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长安的宋皬收到她的书信时原以为她会对自己嘘寒问暖呢,结果一句都没有,除了寒烟城所处等我困境以外,给他的只有两个字安好。

宋皬叹口气,写了份奏折连带着这封信一起面呈给了皇上,他和皇上说寒烟城也算是偏远苦寒之地,不如建学堂一事在那儿也可试行一番,这样一南一北也能看成果如何。

皇上同意了他的提议,后说道:“以川啊,这信在这了?那江舟怎么没在信里提起你呢?莫不是有了其他心上人了?”

宋皬抬头看他一眼,若说这话的不是当今的皇上,他定要将他打的鼻青脸肿。

“皇上,微臣要告假。”

“哦?为何?朕不过说了两句便伤到你了?”

“非也。”宋皬说道:“是宁安侯世子江怀舲十日后要成亲了,臣要去云州贺礼。”

皇上恍然大悟说道:“行,你去吧,顺便替朕也带份礼,还有告诉他朕是因皇后有孕在身无法亲自前往,让他协助州牧好好治理云州,待皇后产子后朕定要去云州微服私访,。”

“是,臣定会转告世子。”宋皬行礼后离开。

出宫后他又去了柳府,这一个月来他已经第十次找柳奕喝酒了,每次都是大醉而归,柳府的好酒都要被他喝完了,可柳奕不在乎,他只恨和宋皬相见恨晚啊。

这一夜二人又开始以月亮为题开始吟诗作赋,不得不说宋皬喝了酒后才华更上一层楼了,所吟之诗脱口而来: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尽灭清辉发。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这时柳奕才知他今日又开始思念他的红颜知己了。

吟完诗后好久宋皬都没了动静,柳奕叫他两声也没回应,推了推他才醒过来,宋皬惊醒后看着他说道:“都说女子心软,她倒好心坚如磐石,对我不闻不问,她说得那些话都是在哄我。”说完又起身指着圆月说道:“我如今唯一盼的,便是她那儿也能看见月亮,如此也算我俩共赏月了。”

说完宋皬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幸好木山手疾眼快扶住了他,要不然不得摔个鼻青脸肿。

所幸江舟确实在院子里赏月,不仅如此她还画下了月亮周围的星宿。

丹萸坐在她身边吃着果脯,看着她一张张的星宿图问道:“你这画下来有何用?”

“身处不同的地方看到的星星是不同的,我要画下这细微的变化等有一日回到长安就把这些给司天监说不定大有用处。”江舟向她解释道。

丹萸拿起其中一张细细的端详,她画的很细致,左下角还标注了一个字参,她问道:“为何写参?”

“你看这三颗星并列而排,它们的亮度,距离都是一样的,所以叫参。”江舟向她解释她。

丹萸似懂非懂,她对星星不感兴趣,从小她的志向是游历天下。

寒风瑟瑟,在外坐久了,冷的手指都有些发麻了,就算火炉在旁边也抵不住寒冷,二人就进了屋。

子时整个寒烟城都寂静无声,守城的将士拄着长矛百无聊赖的站着。

六个小毛孩贴着墙壁偷偷摸摸的在街道上走着,一直走到江舟她们租赁的曦院,他们蹲在墙角小声密谋着:“乘着她们都睡着了,我们现去把值钱的东西都偷出来,然后一把火烧死她们,算是报了白天的耻辱,如何?”

老大说完了,四个小弟当即表示同意,还有一个心有顾虑说道:“老大,我们偷东西不就行了吗,烧死她们不好吧?她们和我们无冤无仇的。”

老大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呸,白天那个穿橙色衣服的女的还说要打死我们呢,仗着自己有点权势就不把我们当人看,这不算耻辱吗?你要是害怕就滚,别拖累我们。”

其他小弟附和着,那个男孩害怕就说:“那我不进去了,我给你们放风吧。”

老大也知道他担心,说道:“肖七,你真胆小,好吧,那你在外面替我们看着,要是有什么事就吹暗号。”

交代完一切,几人叠人梯爬了进去。

借着点月光,他们开始行动。

肖七站在外面蜷缩着身体想让自己暖和点,又找个避风的地方蹲着,他莫名的想起来了他爹,他爹是猎户,有一次上山打猎大雪封山了整整被困了五日他爹被冻死了,他爹是个好人,如果还在的话肯定不会允许自己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可现在他就是个乞丐,想什么都没用。

不知过了多久,肖七看见院子里有黑烟飘起来了,他很害怕,那几个人看着不像坏人,却要被活活烧死,要是他爹知道一定会打死他的,纠结了好久,他终于下定决定心,翻墙进了后院,火势越来越猛,他随后推开一扇门,看见床上的人,他使劲的摇晃她,嘴里不停地喊着:“醒醒,快醒醒,着火了。”

江舟被他吵醒,挣开眼就看见一个陌生人站在她的床边,下一刻她闻到了一股烧焦味,立马起床随意套件衣服,情况紧急,她让肖七去耳房叫醒侍女远黛,她则去叫丹萸,还好丹萸闻到烟味已经醒了,住在前面的两个护卫也逃了出来还抓住了那几个毛孩。

幸好所有人都没出事,只有肖七的手臂被烫伤了一块,江舟让青水背着他去苏府,又让远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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