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此又过了两日,叶贵明这几日也没闲着,把后山的那块地全都翻整过了,一大早便带着从村民那借来的土豆、白菜、萝卜、韭菜这些菜种,去了后山播种。

&ep;&ep;钱氏惯是闲不住的,带着叶幺妹一并上了山,只留下叶杏娇在家里看屋,并顺带坐一顿晌午饭给他们给送过去。

&ep;&ep;于是叶杏娇借着日头正好,搬了面板在院子里和面,打算烙点葱花饼,这干体力活着面饼之类的最是顶饿。

&ep;&ep;可这日头还没到正中,就听见老炸子风风火火的声音:“杏娇,杏娇,在家不?我给你带了贵客哟……”

&ep;&ep;这叶老渣子每天去县上,都得在县上呆上一阵,看看能不能捎几个人挣上两铜板,嫌少有这么早就回来的。

&ep;&ep;于是,叶杏娇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了出去:“渣子叔,今天咋这早呢?”

&ep;&ep;“哎呦,可了不得……”叶老渣滓跑的快,身后还跟着两人,他这一个劲儿的朝身后使眼色,小声的说着:“那两可都是贵人哟……喏,这不特特让我领着来找你,都是奔着你酸奶水果捞来的,给了我一两银子的车费,叔这可是沾了你的光,你好好答对答对,这怕是要发大财了……”

&ep;&ep;叶杏娇这才打量起他身后的来人,只见来人是一男一女,女的三十上下,保养得很是得宜,此女正是锦绣坊的苏老板。

&ep;&ep;而跟她一并来的男人,青须直缀,看着岁数与她相当,这苏老板每走一步都小心护着,只看着却是面生的很,并不认识。

&ep;&ep;“杏娇,好久不见!”苏老板先一步迎了上来,拉起她的手,和善的说:“来,给你介绍个朋友,这位是天香楼的邱掌柜。”

&ep;&ep;天香楼,是府城的老字号,开了有百余年,分号遍布整个州府,这位邱掌柜是总掌柜,管着数十家铺子的大小事,在府城也是叫得上名号的。

&ep;&ep;叶杏娇早有耳闻,只未见过真人罢了,如今苏掌柜这一引荐,自是上前行了个半礼,笑着应道:“早就听过邱掌柜的大名,如今却是见着了,来,屋里坐。”

&ep;&ep;说话间,叶杏娇引着二人去了正屋里头,叶老渣子晓得他们有大事要谈,打了个马哈就溜了……

&ep;&ep;叶杏娇打了两碗蛋茶端了上来,这二人都是见惯风雨的人物,皆没因着寒酸不上台面露出什么异色,只淡淡吃了两口便放下了。

&ep;&ep;“今日啊,我只来做个介绍人,这邱掌柜自有买卖跟你谈。你们且聊聊不用管我。”苏老板吃过蛋茶,便笑着说。

&ep;&ep;“都不是大事,你们这么久没见,且叙叙旧,其他的先不提,先不提……”邱掌柜听了她的话连连摆手往后退。

&ep;&ep;这就是做惯生意的,不论内心有多渴望,面上却都是不显。若不是叶杏娇活了两世,只怕还真露了猴急之相。

&ep;&ep;故此,叶杏娇也只笑笑并不说,三人如此默了一会子,苏老板今日来做得便是说客,自晓得里面的门道,故而也笑着暖场说:“叙旧什么时候都可以,可莫耽误了邱掌柜,邱掌柜有话直说便是,这都自家亲亲的妹子……”

&ep;&ep;“如此,邱某便不客气了。”邱掌柜作了个揖,道:“这几日我见叶姑娘往锦绣坊送了酸奶水果捞,酸酸甜甜很是得宜,邱某想着若得这样一味甜食,也很给天香楼添彩。不知道姑娘这吃食方子卖是不卖?”

&ep;&ep;这邱掌柜说的是轻巧,但叶杏娇却从叶老渣子的话里得知,这县上的太太小姐们这几日吃惯了酸奶,忽又没了,在锦绣坊闹僵了好几回,直说他们不会做生意。

&ep;&ep;“只不知道邱掌柜想如何买这方子?”叶杏娇性子直,惯不爱绕弯,再说想来的人都来了,拿乔只显得没意思。

&ep;&ep;“我出二百两银子,姑娘把这房子买断给我如何?”邱掌柜盘算了一番。

&ep;&ep;若在市集上卖,这酸奶水果捞一斤能卖二十文,若是进了酒楼自然得翻个倍,只算四十文,二百两银子能得五百斤。

&ep;&ep;这五百斤看起来多,可天香楼十几家的分号,只算一家一日卖的十斤,这一天就是百十斤,只几天便回本了。

&ep;&ep;如此一算,却是不大划算……

&ep;&ep;“粗算一下,天香楼一日便能售卖出百十斤酸奶水果捞,不若我去临近几个村联系些养了奶牛的农户,每日送上百斤给天香楼,每斤我只收掌柜的十五文如何?”叶杏娇含笑应对。

&ep;&ep;按照叶杏娇这个算法,抛去一斤十文的牛奶钱,每斤只赚了五文,可一天就净整五两,二百银子不过一个多月便得了……

&ep;&ep;邱掌柜晓得,叶杏娇这话未必是想做酸奶水果捞的供应商,毕竟她不似天香楼有门路,有专门的供货商,附近几个村子一日收牛奶百斤,怕是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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