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夫,另一个护卫红叶则压着这些人去了官府。

这些毛孩根本不惧怕官府,又不是没来过,无非就是打几下嘛。

县衙连夜升堂,看见又是这几个人本想按以往的方式处理,丹萸却拿出晋王给的令牌说:“今日他们必须受到严惩,谁敢放?”

县令被人从被窝里叫起来迷迷糊糊的坐在上位,前面的令牌他看不清啊,他走上前仔细看了丹萸手中的青铜牌上面一个姬字那不就是皇家信物,吓得他顿时惊醒,他拱手行礼小心翼翼的说道:“恕下官眼拙不知姑娘是何身份,竟有皇室信物。”

江舟对着轻声说道:“大人,这位是南诏的丹萸公主,她听闻寒烟城景色秀美,特求了皇上准许前来一游。”然后又大声说道:“所以他们几个企图谋害皇族之人,挑衅皇族权威,就算这里天高皇帝远难道就不按律法处置吗?”

折腾了半宿天都快亮了,可县令现在可是一点困意都没有,他哪里知道这小地方还会有这么尊贵身份的人,他不停的动脑子,想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又听江舟说道:“大豫律例,纵火者砍掉双手,纵火致人死,便执行火刑,县令大人律例是这么写的吧?”

那几个孩子一听要砍手脸色煞白,如今他们也看出来了这两个女子身份不一般,今日之事打几板子已经不够了。

这该如何是好,若是砍了手他们就成了真正的乞丐了,会受人欺凌,会挨饿,可能还会死。

丹萸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催促县令:“既然罪名成立就立即执行。”

县令有些为难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原本以为他们只是顽皮无大恶,没成想居然会纵火伤人,若是按律例执行那他们几个没命了,若是不执行面前这两女子也不好惹,搞不好乌纱帽都要丢啊。

不远处传来了鸡叫声,江舟看出了他的为难,她想起了宁远县的张大人,若是他在会怎么处理此事呢?突然江舟拉住丹萸的手臂说:“我们已将事情说完了,走吧。”

“走?就这么放过他们?他们如此行事不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吗?如果昨晚我被烧死在那里,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丹萸很生气的质问她。

若是南诏嫡公主死在了大豫那将会引起战乱,南诏愿意送公主来和亲不代表他们可以任人欺负。

那几个孩子里的老大看她们争执不休说道:“你们不是没死吗,再说了谁能证明是我们放火的,我们是偷了东西却没有放火,要不然为何让肖七去叫醒你们?”

丹萸怒不可遏,她拔出自己的匕首插进来他的肩膀说道:“你们大豫的人就是没有骨气做了不敢承认,我丹萸就让你知道做错了事就该受到应有惩罚。”

众人见此目瞪口呆,江舟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拉住了她,丹萸挣脱了她手,还让红叶拦住江舟,她继续说道:“上次就是因为放过了他们所以才造成今日的事情,有些人天生就是恶人不配活在世上,我乃皇室之人,今日谁敢阻拦我视为同谋,一律杀之。”

那老大终于感到了害怕,他知道这疯女人真的会杀人,他面色惨白的看着她,这一刻他是真的害怕了。

突然有人急匆匆的跑进来了,原来是肖七,他的手臂被白纱布绑着跪在丹萸面前说:“不要杀他,我知道你是贵人,身份尊贵能不能看在我救了你们的份上不要杀他们,我们发誓从此好好做人。”肖七对着她不停的磕头祈求她的宽宥。

对着救命恩人,丹萸自然不能不管不顾,她便收了手。

事态发展至今,江舟挣脱了他的束缚,说道:“行了别闹了,回去吧,剩下的事交给县令大人即可。”说完她自行离开了。

回去路上江舟想起了宋皬说的话,他想让天下百姓都读书识字,当时她心里笑他异想天开,如今想来他是有大才啊。

天越发的冷了,曦院被烧后,江舟她们又租赁了其他的院子居住,肖七自那日后便跟随了她们,平常在院子里洒扫还到厨房帮忙烧火,起初江舟不以为意,后来江舟却见他为人聪颖对事物见解独特,她便问他:“肖七你可想读书识字?我可教你,但只是些皮毛想科举高中是不可能的,你可愿?”

肖七一时不敢相信此事,回过神来他立马跪地说:“我愿意,徒儿拜见师傅。”

“快起快起,用不着这么大礼,从今日起你就去书房习字,一日写五十张字,别嫌多只因你年岁也大了,若是不勤奋就比不上他们了。”江舟向他解释道。

“师傅,我才十一岁不大吧?”肖七有些不解,他这个年纪在他们那几个兄弟里可是最小的。

江舟问道:“你可知前年的新科状元宋皬几岁识字?”

肖七摇了摇头。

“三岁,从他开始会说话时便找了先生教他读书识字,一岁四季,刮风下雪从不落下,如此刻苦才能考上状元啊。”这些都是在云州时林玉宣告诉她的。

肖七突然有些气馁了,他恹恹的说道:“师傅,那我岂不是太迟了?”

完了给她的小徒弟整害怕了,江舟笑着说:“无妨,你又不考状元,先去书房吧,我教你认文房四宝,体力也不能落下,就让丹萸姐姐的护卫教你练武。”

肖七突然对自己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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