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不要胡说,我多好呀,上回赛马,我可是把阿顺哥和阿邕还有四姐都比下去了。”抱着般若的胳膊,伽罗扭着身子不依了,不过扭了两下回过味来,开心叫起来:“阿爹是真的要回来了呀。”????

般若没应声,但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了,带着伽罗往外走,一边没好气的打击她刚才的话:“你那点功夫就在自傲了,依我看阿顺弟和宇文邕也就是看你年纪小,让这你点罢了,你四姐也不管管你。”

阿姐~”伽罗被打击的不轻。般若掩唇轻笑,却不管她的撒娇。

伽罗依在阿姐身边,抬头正好看到她,微扬唇角巧然轻笑的模样,眉目如苏,双眸如水,容颜绝俗。

“阿姐,你,你真好看。”

“恩?”带着她在外面饭桌坐下,般若不明所以看她,眨了下眼角后,拧了她的小脸一把,笑道:“你放心,咱们伽罗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恩,现在就是美女。”

“阿姐你又取笑我。”被打趣的撅起嘴,捧着脸的伽罗哼了哼,却还是道:“我眼中,阿姐和四姐还有五姐才是天底下最好看的。”

虽夸大了,不过般若听着倒是受用,虽然美貌比不上锁清,但也算得上是一个美女吧。”

父亲要回来了,也就是这几日的时间,般若每日都会派人在城郊接应,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长安,天香楼。

“哎呀,怎么还看不到人呀。”

二楼临窗位置,青色衣裙少女,扒着窗栏,努力伸着脖子眺望着城门的方向。

般若抿了口茶后,无奈的看着七妹那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恨不得长一双千里眼的模样,忍不住摇摇头:“着急什么,你在这儿再怎么急,那也是没用的,人该来的时候,就自然会来,阿顺弟不是去前面查看了。”

“哎呀,来了来了。”伽罗扶着窗,又跳又叫,手舞足蹈。

瞧着她的模样,般若略感头疼,怎么就教养出这么个假小子出来,以后该怎么嫁人。

伽罗可不知道自己阿姐,担心的这么长远,她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她阿爹了,实在是想念的紧,迫切的想要见到人,才央求着阿姐带她出来接人的。可惜四姐没有跟着出来又不知道躲到哪里研究她那个医书呢!”

“五姐,自幼身体多病一直在外面养着了。”

城门的方向出现了大队的人马,离得远她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人,但伽罗还是满眼期待的张望,然而随着人马越来越接近,等她看清楚上面飘着的旗帜上的字后,整张脸都跨下来了。

“怎么,怎么不是啊。”

“宇文家的人。”独孤般若也看到了。

天香楼临着长安主干道,那从城门缓缓而来的大军,正好从此处路过。

凝眉思索后,般若恍然道:“看来是攻打南梁的大军回来了。”

宇文泰一直想要取少帝代之,为了让自己的实力和声望壮大,为此派五万大军攻打南梁,几月前传回来捷报,江陵已被攻破,正要再接再厉之时,宇文泰病重,想必为了稳妥起见,才把大军召回的,没想到今日这么赶巧,倒是和她父亲一同抵达长安。

这路军队,队伍整齐,行走之间身带煞气,人静声,马无嘶,都是真正见过血的人。

领头的是两位骑在战马上,身着盔戎的将军。

独孤伽罗没看到自己的阿爹,满心的不高兴,但是看到这么大的场面,倒也兴致勃勃,她这又跳又叫半天,也口渴了,看到自己面前的茶杯端起来就喝。

般若望着下面,没注意她。

“哎呀,好烫啊……”

独孤伽罗面前的茶是刚煮开的,她囫囵就往嘴里倒,刚沾了唇烫的她龇牙咧嘴,手忙脚乱之下,杯子连带着茶水,顺着大开的窗户就掉落了下去。

“完了。”

心中一惊,独孤伽罗趴着窗往下看,当发现下面情况后面色都变了。

“过来。”

一把拉过伽罗,独孤般若瞪了这个捣蛋的七妹一眼,自己往她刚才站的位置向下看。

这么一看,便对上了幽深的似乎不见底的眸子当中。

窗楼之下,大军忽而停步静止。

两旁围观百姓,不明所以,但发现气氛不对,都向后缩了缩,免得惹祸上身。

战马在原地踏了两下蹄子,不满的打了个喷气的响鼻,在它的马蹄旁,一只白色瓷杯静静的歪着,旁边还有散落的茶水,从高处掉落这杯子都还没摔破,看来质量不错…完不是这么回事。

身着蓝底粉边衣裙的少女,临窗而立,长发被玉冠束起,后边系着一条蓝色发带,随着风飘扬了起来。

她就站在那儿,双手端放在身前,周身气质端雅,虽然是离得有些距离,但还是能看出那张俏脸不施粉黛,美出天然,一双凤眸潋滟,向下望来,微抬的下巴带着一丝淡淡的倨傲。

马背上的男人只抬头望了这么一眼,可就是这一眼后,却让他移不开视线。

多月后,再回想起的时候,他笑言:所谓钟情,大抵于错摘桃花。”

他在看人,而他所望的人,也在打量他。

独孤般若才知道独孤伽罗失手犯了什么错,那连着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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