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村里的谣言还没下去,却说这李寡妇又不好了。

&ep;&ep;只听说,这李寡妇听说叶杏娇如此不堪,在家撅过去两次,日日都坐在家抹眼泪,还听说哭哭啼啼跑去了里正家,要里正家给个说话。

&ep;&ep;可这扁头是叶海正的小孙子,这会莫名受了无妄之灾,也是有嘴说不清,只含含糊糊着将人哄了回去。

&ep;&ep;叶杏娇原是想着,这李寡妇性格虽端得住,可她那侄女李水青却不是个好相与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只怕早晚要闹上门。

&ep;&ep;可左等右等也见有人上门,说来真是怪哉。

&ep;&ep;这事只怕和李寡妇去老叶家有关,这两家人,一个在外头抹黑叶杏娇,一个在家里叫苦,怎么都像是商量好的。

&ep;&ep;只这种东西没凭没据,也说不出个理,叶杏娇只能暗自留了个心眼,观察这两家人。

&ep;&ep;叶杏娇坐得住,不代表扁头也坐得住,这日一大早扁头就来了叶家,可碍着谣言不敢进门,只约了叶杏娇在门口说话。

&ep;&ep;“杏娇,我看去你铺子当掌柜的事就算了吧……”扁头挠挠头,颇有些不好意思。

&ep;&ep;他是个爷们,如今又死了婆娘,正经的光棍汉,这谣言对他无甚大的妨碍,可他却不好意思带累的叶杏娇。

&ep;&ep;毕竟这叶杏娇与他是从小玩到大的,更何况如今他看叶杏娇,心里头也有点别的滋味。

&ep;&ep;“扁头哥,这话说得,我都不怕这谣言,你一个大爷们还怕这个?”叶杏却是不以为然,只说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影儿的事咱怕它做什么?扁头哥,你只说掌柜这活你愿不愿意干?”

&ep;&ep;“这我自然是乐意的,我指定好好干。”扁头连忙说道,如今看着一个姑娘家都不怕这流言蜚语,他一个大老爷们若是退缩了,岂不是让人笑话,于是紧忙应下来:“杏娇,你信的过我,这活我保管好好干,若是别人说什么只管冲我来。”

&ep;&ep;叶杏娇听了他的保证只点点头,旁的就没在多说,只她不知道,她这一番话烤得扁头心里暖烘烘的,这会子扁头有点后悔,怎么杏娇刚回村的时候,没让他给碰上,这要是让他碰上了,他指定对她好一辈子……

&ep;&ep;天色渐暗,叶杏娇被扰的心烦意愿,只早早的歇下了。

&ep;&ep;可这李寡妇家却是灯火通明,似在等着什么人。

&ep;&ep;如今何炎不在家,家里头只有李水青和李寡妇两个人。

&ep;&ep;这会子李寡妇正坐在椅子上,李水青站在一旁帮她按肩,只嘴里却是嘟嘟囔囔说着:“姑,你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哩?那叶杏娇都跟扁头搞一起了,这么下作的人,你还认她当儿媳妇?要我说,打上门去,退了这么亲才是正理。”

&ep;&ep;李寡妇只默了一会,才拿捏着分寸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到底是你表哥看上的人,退不退亲的,还得他说了算……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估摸着你表哥不能再认死理了,等他回来我好好跟他说。”

&ep;&ep;“姑,你就是脾气太好咧,才让她骑到你头上。”李水青嘟囔了一句,接着眼睛亮一亮,又压低了声音问道:“姑,你说得那个宝贝可寻到了?”

&ep;&ep;“快了,快了……”李寡妇含含糊糊的应道。只心下确是想着,那宝贝霸道的很,而李水青又是这样的性子,虽说她不待见叶杏娇,可李水青也不是她相中的儿媳。

&ep;&ep;李水青这把刀若是能不用,那就万万别用,没得前门送狼后门迎虎。

&ep;&ep;她这会子只祈祷,这事能成,万别用上那宝贝。

&ep;&ep;李水青是个熬不住夜的,捏了没两下子就觉得眼皮打架,嚷嚷着要是睡觉。

&ep;&ep;李寡妇自然由得她去了,只等夜深,村子里没了动静,她才悄么声的摸出门去。

&ep;&ep;只见村口有一个干瘦的男子正在那等着,看见李寡妇连忙迎了上去。

&ep;&ep;李寡妇到也没做声,只从袖子里摸出个荷包交给那男子。

&ep;&ep;那男子掂了掂荷包,直觉分量足的很,这才心满意足的装进兜里,对她说道:“您就瞧好吧,这事保管办得漂漂亮亮……”

&ep;&ep;只说到了第二天,村子里照旧是叶杏娇的风言风语,她嫌呕的慌只在家里没出门。

&ep;&ep;这临到晚上,正当她收拾了屋子准备休息时,却有人敲响了门板。

&ep;&ep;这敲门声说来也怪,跟掐着点似的,只等钱氏的屋子熄了灯才响了起来。

&ep;&ep;村里人睡得都早,叶杏娇披着衣裳狐疑的出了门,只见外头站了一个精瘦的男子,那模样脸生的很,可叶杏娇回村子的时间段,人头不算熟,也不知是不是村里的人。

&ep;&ep;只那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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