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余氏得了挣钱的本事,心里头那叫一个乐呵,因着没啥拿得出手的谢礼,愣是帮着叶杏娇家里把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连院子都打扫干净了。

&ep;&ep;只这临走的时候,一拍大腿猛地想起个事来,连忙拉着叶杏娇说:“杏娇啊,有个事倒是奇怪了,昨个你那未来婆婆去我家找你奶哩。”

&ep;&ep;李寡妇去找牛氏?这事听得叶杏娇一愣。

&ep;&ep;虽说李寡妇是叶杏娇未来的婆母,可这两人其实没见过几面,统共说的话也超不过十句,虽说因着李水青上门来闹那件事,叶杏娇晓得李寡妇不大中意她,可这大面上并没什么过不去的事。

&ep;&ep;满村都晓得叶杏娇家里和老叶家不对付,这李寡妇去找牛氏,却是安了个什么心思?

&ep;&ep;这事不得不让叶杏娇心里生了警惕。

&ep;&ep;只这还没想到究竟是为了哪般,村子里却猛地刮起了一阵风。

&ep;&ep;“哎,你听说了没,这叶杏娇跟扁头两个是相好哩。”

&ep;&ep;“咋,还有这事?这杏娇都十几年没回来,咋能跟扁头有勾搭?”

&ep;&ep;“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早前扁头不也在外头读书,听说偷偷摸摸私会过,打小就爬过杏娇的床咧……”

&ep;&ep;“哎呦喂,照这么说,叶杏娇可不是正经黄花大闺女,那可是不屈了何小秀才?”

&ep;&ep;“哎,可不是么,造孽啊……”

&ep;&ep;这满村传叶杏娇和扁头传的是有鼻子有眼,虽说叶杏娇不大爱打听村里的闲话,可也听到些耳闻,只不过在她看这起子人无聊的很,只传一阵子也就过去了。

&ep;&ep;不过钱氏倒是坐不住了,急得在屋里直打转:“这话可咋传的哟,咋就把你和扁头扯一起了,这要我让知道是谁造谣,非撕了她不可。”

&ep;&ep;钱氏性子软绵些,平日了说不出狠话,这会却撸起了袖子要找人干架。

&ep;&ep;“娘,这都没影儿的事儿,传一阵也就过去了,用不着往心里去。”叶杏娇连忙劝道,她身正不怕影子斜还怕这点事不成。

&ep;&ep;只钱氏却不肯:“过两日何小秀才就回来了,这让他听到可怎么好哟,这事哪解释的清。”

&ep;&ep;村里头最怕闲话,多少黄花大闺女被闲话逼得跳了河,这要是何小秀才听信了谣言,那可是要退亲逼死叶杏娇的。

&ep;&ep;“娘,你把心放回肚子里,若是何炎连这没影儿的事都信,这些年的书算是白读了,也不配我跟他结亲。”叶杏娇接着安慰道。

&ep;&ep;听了这么说,钱氏才没冲出去找那些碎嘴的婆子理论,只这心里头还是惴惴不安,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ep;&ep;叶杏娇原以为这事,她不搭理传两天也就罢了,可没想到却是越传越烈,如今走到哪都有人对他指指点点。

&ep;&ep;这日晌午,叶杏娇家里正准备吃饭,就见余氏火急火燎的从外头跑了进来。

&ep;&ep;一进门,就冲着屋里喊:“杏娇,杏娇,赶紧的,去村口看看,你三婶太不是个东西,她在外头造你的谣哩,我刚跟她打了一架。”

&ep;&ep;余氏如今从了叶杏娇这学了做辣条的法子,那正是把她当菩萨般看待,最是见不得人说她不好。

&ep;&ep;虽说杨氏在牛氏面前得脸,余氏与她干架回去少不得被牛氏收拾,只如今她却拼着被打也要去报信。

&ep;&ep;事到如今,叶杏娇如果还在家老神在在的坐在,那便是任人欺负到头上了,于是只放下碗筷和余氏一道去了村口,钱氏如今逮住造谣的人,那也跟着一道去了。

&ep;&ep;刚一道村口,就见杨氏站在顺下唾沫横飞,周边围着一大群的婶子跟着她哄笑:“我跟你们说,扁头跟杏娇的事,可是板上定钉了!哎呦喂,你们是不知道哦,那两人打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亲眼看见他两小时候偷摸亲嘴哩。”

&ep;&ep;“不能吧,杏娇离开宜河村的时候才十岁,扁头也才十三,都是两娃娃能懂个啥?”有些村民对这话,还是不大信。

&ep;&ep;“咋个不能?我是亲婶子,还能造自己侄女谣不成!你莫看他两那会子年纪小,可早熟的很,背着亲亲摸摸,可不成个体统。”杨氏卖了个关子,又接着说道:“还不只扁头哩,你们想着分家才几日,她家就盖了那么大的房子,又要开铺子,咋?天上能掉钱?那钱还不知道是哪个老爷们给得哩,没准里头就又扁头一份。”

&ep;&ep;杨氏说得有模有样,旁边人也听得专注的很,毕竟这么小的村子,难得有这么大新闻。

&ep;&ep;钱氏听得杨氏这般造谣,饶是再绵软的性子也按捺不住,直接冲了上去,厮打开来:“你造谣,造谣!我家杏娇清白的很!”

&ep;&ep;这旁边人一见厮打起来,立马上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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