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便去吧。”

挥挥手,独孤般若放行的很随意。

望着独孤锁清高兴离去的声音,独孤般若唇角也微笑道:“她就是不想在人多的地方。”

“四姑娘性格善变,有时喜欢热闹,有时喜欢安静,又有时折腾人搞得府上下鸡飞狗跳。”春诗微微摇头。

观音庙后院景色单调,逛了一圈后般若也没了兴趣,正准备离去的时候,脚步却是停下,指着一处道:“这儿什么时候有个佛堂。”

“这到不清楚了。”

春诗也奇怪,这一处靠后院内里,偏僻的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个佛堂。

“也许是庙中方丈改建的。”般若并未多想,倒是说:“左右来了,便也拜拜吧。”

这处佛堂偏僻,也许是没有被人发现,里面是一个人也没有,偌大的佛堂上供着一座观音金身。

“呀,好大的金身”春诗惊叹。

“看来是有人给庙中菩萨塑了金身。”般若说着,便在菩萨金身前的蒲团上跪了下来。

春诗也跟着跪在旁边。

“观音大士在上,信女祈求家人,身体康健如意,日后平安喜乐,保佑独孤家乱世伫立不倒。”

少女的声音轻柔和暖,甚是动听,她跪在菩萨面前,闭着双目,双手合十在前,秀雅绝俗的面容上,满是诚挚,可以让人感觉到她的诚心祈愿。

谁也没有发现,在这座佛堂之后另有乾坤,一只修长的手指,挑开垂下的黄帘,一对鹰目落在少女的身上,先是诧异,之后难以移开分毫。

盯着那不断开合的红唇,那双眼睛幽中泛蓝,更为深邃。

“她是谁?”

宇文护刻意压低了声音,向后询问。

在宇文护高大身形之后站着的观音庙方丈,探头瞧了发现是谁后,恍然点头,之后回道:“那是独孤大将军府上的大小姐,闺名般若。”

“独孤般若…”

望着少女离去的窈窕身影,男人偏薄的唇角上扬绽开笑弧,冷峻的眉宇,舒展的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般若…你会是她吗?对不起原谅萨保哥哥没有记清楚你的名字。”

独孤锁清拜完佛也是累了,走出人群中心。寻一处安静地,爬到一颗大槐树的枝丫上,双手做枕,惬意入眠。

在此处,锁清总是可以卸下心防。放松自己,因为,这是她前世童年时光里,为数不多的拥有快乐回忆的地方。锁清五岁之前,这里一直是锁清最喜来之地,母亲每逢每月十五,都会做上最好吃的玫瑰花糕,带上亲手做的衣裳给锁清,那时候的锁清跟今世的锁清,也是无忧无虑,单纯善良。

可是,不知道前世为什么时候,锁清娘亲病了,年幼的锁清无人照料。

独孤锁清娘亲却被一些拜高踩低的奴才硬生生耽误了病情。彼时,独孤锁清不过六岁,母亲便没了。

独孤信常年在外,家中只有般若,伽罗,锁清和瑶贞三个女儿。而般若自小对伽罗疼上几分,于是,本就没几分光环的锁清更加不起眼,过了几年凄惨日子。也是这几年凄惨日子造就了她自己前世的性子。其实,小家子气,故作柔弱,未尝不是一种自我保护。

正在想着这些厌心事,自己也正好睡在树枝丫上,忽然,一缕清风袭来,一只黄色蝴蝶向锁清飞来,停留在锁清的鼻子上。还处在睡梦中的锁清突感不适,一个没注意,打了个喷嚏。但是,锁清许是睡糊涂了,忘记自己睡在树上。一不留神从树上摔了下来。

“啊……啊。”完了完了,没事爬什么树啊?摔下去一点很疼。

结果很奇怪的是,独孤锁清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倒是有一阵桃花香气袭来。独孤锁清拿开手,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一名男子抱着。这名男子长的还有点好看,即便是用公子世无双来比喻也不为过。他只着一身黑衣,金丝装饰。双眸似海般深邃,让人琢磨不透。便是这周身的气派就足够令人信服。

“没事吧?”那名男子询问。

自己一时出了神……”

“没……没事……你先放我下来。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我也好答谢一二?”

“高演。”那名男子话不多连忙把锁清放下。

独孤锁清理了理衣襟,确认整洁之后。倒也说了一句不见怪的:“我叫独孤锁清,刚才,,,多谢。我日后会报答你的。”

忽然,独孤锁清听得远处宇文邕叫喊:“伽罗……”想起前世那回事,不行,还是赶紧回去研究医书来得好。

“今日怕是招待不了公子了,不如,,,这样。这是我的玉牌,日后,你若是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大可拿着玉牌上独孤府来找我。先失陪了。”独孤锁清从腰上拿下自身玉牌放在高演的手里。

“独孤锁清,独孤府独孤信四女儿,这么轻易的就塞东西给别人高演无奈一笑。

不久后,从大槐树下走出一位东魏暗影低着头奏道“少主人,世子让人传话过来说道:说要变天了,速回。”

高演听闻之后,握紧手中的玉牌说了一句:“后会有期!”

“锁清,伽罗呢?”

在那间佛堂拜完后,独孤般若和春诗出来,在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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