;&ep;这柳品可是滚刀肉,只要没证据,他是死也不认的。

&ep;&ep;而且是混久了的老油子,只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先一步开口说道:“我昨日没在铺子里,所以这事也不大清楚。叶贵礼,你昨日都在店里,这老人家去咱们铺子吃过饭吗?”柳品说自己当时不在铺子里,是先将自己摘出去,如此一来,真查出个什么,那也有叶贵礼当替死鬼。

&ep;&ep;“没,没有……”叶贵礼往后缩了缩,原本还有些怯意,可一想到这老人如今昏迷,没人知道昨日的事,胆子又大了几分说道:“昨日铺子里就没什么客人,有这么个老人家肯定记得住!”

&ep;&ep;如此一来,两厢都不承认,刘县太爷一时也有些犯难。

&ep;&ep;“刘县太爷,我这到有个发现,不知与案子有没有关系。”何炎朝叶杏娇笑了笑,忽地插了一句。

&ep;&ep;刘县太爷这会正愁这官司要怎么断,听得这话顿时眼前一亮,不过面上不大显,只板正的说道:“哦?什么发现?且呈上来看看,与案子有没有关系,本官自有定论!”

&ep;&ep;听了这话,何炎朝人群中打了个响指,忽地又有两三人往里挤,那两三日穿着是王家的小厮的衣裳,应是何炎从王家借的人,只见这几人正架着杨氏,并端着一口锅,那锅里还有冒着热气的小龙虾。

&ep;&ep;“何小秀才,你交代我们的事办妥了!”那几个小厮朝何炎见了个礼。

&ep;&ep;接着把杨氏和装小龙虾的锅一并推到了前头,说道:“这是那处的铺子的厨娘,和他们正在做的小龙虾!”

&ep;&ep;“何小秀才,这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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